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朵玫瑰

两朵玫瑰

乌七八糟小说2025-04-12 09:19:14
引子“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上
引子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上个世纪,有个叫张爱玲的才女在她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里,讲述了一个男人的情感经历,用这样经典的话诠释了得到与失去的哲学,告诫人们,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美好的。
今天,我也要写红玫瑰和白玫瑰的故事,不过,这个故事是关于两个女人的不同命运的。
红玫瑰姓黎,叫她红玫瑰是大家公认也是她本人默许了的,因为她名字中有其中两个字,也因为她喜欢穿热烈的红色,衬着白的肌肤,艳丽如红玫瑰。也因为她爱闹爱跳,与众人打成一片,走到哪里都是热闹的中心。也因为她那经过艺术训练的眼神,顾盼流转,再配以常有的新疆舞蹈的扭脖子的高难度动作以及经过专业训练的莺转燕啼之声,俨然就是一朵奔放热烈的红玫瑰。红玫瑰属蛇,本是学艺体出身,只因道行尚不够独挡一面,便在一门心思追求高升学率的普通中学委委屈屈呆了几年,转而弃艺从文。于是,在一帮酸不拉叽的不知道能不能算是文人或者知识分子的教书先生中,红玫瑰越发显得多才多艺才艺,璀璨闪光。沉闷的办公室常常因了红玫瑰婉转的歌声而有了许多活力。
白玫瑰的叫法实在尚没有取得版权,多半因了红玫瑰的缘故。有少许几人在背地里这样叫她,她本人断不得允许这样的称呼,她本亦姓白,属兔的,又喜欢着一身素净的白,也算能歌善舞之流,兼能写善道,能动能静,只不过她的动不及红玫瑰泛滥,静的时候更多,动的时候少,该动则放开动,不该动则绝少动。生活中非常低调,更多的时候,人们只看见她捧一卷书凝神静思。在红玫瑰与众人高谈阔论之时,若有人问到她,她要么报之一笑,要么寥寥几语。她那点艺术能力实在是从娘胎里带来,比之红玫瑰,不能算是天才,也许可谓之“自然有余,修炼不足!”,“绿色天然,不含任何添加剂。”白玫瑰是正宗的学中文出身,从小梦想成为作家,却阴错阳差成了教师,倒也从事着与爱好相关的工作。红玫瑰曾经向白玫瑰拜师学文,白玫瑰任由其听课,却和她从无一言半语。红玫瑰云:此女看似温柔可人,怎么这么高不可攀?
那时,红玫瑰尚未进入这个当地一流的学府,对即将从事的行业尚很茫然,那时,白玫瑰已经身后已经有了许多光辉。
后来,红玫瑰来了。
现在,她们成了好朋友。
家庭
白玫瑰一家三口走在街上,会赢得许多羡慕的目光:瞧,多么美满的一家子!男才女貌,女儿更是集中了大人的精华哦!男人喜不自禁,白玫瑰一笑置之。
红玫瑰夫妇走在街上,人们多半与红玫瑰热情寒暄一番,然后瞟一眼她身后的男人问一声:这是你老公啊?红玫瑰微笑点头,男人略略颔首。擦身而过之后,问者多半会同身边的人嘀咕:红玫瑰怎么找了这么个男人哦?哦,还得补充一点,红玫瑰本来也是三口之家,但男人虽矮胖了点,好歹也是个正处级(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因为男人无暇照料孩子,红玫瑰本身也业务繁忙,所以四岁的胖儿子寄托在老家,由爷爷奶奶带。四岁的儿子,红玫瑰只在肚子里装了十个月,出生后就几乎没管,连奶都没喂过,儿子照样活蹦乱跳!
白玫瑰就没那么命好。女儿一手带大,虽然聪明乖巧长的洋娃娃似的人见人爱,却自小体弱多病,三天两头光顾医院。男人是雕了花的瓷器,耐看却不经事。忙完工作忙家务,忙完学生忙女儿,忙完女儿忙婚礼(她还兼一分婚礼主持的职务)……永远有忙不完的事情。
红玫瑰住着150平米的大房子,男人在外忙碌,偌大的世界常常只有她独守空房。在房价刚看涨的当儿,男人眼光机敏,计划在远方一个小城再置一套。红玫瑰大吹枕头风,说房子够住就行,没必要欠一屁股债受压力受摧残,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男人终是耳软,计划最终流产。于是红玫瑰乐颠颠拿着老公酬来买房的底金,置换了一大批在她看来非常过时的家具,诸如沙发换皮革,电视换数字,电脑上液晶。再买了两件时髦的衣服,做了个微波浪的发型,再叫上白玫瑰一起去享受了一下久违的盲人按摩。男人大惊:我的祖宗,我们现在的房子还有三万块钱的帐没还呢。红玫瑰在镜前顾盼着自己妙曼的身姿“嗤”了声说:胖子,不就两三万块钱吗?人家又没逼你还,你着啥急!
白玫瑰一家挤着几十平米的一套两居室,按男人的眼光小日子可以凑合。但小小的空间一旦哪天白玫瑰顾不上拾掇,便又挤又乱又脏。加之爱书的白玫瑰时不时抱回家一些砖头,屋内两个书架挤满已再无可放之地。书房兼作儿童房的屋子里总算可以放置一台电脑,但女儿一回屋她怕电脑辐射影响了孩子便不敢再开。白玫瑰横下心无论如何要换套大房子,男人凑了些钱便嚷着累不肯再动弹,买房大事全权交由她处置。于是白玫瑰独自一人四处奔波看房选房过房……人累的瘦了一大圈,终把自己薄薄的存折换来了十几年的帐单,塌塌实实地沦为了房奴。
红玫瑰找白玫瑰诉苦,述说自己独守空房的苦恼。红玫瑰撅起嘟嘟的小嘴眉毛拧成一团:“你说我老公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怎么天天有忙不完的事情呀?他好象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年年都记不住我的生日……又从来不陪我逛街……一点都不浪漫。他以前还给他的初恋写过好多诗呢,我看过,可惜他从来不给我写诗,也从来没给我说过那些话,你说可气不?……好象又不是在搞外遇的样子,衣服都几年没换新的了。回到家里就是忙着收拾屋子拖地然后打游戏看书,也不陪我说说话。这日子过的好没味道,死水一般了……”
白玫瑰停下手中的拖地的动作,仰起身一手扶着拖把一手捶着腰:“知足吧你,有这样能干又顾家的老公。男人就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在外面那么忙压力那么大,回家还能帮你做家务。我到是希望我那位天天在外有大事情忙呢,可他却成天在家防贼似地老盯着我。上网吧怕我网恋,出外吧怕有什么外遇,在单位又担心与某人日久生情……看我日记翻我手机查我上网记录,我这个才叫累呀……可你见他什么时候拖过一把地?逼急了闹他一阵子他才做顿饭,就自以为功劳了得。我要是出差呀几天呀,家里准象个垃圾场,孩子作业从来都懒得管……”
红玫瑰张大了嘴巴:“呀,我以为在你们家你说了算,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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