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慊
『当我躺在床上第108次睁开眼时,我想,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不做,我将永远不得安寝。』今天,他离开了这里,很决绝,我没去送他,免他起疑。如果我要阻拦他的话,他是绝对走不掉的,可以说是我放了他。但
『当我躺在床上第108次睁开眼时,我想,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不做,我将永远不得安寝。』今天,他离开了这里,很决绝,我没去送他,免他起疑。如果我要阻拦他的话,他是绝对走不掉的,可以说是我放了他。但我马上意识到,他是不会感激我的。毕竟是我将他从生死线上拉下来,没让他英勇就义的,他一生将活在愧疚里。年少气盛的我,不顾一切地救下他,同时年少气盛的他,不顾一切的再去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谁知。我心已疲,救他已耗费了我大半的精力,我好好休息一下。当我躺在床上第108次睁开眼时,我想,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不做,我将永远不得安寝。
我披衣来到屋外,湿润的小路上没有他的脚印,亦没有他走时带起的风。他的伤已痊愈,我知道,我也收拾了一下行李,踏着他走过的路下山了。
『我知道他一定在那,而且如果我愿意就一定能找到他。』
山下比山上暖和,没有雪,梨花开得很烂漫,我却无心欣赏。在驿站里雇了匹马,便快马加鞭向京城赶。我知道他一定在那,而且如果我愿意就一定能找到他。但我还不想见他,因为他的不辞而别。到了客栈,喝了杯茶,没什麽味道便要了壶酒喝。我一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大,谁让我一五年没喝酒了呢。店小二捧上来一坛上等的女儿红,我赞了一声“真是好女儿。”就大口喝起来。片刻坛空,还没感觉,就再叫一坛。见那小二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从怀里掏出五百两银票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碎了,而钱却完好无损地飘落在地上。我忽感心烦,径自去了酒窖。那地方很好找,毕竟这是我亲自设计的。当初无聊,便开了这家客栈,的由于某些原因转交了出去。我当时离开的决心是那样的决绝,亦使我大吃了一惊。
不知何时酒窖了的酒已被我喝光,老板娘严肃的走进来低头一礼道:“少主,有何吩咐?”我瞅她一眼悠然道:“想你了,就过来看看,别紧张,没什么事。”老板娘松了口气说:“你是想这酒了吧!”我摇头苦笑道:“马上就没大没小,女人真是善变呀!”“你也是女人,你还……”他突然就住口不言了。她知道我是女人,她也知道女人善变,既然女人善变,我又是女人,那我肯定善变。刚才我态度那么好,善变的结果可想而知,哈哈,我一猜透了她的心思。我在把客栈交给她时就已经把她给看穿了。
此时走进来一个男人,厉声道:“是谁把我的酒都给喝了?没足够的银两别想好好地走出去!”“嘿,大嗓门,不是给你五百两了吗,难道被小二私藏了?”那大汉冷哼一声道:“五百两可不够,要一万两!”他说着还瞪着眼,高昂其他那颗不开窍的头颅。我有一种把它踢飞的想法,但那只是一瞬的事。我笑了,自以为小德很古怪,这一点从老板娘发绿的脸色上得到了证实。但这笑也只维持了十秒。然后我起身,从胸前掏出一叠纸,瞬间栖至那大汉身前,抓起她的手,把纸塞进去,说:“十万两,收好。老板娘家的酒,每一坛都很贵呀!”大汉哑口无言。我拍了拍他的肩说:“你有孩子吗?”他呆呆地摇摇头。我叹息一声瞅了瞅老板娘,对那大汉说:“这十万就当你这五年的工钱了,你可以走了,五年都搞不定一个女人,笨死了,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说罢就拉着老板娘走了。
我们来到密室,那是我秘密组织的总部。我坐在石凳上定定地瞅着老板娘说:“你还在想着他?”老板娘点了点头。我叹口气摇摇头说:“如果他活过来了,你会怎麽做?”她愣了一下,随即笑逐颜开道:“他真的还活着?开好了,我就知道少主你是不会弃我而去的,他现在在哪?”我无奈地瞅着她说:“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他就在京城,而且他一定会在今晚再去行刺,为同门众人报仇。他单枪匹马势单力孤,肯定不会顺利,所以你就抓紧时机把他拉回来,明白吗?之后的事回来再说。”“是!”
『那是在我九岁的时候,当今皇上与我一起玩儿捉迷藏,花园中常洋溢着我们的欢声笑语。』
“啊呀,好舒服啊,还是家里好呀!”我终于回到家了。我的房间还是那么干净整齐,等着我去打乱它。我躺在床上回想着过去的五年,自己一人在山上想了太多的事,但我还是没把那件事弄明白——我到底爱不爱皇上。非但没弄明白,甚至更模糊了。我到底该怎麽办?
这时爹爹走了进来。我没理他,坐在床上吃水果。他愁眉苦脸地说:“啊呀,我的宝贝女儿可回来了,等地爹爹心都要碎了。你这五年都去哪儿了?音信全无,你娘每天都茶不思饭不想,就盼着你回来呢,你说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皇上交代!嗯……你已经十八了,就别再使小性子了。”我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说:“我先去看看娘,一会再议这个问题。”说着就飞奔了出去。
走在子家的花园里,心情格外舒畅。桃花烂漫,生机盎然。我想孩子一样蹦跳着走在这条羊肠小道上,回想着过去美好的时光不禁笑了起来。那是在我九岁的时候,当今皇上与我一起玩儿捉迷藏,花园中常洋溢着我们的欢声笑语。
我来到娘的房中,撒娇道“娘,女儿好想你啊。”娘宠溺的抚着我长长的秀发颤声说:“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来让娘看看。哎呦都瘦了。女儿呀,你不在这五年里,皇上他……”我猛然抬起头打断了她的话:“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就不劳烦母亲费心了。娘不用担心,我是将军的女儿,怎会受别人的欺负。时候不早了,女儿就不打扰了,娘好好休息。”说完我就出去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看来我要另做打算了。
『你当家?你当家还敢来这儿花天酒地!』
时间尚早,我去了一个女人不该去的地方,因为我哥哥在那。还没走进那条街,我就闻见一股子脂粉味儿。她们涂的胭脂大概比我吃的盐还多。进了一家楼,老鸨立即迎上前来,一看我是女儿身,便绕着我转了一圈,又上下打量我一番,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瞅了她一眼说:“我找人。”
她立刻拉下脸来一挥手帕道:“我们这里不负责找人。”
我笑了笑说:“我没让你找人,我自己找。”
那老鸨一听,便板起脸说:“我们这里不允许你小丫头撒野。来人,给我把她轰出去。”
话音未落,有几个彪形大汉便冲了出来。他们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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