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前顾后
真情的眼泪动天动地,难改变一个人的主意;合理的假戏入情入理,能转变一个人的意识。理性的作为不能使一个人明智,感性的做法却能使一个人理智。青梅和朱马是两小无猜长大的小伙伴儿,后来成了夫妻。朱马身材高大,
真情的眼泪动天动地,难改变一个人的主意;合理的假戏入情入理,能转变一个人的意识。
理性的作为不能使一个人明智,
感性的做法却能使一个人理智。
青梅和朱马是两小无猜长大的小伙伴儿,后来成了夫妻。朱马身材高大,英俊潇洒,聪明睿智,才干过人,三十多岁,就成了单位的正处级领导。可不幸的是朱马痴迷上了赌博,为了赌博竟动用了公款;万幸的是朱马刚刚动用不多的公款,青梅一再规劝朱马,朱马也不听劝,找公婆劝说也不顶用,青梅一气之下就把朱马动用公款赌博的事情,反应到领导那去了。朱马是个人才,领导斟酌再三,没把事情公开,却要让朱马吸取教训,就做了内部处理,把朱马由正处级降到了副处级。朱马明白青梅是为他好,没对青梅有过激的行为,可总觉得妻子把自己告发到领导那去,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脸面无光,一赌气,此后就很少理会青梅了,家都很少回。朱马官位降级了,可赌瘾却升级了,只要是工作之余,就沉溺在牌桌上,饭可不吃,不能不赌,最后发展到了从天黑赌到天亮,整夜不归。青梅这时也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斩断了朱马犯罪的路子,却毁了朱马的前程,想好言相劝,可朱马理都不理她,她也就无言相劝,只会以泪洗面。她担心朱马会因为赌博彻底毁了正业,也毁了好好的一个家!
这晚,朱马又去赌博,青梅就哭泣着说:“上帝啊,你帮我一把吧,把朱马拉回来吧!”
上帝理解青梅,也同情青梅,寻声而来,授意青梅如何去做。
朱马一连半个月整晚赌博没回过家。这天头半夜,朱马彻底输光没钱了,就回家取钱。门被青梅在里面反锁上了,钥匙怎么拧也打不开门,朱马只好敲门。可外面怎么敲门,里面的青梅也跟没听见似的不开门,朱马就火了,连喊带叫直踹门。青梅心疼丈夫,几次想去开门,都被上帝的告诫声给止住了。上下楼的邻居都被朱马喊叫和踹门声惊醒,一个跟着一个开门出来看究竟,都没给朱马好脸色。朱马自知理亏,更怕丢了副处长的身份,没再敲门了。下了楼,望着紧关窗户的阳台,朱马有心想爬到自家三楼的阳台上进屋,可这也只是个想法,自己没那两下子;想回赌场借钱再赌,又觉得有失颜面,就在楼下手揣到衣袖里来回直转悠。青梅在阳台里把上了冰霜的玻璃用舌头舔个小眼睛,暗暗看着楼下,见丈夫在寒冬的夜风中被冻得直发抖的可怜的身影,眼泪直流……
但最终青梅还是下了狠心,没喊朱马进屋,却把反锁的门打开了。
凌晨时,在走廊里蹲了小半夜的朱马实在挺不住了,没敢再敲门,哆哆嗦嗦地试探着把钥匙捅进钥匙孔里试着轻轻一拧,门一下就打开了。进屋后,他就一连打了几个喷嚏,紧接着就哆嗦着嘴唇,结结巴巴地冲青梅质问:“你死死死……死过去了?青——青梅!我喊你开门声跟打雷、你怎么就就就……我踹门你都不出来——开?啊啊啊啊啊——啊欠……”
“什么?”青梅大惊失色,“昨晚是你呀?那这半个月来天天半夜来敲门的男人是谁呀?”
“啊啊啊——什么?男人?”朱马大吃一惊,眼瞪溜园,“半——夜有、有男人——敲敲,敲咱家的——门?!”
“哎呀我的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儿呀?你是不是赌输了,钱没给人家,人家看你官儿大怕得罪你,不敢冲你要;或者是你赢了谁钱,把人得罪了人家又惹不起你这上司,心理别扭就来……”青梅一屁股坐到床上,“天哪,你这半个月没回来过呀?那天天半夜敲门的男人……哎呀我的天妈呀!这吓唬吓唬也没什么,可要是我被搅得迷迷怔怔的哪天晚上一不小心打开门……这要是个劫财害命的主闯进来,劫完财不被我这还没人老珠黄,还有几分俊俏迷人的姿色,丰韵还美丽犹存着的还不半老的小徐娘所动,却怕暴露身份惹来后患再杀人灭口?那我和八岁的儿子可就没……我的天妈呀,这家可不能呆了,我这班儿也不能上了。我得回老家——那头有我亲爹亲妈,还有公公婆婆,我领儿子到两家当轮值国主席去,我丢脸不丢命,宁可跟寄人篱下似的领孩子厚着脸皮做常住联合国代表去!”
“别别别……这要是传出去好说,啊啊——他就不好听。领导那我也交不上差。再说……让我爸妈知道我还一再赌博,那——我爸不得来扒我的皮呀?!今晚儿我……不出去了!以后也不、不……出去了!我困不行了,先眯一会儿,咱再细说。”
“你快进被窝吧,我都要心疼死了!”青梅听了就抑制不住自己了,解开朱马的衣扣,扒光朱马的衣服,连推带拥地和朱马一同钻进被窝里。
当晚半夜,真就有人敲门,敲门声由轻而重,再由重而轻,听着瘆人。朱马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问谁?外面不出声,静得怕人。片刻后,外面又“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有人敲门,有节奏的声音听了很恐怖。人高马大的朱马虽有一身的块头,却很文弱,胆小,想开门,没敢,冲外面喊了句:“你等着我回屋取菜刀!”回身进厨房拎出菜刀回来,朱马抖着声问:“谁?”外面没回答,却又“当!当!当当当!”由轻而重,由慢而快,让人听了心里直敲边鼓。突然间瘆人心魂的敲门声就戛然而止,好半天没一点儿声息。朱马脊梁骨发凉,背心都被冷汗湿透了,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直要往外蹦。他有斗胆再问:“谁?不吭声我拿菜刀劈了你啦?!”外面半天没动静,接着又“当,当……”朱马猛地举起菜刀,哗啦一拧锁,一脚踹开门,就见一个人影跑下楼梯……
朱马瞪俩眼儿没敢追。
隔天半夜,又有人敲门。早有准备的朱马拎着菜刀,壮着胆子蹲身轻轻地打开门,一抬头,魂差点儿没吓出窍——只见手电筒的明光斜照下,一张青齿獠牙的鬼怪脸谱冲着他“嗷——”地发出一声骇人的怪叫,吓得朱马“啊”地一声,菜刀“咣当”落到地上,人也“咕咚”一声坐到地上,转身就往屋里爬……青梅闻声赶来,鬼怪早跑下楼去。她把门关上后,转身就急忙去看连滚带爬吓回屋去的朱马。
朱马次日班都没上,吓病了。晚上,朱马不敢到门口去了,躺在床上对青梅说:“你守着电话,再有敲门声,你就悄悄挂110报警!”
“不行。”青梅说,“不能报警,兴师动众让人知道好说不好听。大处长家闹鬼,你被吓破了胆儿,丢你的身份。”
可青梅陪朱马瞪着四只眼睛,等到天亮,也没听到敲门声。此后,朱马一有准备门外就没敲门声,家里静得怕人;一没准备敲门声就山响,弄得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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