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魏伟《化妆》有感
“化妆”多指女性为了修饰仪表或为了矫正身体不足的部分,通过某些颜色的化妆品和装束使其更加美丽。而魏伟却反其道而行之,通过化妆而让一个光鲜亮丽、身份尊贵的事业女性扮成一个庸俗、猥琐的破落妇人。《化妆》以
“化妆”多指女性为了修饰仪表或为了矫正身体不足的部分,通过某些颜色的化妆品和装束使其更加美丽。而魏伟却反其道而行之,通过化妆而让一个光鲜亮丽、身份尊贵的事业女性扮成一个庸俗、猥琐的破落妇人。《化妆》以一个第三人称的口吻叙述了一个第三者对第三者身份的思考。她,一个穷学生,没钱打扮,从不逛商场。大学四年抵挡住了那么多青春年少的同学的追求,却在短短半年见习期内与所在科室的一个38岁、有家室的科长发生了关系。她知道这是一断毫无希望的恋情,他不能离婚,他顾忌自己的仕途、家庭,她不是为了钱,她爱他那双沉着、静美的眼睛,她不接受他任何的赠与,那是对自己感情的侮辱。她认为他是爱自己的,他会捧着她的脸看好久,神情单纯;他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热热地看着自己,毫无顾忌;他会呢喃着自己的名字,和她说很多掏心窝子的话。但她又感觉他不过是想和自己上床,每一次事后他都像是很享受似的。在他数着和她恩爱的倒计时中她的实习结束,送她去火车站,他把行囊寄存,利用节余下来的一小段时间,带她穿街走巷找到附近一家肮脏的旅馆,又很舒服的享受了一次。他塞给她三百元钱,让她路上花。她哭了,她感觉他是在给她“血肉钱”。
毕业后,她开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彻底摆脱了贫穷。她在市中心黄金地段供了一间写字楼,穿最时尚服装,开奥迪车,进五星级酒店,一顿午饭一个人就花六七百元,她尽情挥霍但她并不快乐,她无聊、空虚,她孤独一人。她想哭,常常在自家沙发上蜷缩一团,痛苦地挨过一个又一个长夜。
十年后的一个中午,她接到了他的电话,他从她父母那里找到了她的号码,找机会来她的城市出差,他说想她,想见她。她说“好”。她到一家旧货商店挑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对襟黑线衣,一双样式笨重、失去光泽的旧皮鞋,戴一副厚眼镜,眼神疑虑、呆滞,面色苍黄。
挤公交车被熏了一身气味去小旅店找他,见了面,他老了,但她明显看出了他的失望。他或许更愿意看到她光彩照人,看到她事业有成,或许他是念旧情,或许就是找乐子。她开始陈述一些莫须有的家史:结婚、离婚、下岗,生活窘迫。他开始怀疑她是来向他要钱的,告诉她自己没带多少钱。晚上,他还是爬上了她的床,第二天清晨,他就悄悄走了,她起身查看他是否留下了钱,然而没有。
书中的第三者放下尊严,查证了自己在那个“爱自己”的男人心中存在的价值,做法虽然荒唐,但到底还是觉醒了。可生活中还有多少“痴情”女子执迷其中啊。
大凡做第三者的女人,所贪无非是情、钱、权,但我认为贪情的居多。女人是感情丰富的弱智动物,男人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个不小心的触碰,都会让女人很敏感,再如果男人是蓄意而为,或以情惑之,视女子为知己,大有相见恨晚之势,让女子认为自己才是他的最爱;或以钱惑之,用大把大把的钱讨女子的欢心,女子还会认为自己是他的最爱,他才舍得在自己身上花如此多的金钱;或以权惑之,许以女子某事、谋职务的承诺,也会让女子觉得此事唯自己能得,原因是他欣赏自己。于是女子便乖乖的成了他的俘虏,偷偷地做着哪一天他会娶自己的梦。可哪一天,他的猎艳的好奇心消失,或有些风春草动,他便逃之夭夭了。总之,女人重的是情,男人重的是性,最后受伤最深的还是女人。
摘去自己戴在他头上的光环,理清被迷惑的心智,他只不过是众多普通男人中的一个,类似的、比他优秀的还很多,天涯何处无芳“草”,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单身男人。正所谓即使在对的时间,遇到了不对的人,那也是劫,你的痴情、你的付出只能换来一声嗟叹,一抔泪水,只会自取其辱;即使在不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那也是缘,也许他贫穷、丑陋、年老、残疾,你都有权利去爱他,去释放你的激情。
“一枝红杏出墙来”是一种风景,可有朝一日红销香散有谁怜?如果你是一朵花,就绽放在自家庭院,让芳香迷醉精心侍弄你的园丁;如果你是一叶扁舟,就选择风平浪静的海面,不要像弄潮者一样,把自己置身于风口浪尖;如果你是一个梦,就让懂你爱你的人在睡梦中露出笑脸,而不要成为别人的梦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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