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棋犹凉
棋凉是我,女子,年方25,名字冷峭。但为人与名字却是恰恰相反的,身材挺拔,凸凹有致,面容妖娆,风情万种。原来名字不是这样的。不知为何,偏偏喜欢了棋凉这个名字。十六岁那年,自己拿着户口本去改了。当时改名
棋凉是我,女子,年方25,名字冷峭。但为人与名字却是恰恰相反的,身材挺拔,凸凹有致,面容妖娆,风情万种。原来名字不是这样的。不知为何,偏偏喜欢了棋凉这个名字。十六岁那年,自己拿着户口本去改了。当时改名字的正好是个热心肠的阿姨,自己觉得那名字实在不祥,好心劝了我半天,却无奈我一脸坚定并对她的笑脸不屑一顾。所以最后她还是满怀狗咬吕洞宾的恶劣心情给我改了。
于是在电脑打印的户口本没有出来之前,我户口本上的名字写得笔迹深透纸背,一看便是愁大苦深的样子。估计阿姨当时写的时候就是这样咬牙切齿的。
不过说来身世也确实是不尽人意的,6岁父母离异。因为父亲身为高干,收入颇丰,而母亲又不想带着我做拖油瓶,所以跟着父亲长大。父亲倒是极其宠爱我的,但工作繁忙没有太多的时间陪我,加上母亲过早离开,让他总觉得亏欠我,从小我要什么便给我什么。为了不让我受气,快20年了,一直没有另外给我找个继母。
也正是这种环境造就我独断独行,嚣张乖戾的脾气,从来都是我说一不二,从来都是惟我独尊。
小时候是这样,长大后更是这样。
当初我的母亲是非常美丽的,只是父亲能够陪伴她的时间太少,让她大把美好青春虚掷空闺,最终含恨离去。尽管我对于从前的记忆都已模糊,但是母亲美丽的笑脸,柔软的双手却如此深刻地留在记忆里,如同铭刻,无法忘记。
我的叛逆与他们不无关系。我是个孤独的孩子,母亲消失后我牵着保姆的衣角长大。父亲怕我受人欺负,连幼儿园都不让我去上。我每天能做的,就是抱着公仔对着电视看各种各样的电视。我的童年,乏善可陈。回忆里满满是孤独,如影随形,无处可逃。那个时候,最渴望的,就是等父亲回家,就算只是抱一抱,说两句话都是幸福。只是,连这样的幸福都寥寥可数。失望的次数多了,就堆积成恨,恨他让母亲离开,让我如此孤独。于是每时每刻都想要报复,报复最亲的人对我的冷落。用异常的行动来引起注意。
我只会用生疏的目光看人,我只会用伤人的语言说话,我只会用冷漠来保护自己。
从小,我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尽管我如同芭比娃娃一样美丽。
25岁,风华正茂。我越来越像我的母亲,在我的抽屉里,还珍藏着几张母亲的照片,看着照片中的母亲,我如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我如此害怕孤独,自从与人交往开始,我便一直努力地让自己不要一个人独处。只有置身在热闹的人群中,只有身边有人陪伴的时候,我才不会觉得惶恐。
追我的男孩子很多,和我来往得最多的有5个。几乎每晚,都有人陪在我身旁,夜夜笙歌。我需要人陪我,但是我不给他们承诺。我觉得这样很好,承诺是沉重的包袱,我无法承担。
莘,身材高大,长相英俊,却是从小被女子宠坏的孩子,跟他一起,仿佛我照顾他要远比他照顾我的时候多。
尘,中等身材,外貌平庸,硕士学历,跟他一起,最好是去书吧,没什么情趣,却能让人感觉沉静。
桀,性格反叛,外表很酷,有着大帮死党,我们在一起称兄道弟,最能玩到一起。可我知道,他身边的女人太多,而我,只是兄弟。
封,四肢瘦长,擅长运动,我们经常一起去游水打球。喜欢笑的大男孩,跟他一起很轻松,像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
徽,戴深度眼镜,外表古板,却最会说冷笑话,嘴巴刻薄,却让人忍俊不禁。
因为有他们,我每夜都过得繁花似锦,酒吧、KTV、迪斯科广场、咖啡厅、保龄球馆、游泳池、电影院等等都是我流连的地方。在热闹的人群里,你不难看到,那个跳着喊着大笑大叫却目光冷清的女子。
为何,越是热闹,我的心,却越是寂寞?我常常感觉到冷,指尖冰凉,没有人能让我温暖,没有。
关于温暖的记忆,永远停留在6岁以前,母亲的怀抱,从此无人超越。
我长大了,不再孤独。倒是父亲,因为上了年纪,渐渐退居二线,公务应酬渐渐少了,每天都能按时回家了。
小时候家里的情形到如今完全颠倒了,父亲天天独自在家看电视,眼巴巴地等我回家希望能够跟我聊上几句话。只是我,几乎天天都是半夜回来,此刻他关着灯在电视前坐着睡着,头发已经完全白了,稀薄地贴在头发上,一高一低地打着鼾,老态必露。电视里的五光十色,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无法束缚我,偶尔看我,眼光悲凉。我知他有很多话想要跟我说,只是我摆明了一副不想与他聊天的样子,他也只能是暗暗叹气,不出声。其实我很清楚,直到现在父亲都感觉亏欠我。而我,要的就是他的亏欠负疚,这样我自己才能有着些许报复的快意。当初的他,让妻女尝尽了孤独的滋味,如今,终于轮到了他自己。
我何尝不知,每夜他都会守在窗边看我回家,他看着各个男子送我回家,然后在我进门前装作睡着的样子。我不明白为何他要这样做,也许是担心。可是,如果担心,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和深相识,是在尘的生日会上,我作为上宾出席,颇受尘的朋友们的拥戴。
不过这天我的兴致不高,下午出门的时候保姆悄悄告诉我,父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昨天又去医院检查了,带回来很多药。保姆说的时候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随口应着便出了门。只是到了着人群之中却突然想起保姆满脸担忧的样子,一时间心悬了起来。保姆是从小带着我的,跟我家有着很深的感情,对我们父女全心全意。我以为我是不在乎的,可一想到她的话我便坐立不安。他是我身边唯一的亲人,就算有再多的恩怨,毕竟血浓于水。
喧闹的人群让我感觉有些烦闷,勉强跟大家一起切玩蛋糕,我端着蛋糕到外面的花园。已是深秋了,月色很好,寒气袭人,我坐在冰冷的长椅上看着手中的蛋糕发愣。
小时候,父亲就算再忙,生日那天他还是会记得给我买蛋糕和礼物的,只是常常我只能看到东西却见不到人。可是,父亲的生日是哪天呢?我一直都不知道。
有人在我身边坐下,点燃一支烟。我有些恼怒,转头看他,冷言道,熄掉你的烟!
面前是张平凡的脸,他似笑非笑看着我,真的很听话地把烟扔进了垃圾桶。我愣了愣,本来想找个借口发泄心中的莫名之火,却被他的态度生生憋了回去。
一个人坐在这里干吗,尘在到处找你。那人出声,波澜不兴。
我看他,关你什么事。
他淡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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