回家路,一辈子

回家路,一辈子

繁念散文2025-09-05 10:54:51
本来这篇小文字是想在今年10月,我跟我老婆结婚十周年的时候再写的。不过,既然莲姐姐挖坑让我跳,就提前写出来吧,写的断断续续,好不好的大家捧个人场,我存下了等回家时给老婆看吧。那是2001年9月初的事情
本来这篇小文字是想在今年10月,我跟我老婆结婚十周年的时候再写的。不过,既然莲姐姐挖坑让我跳,就提前写出来吧,写的断断续续,好不好的大家捧个人场,我存下了等回家时给老婆看吧。
那是2001年9月初的事情。地点,莱城区方下镇。
那时在单位住单身,不常回家。而且由于当时只有我自己没有那一半,所以单位值班的任务大多落在了我身上。
记得那是一个周末,单位双休,在单位上了一天的网,直到七点多了,看到天慢慢的黑下来,才想起出去找点东西吃。和传达的大爷说了一声,准备到对面的小卖部买碗康师傅对付一下。
看门出来,竟看到一个怯怯的身影,推着自行车,就在我们单位的门口。一辫马尾,一袭白衣,瘦高,微风吹来,裙裾飞扬,却愈发显得单薄。
走近了,看到清秀的脸上挂满无助。看到我出来,几度预言,却又不开口。我问:“你有事吗?”
模糊地夜色中,分明看到她的脸红了一闪:“我可以把自行车先放到这里吗?”“怎么了?”
“自行车坏了。”她低垂着头,瞥了一眼扁扁的车胎,“修自行车的走了,我明早一早就来推走。”似乎又怕我不愿意,她连忙解释了一句。
“你放到那里吧。”我开开门,她把自行车推到了传达室前面的车棚下。
我想了一想,和传达室的大爷打了个招呼。我怕明早她来时万一我不起床,大爷不让她推。
她放自行车的空,我已经去了对面的小卖部。
可我从小卖部出来,她竟然还没有走。站在大门口,站在微醺的风中。
夜色、白裙、长发飞舞,竟似梦境。
好像在我的梦中曾经出现过类似的画面,仔细想,却又想不起来,反正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还有事?”我问道。
“没事了,谢谢你。”她说完这句,转身离开了。
原来她在这等我,只为说一句谢谢。
“这是一个懂得感恩的善良女孩!”我对自己说。
看到她转身离去的身影,心头忽如其来的惆怅,茫然若失。
那时已经接近八点,天色已经全黑。当时我们的单位基本就在野外了。看到道路两侧无边际的青纱帐(玉米地),我的心头竟然有种牵挂、有种担心。
女孩、美貌、独行、夜色、青纱……在我看来似乎有很多的不安全因素。
“唉~~~~等等,……你等一下!”似乎未由心,一句话脱口而出。
“有事?”她转过身来问。
“你是哪村的?怎么没人来接你啊?”
“我就是前面的**村,很快就到了,没事。”
我知道她的村子,不远,也就四五里地的样子。不要越过一座沙岭。
“时候不早了,你一个女孩子,要不我送你吧。”说实话,那时候我心里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觉得一个女孩,不安全,我想我那时的表情应该很真诚。
“不好吧。”她很迟疑。
“没事。”我很淡定。
或许是单位特殊性质的缘故,她犹豫了一会,最重点了点头。看来是大门口“为人民服务”的标语起到了决定性因素。
骑出摩托车,她偏坐在上面。紧紧地抓住摩托车尾部的大架子,生怕和我有任何接触,哈哈……看得出她的紧张。
一路无语,很快就到了。
到村口,我停下车,看到她进了村,我调头回去,。一路上竟没有说一句话。
回到单位,我才发现原来浑身竟然大汗淋漓。哈哈,那时,的确还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的低级趣味的人。那青涩的岁月……
第二天,我七点起床。却发现,那辆自行车已经没了。
心里空落落的,说不出什么感觉。
就当是一场美丽的邂逅吧。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年龄、任何情况,甚至她的面容也似乎很模糊。只记得那个女孩,长发飘飘,裙裾飞扬。似乎就是一场梦罢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那件事似乎过去了很久。但我竟然时常在梦中出现她的身影。是她,又似乎不是她,面容很模糊,我不敢确定。醒来想想,好像冥冥中有什么东西想抓却抓不住,忽远又忽近。却又想不起她的样子来,越努力想越想不起,好像很多事情、很多面孔都重合了起来,
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去想,春梦了无痕。
过了年,单位为创收,把路边的几间房子略作改造,租了出去,那里成了一家理发店,有个大姐住了进来。
当时我们相处的很好,当时有没处可去,便在空余时间常去理发店说话,聊天。
我们那时值班已经很规范,一班三人。大姐不忙的时候常常包了水饺,请我们。单位没食堂,我们也就常常在值班时买了菜送到他那里,让她加工,美其名曰:“吃伙饭”。
那是一个春天,记得是一个周三,好像三月的一天。下午下班后,我和共同值班的两个同事,和往常一样,到大姐那里蹭吃的。哈哈……
不得不说,那时的日子很快乐,兄弟姊妹们相处的很好,没有现在的生活压力,没有现在的尔虞我诈,那时的人没有现在的“现实”。那时的人还习惯于笑脸相对,而不像现在一样喜欢看屁股(只往上看)。
说远了,总是愤青,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哈哈……
再向下说。
来到理发店,看到大姐很忙。有个女孩正在做头发。
那是脸皮还没有现在的厚,匆匆从女孩脸上掠过,竟然看到她在看我。
连忙转过了脸,他顾。
偷偷一瞥,竟然看到她还在通过镜子看我。
不得不说,当时很丢人,一个老爷们竟然脸红了。
只觉得心怦怦的跳的厉害,莫名的紧张起来,很压抑的感觉,于是转身想离开。
“孤风(此处隐去名字,用网名代替吧)”就在我转身离开的前一刻,竟听见她在喊我的名字,很诧异。
“你是?”我很迷茫,似乎又很激动。莫名的情愫说不清楚,反正我表达不了当时的感觉,似乎一切文字都苍白无力。
“你不记得我了?”有点戏谑,似乎。
“抱歉!”我挠了挠头。
“自行车……”她说了几个关键词,似是启迪。
“奥,奥,奥,是你啊~~~~!”我恍然大悟,心却跳的愈发快了。
我这才敢转过头,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就是这一眼,让我心里真正有了触电的感觉,虽然很普通的女子,但是有着如此透彻的眼睛,仿佛就是一潭清澈的湖水,一眼能看到湖底。
我呆住了,真的呆住了。
似乎这个画面在我的梦境中出现过,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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