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诗歌嫩模”抄袭事件说写作的独创性
近日,网上因一篇《一个“诗歌嫩模”的横空出世》的博文而沸沸扬扬。这一抄袭事件使得“诗歌门”也傲然跻身于诸“门”之列,显然,这不是事件主角自身的炒作。当然,诗坛也本不寂寞,寂寞的是那些在内心对诗歌和个体
近日,网上因一篇《一个“诗歌嫩模”的横空出世》的博文而沸沸扬扬。这一抄袭事件使得“诗歌门”也傲然跻身于诸“门”之列,显然,这不是事件主角自身的炒作。当然,诗坛也本不寂寞,寂寞的是那些在内心对诗歌和个体生命依然怀有崇敬之心的写作者。数年前,某市曾出现一位刚出校门而擅“写”小说的新秀,当地作协领导和作协刊物的编辑者甚是器重,除在当地刊物连续头条推出外,还煞费苦心向外多方推荐。当地文学圈子的某些“头领”人物更是倍加推崇,礼遇有加。传言“此人前途不可估量,将来能当(省)作协主席……”后来,此君竟然以未来当代文学史的编纂者自居。在圈内众人的一致褒奖中,终于惹得一好事者忿然上网百度其文字,其事昭然。是时,某权威期刊正拟刊发其“作品”,上级作协也将批准其为签约作家,所幸,未成大的笑谈。其实很简单,一个刚出校门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有那么深厚、丰富的生活阅历和睿智深沉的思想情感,语言运用能力也不可能那么娴熟老辣。都是功利心作祟罢了,因名利和虚荣而抄袭,因功利和虚妄而炒作。而不争的事实又明摆着,庄羽的《圈里圈外》被抄袭了,而抄袭者依然名利双收,并且拥有大批追随和拥戴的粉丝,某些名家大家也乐得“提携”和“奖掖”。这是多么浮躁的时代和世界!
言归正传。新诗发展到今天,已经是繁华久矣,浮华也久矣。民间写作也好,知识分子写作也罢,“人民”是不买账了,诗人们也不再奢望诗歌的大众化阅读。而时下诗歌的写作者们,各自的阅读视野又如何呢?我想,多是在没来由的虚妄和狂妄中,去关注些自认为是时尚的作品罢了。
当今的诗坛,更像是一种“圈子”的文化。官刊的把持者们,竖起领袖的大旗,又做导师状招募着门生弟子。借助了网络的便捷,民刊也林立纷呈,旗帜飘扬。更有多种渊源渠道的诗选文本,在半商半文的暧昧中大行其道。而往往,官刊之间、民刊之间、官刊与民刊之间,也是相互呼应的。于是,“红颜”无数,“精英”辈出。于是,好诗的标准被打上了一个个“圈子”的烙印,某个圈子的诗歌文本都有了自己的“主旋律”。在某些“导师”的教诲下,诗歌被抽去了筋骨,软塌塌地在那里抒写着“小小的忧伤”或“小小的喜悦”;诗歌的形式也尽量避免节奏和明朗的错落,松散的文字夹杂上标点,粗略分行即是诗歌。人文情怀的精髓被剥离,诗歌精神的高贵被弃绝。
在价值观混杂的年代,诗歌写作的价值观也已多元。一个相对弱小的写作者,面对庞大驳杂的诗坛,难免会无所适从。为了发表的愿望、为了得到自我写作水平的提高和被认可,其模仿和借鉴就在所难免。然而,“艺术至不易,勿慕时尚”(徐悲鸿语)。诗歌刊物的风格和标准是绝对有高度的么?某个文学圈子“头领”的论调就是好诗的写作方向了么?一种声音、一个格调,甚至惯用的语气和句式都是一样的,这岂不是对现代自由体新诗的亵渎!一个写作者从单纯地抒写自我情感到有意识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意志,再到对生活和世界的欣赏或体悟……这一切,写作的本源该是真挚的、发自自我的。每个人的性情不同、境遇不同、文化背景也不同,你要表达的思想情感也不同,表现手法当然也是不同的。只有独特创造的,才是艺术的。当然这种创造不一定就要背离传统,也不一定非要标新立异,自然的、质朴的也是艺术。所谓创造是你发自心灵的、智慧的语言表现,而艺术无疑是和谐的、生动的、具有审美特质的,而非矫揉造作、虚张声势、和单凭松散分行的故弄玄虚。好的诗歌不会排斥风格的迥异,更没有什么手法的过时或单一。真正的艺术创造也是多元的,个体的写作风格也应在多元的交融中而保持恒久的艺术魅力。
抄袭要不得,刻意模仿和追逐时尚也要不得。诗歌是源自个体心灵的创造,是一个人灵魂的挣扎和呐喊。为了迎和时尚去生硬拼凑,每天堆砌那么多经不得推敲的辞藻,有意思么?为了被“导师”或“头领”认可而得到“提携”,把自己的精神和情感出卖给八股式的文字去浅吟低唱,很有趣味么?艺术的本质也是自由的,诗歌写作的价值更是自我心灵的快乐。不要被时尚迷惑,更不要为了谁的认可和什么刊物的发表而迷失自己纯净的诗心。
写你发自心灵的文字吧,也给它它自己需要的形式!
201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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