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接触蒋经国先生

近距离接触蒋经国先生

火耕水种散文2025-03-29 10:36:35
(根据97岁田钰老人口述整理)1943年春天,我在西安国民党的中央战时工作干部训练团工作时,看到《中央日报》一篇报道:《前方政治看浙西后方政治看赣南》,重点讲述蒋经国几年间已把赣南治理得“‘人人有饭吃
(根据97岁田钰老人口述整理)
1943年春天,我在西安国民党的中央战时工作干部训练团工作时,看到《中央日报》一篇报道:《前方政治看浙西后方政治看赣南》,重点讲述蒋经国几年间已把赣南治理得“‘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房住,人人有书读,人人有工作’的朝气澎勃的‘五有’大同之治了”。稍后,又传来消息说,三民主义青年团中央决议开办中央干部学校,以培养团的领导干部,下设研究部、大学部、专修部、训练班、青年工作营及地区分校。蒋介石任校长,蒋经国任教育长。当年秋,研究部面向全国招收200名研究生,培养成办校的管理人员和教师。报考资格是本科毕业或2年以上肄业,工作2年以上、中级以上的党、政、军、团干部;考试科目为语文、数学、外语、总理遗嘱、总裁言论及两门自选的大学专业课。全国分8个考区,西安是其一,参加近300人,录取了18人,我在其中。不久被送到重庆青村。中央干部学校的对面山坡上竖立着大标语牌:“青春不会再来干部决定一切”;操坪中央竖立着:“清清白白做人实实在在做事一心一意革命”;校门口路边有蒋经国用毛笔写在信笺上的告白:“同学们!这是一所革命的学校,要做官的请出去!要发财的莫进来!蒋经国9.10”。目睹这些令人振奋的言语,心想来这学习路是走对了。下车后被管理人员领进挺大的寝室,铺位已安排好,床头贴有学员名字。住定后,同学们走出寝室,到处转悠,以熟悉环境。看到操场上的和俱乐部上“加强锻炼增强体质一个三等体质的国民建设不了一个一等强国;青年永远愉快民族永远青春”的标语时,都异常兴奋。
开课后一周,举行了开学典礼,很多国府大员都参加了,蒋校长亲临训话。礼成集体摄影后,他又令同学们在大礼堂排好队,逐个点名,做为见面礼。
第一学期是“拉平教育”,挺开放,要同学们选修一门自己没有学过的学科,时间自己掌握,以求全面发展。
蒋经国先生经常身穿洗得发白的蓝咔叽中山装,出现在校院和学生中,只要和他一接触,顿有一种亲和感和信赖感,什么拘束都没有了。
一次早操时,天气特别冷,还飘着雪花。从陆军大学调来的两位上校军训教官,总整不好队伍。教育长来了,队前一站,笑着说:“怎么?这点雪花就把人吓着了?说着就把上身棉衣一脱,只剩件白色背心,说了句“不怕冷的跟我来”,边说边向山坡上跑去。同学们有的也和我一样脱了棉袄,有的没脱,就都跟着跑去,没一个掉队的。
学校门前有段五六十米长的土路,雨天泥泞难行,学校号召动手修好。工程很简单:把路平整一下,铺十几公分碎石后再铺层沙,让公路局压实就行了。我们班的任务是,把运到路边的碎石沙子再运到路面上摊平。当时,我们两人抬一个箩头,虽只百来斤,但因为过去没干过这活,感觉却很重,慢腾腾的提不起劲。教育长来了,他选了个全竹圆杠,让同学们装满两箩头,挑起来快步走了。这一来,同学们也鼓起了劲,再也没有松垮垮的样子了。他一直和同学们干到收工。
蒋先生以身作则、平易近人的作风,一直在同学们中间传扬。而他的灵活教育、务实创新更受称赞。
蒋先生遍邀著名学者教授来校讲学。如方东美先生的《人生哲学》,冯友兰先生的《新伦理观》,沈刚伯先生的《西洋史:大英帝国的五个组成部分与现况》,萨孟武先生的《政治与哲学》等等。这些,开拓了同学们的视野,启迪着心灵。而下面的四个场景,更让同学们难以忘怀。
服务日。一个学期中选择一天,让同学们参与校务。上自教育长,下至清洁工,全由同学们担任。原班人马也不离岗,一旁提示、协助。结束后一道座谈。同学们认为对实践能力大有裨益。
月下谈心。蒋先生总好在十五六月夜,早晨三四点钟时,以紧急集合号角,把同学们召到晈洁月下的广场上,谈自己的理想或对时局的看法。
风雨夜。一次例行晚会,是去沿江路剧社观看剧目《大马戏团》,谢幕时雨下得很大。有人提议:坐等雨停或天明后回校;有人说:人要经风雨见世面的,大雨正好让我们体验一下其中的味道。很多人赞成这个意见,教育长考虑了一下,同意了,并说:“路上同学们要互相照顾,严防跌跤。回校后,先到寝室换上干衣服,再到食堂喝好红糖姜水,严防感冒。”说完就宣布出发,由军训教官殿后,一路高歌回到学校,按教育长说的做了,第二天无一人感冒。
师生大会。每学期第一个月内要召开一次师生大会,事前推选主持的同学,蒋先生和各室领导列席做顾问。每次大会都开得热闹而充实。有一次休会时,有同学提议让教育长唱支歌,他没有推辞,唱了支《两只老虎》,唱着唱着还表演起来,惹得同学们欢笑不已。
又有次师生大会快结束时,有同学提议让他谈谈在苏联经历,他答应后,略思片刻便谈起来。说他1925年15岁到苏联,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就读,很快就融入了苏联社会。开始,人们把他捧到天上,因为他是中国领导人的儿子;后来把他当作“罪犯”(托派分子)流放到西伯利亚,天寒地冻,生活无着,沦为乞讨:几个难友在集体食堂等人们吃完饭后,他们才拿着洗脸盆、水桶,收集人家吃剩的饭菜,回去加热一下,以此维系生命。但这种生活没过多久,因为他们属年轻人乱发议论,并非真正的托派匪徒,就给予平反,又回到了莫斯科。后来推行集体化运动,他作为志愿者,分配到农村工作。因人们抵制情绪大,连个住处都找不到,好不容易在路边一辆废弃的马车上“安了家”,就这样工作了几个月。一天夜里,就要睡觉了,一个老奶奶拿着两个熟鸡蛋送到手上,说:“孩子,你辛苦了,赶快吃了它!”他感动得要落泪,感到几个月的努力没白费。在保卫苏维埃的斗争中,苏共中央号召青年参军,他也报了名,觉得骑马威武,就当了骑兵。一次检阅,指挥员问那匹马为什么不派战士,他高举右手喊了声“有!”——原来是洋马个大,他个子太小。在以后的训练中,因此吃尽了苦头,实在适应不了,只好选择退役。遇到招飞行员,又去报名,但身高不合格,就把鞋底加高一寸,合格了。但穿着加高鞋底的鞋上了飞机,站不稳又动作不灵,最后只得自请退役。之后设法进了工厂,因没技术,分配当卫生员,打扫卫生和厕所。一天女友来看他,很感尴尬,但女友没说什么,只鼓励要学技术。后来拝老技工为师,师傅拿来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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