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似海

深情似海

斗胆散文2025-12-31 01:05:35
我考入进山后,当时的学校党支部书记兼副校长是陈化民,师生们都喜欢称呼他“陈校长”。陈校长,男,汉族,山东省武城县人,1917年7月10日生。1936年毕业于济南师范学校。毕业后任小学教导主任。因有进步
我考入进山后,当时的学校党支部书记兼副校长是陈化民,师生们都喜欢称呼他“陈校长”。
陈校长,男,汉族,山东省武城县人,1917年7月10日生。1936年毕业于济南师范学校。毕业后任小学教导主任。因有进步思想,深受国民党地方势力的打击排斥,怀疑他是赤化分子。他亲眼目睹了国民党的腐败无能,对日寇的消极抵抗,更加激发了他的爱国忧民思想,更加向往革命,认为只有去延安才有出路,别无选择。他虽然是独生子,出生后20个月母亲就去世了,仍然背乡离井远离父亲,几经周折,克服了种种困难到了西安,又步行10天来到延安。
1938年3月13日,进陕北公学院学习。同年4月12日加入中国共产党。陕北公学院毕业后到晋绥边区工作。曾任岚县民族革命中学指导员、新军特务团宣教科科长。1940年后转业到地方,先后任晋绥第一中学教员、晋绥师范干部班指导员。1943年至1946年参加整风学习。1947年去交城县参加土改。1948年3月调任晋中行署教育处中教科科长。1949年4月太原解放后,任太原市教育局中教科科长。后以太原市军事管制委员会军事代表的名义接管了成成中学,1950年2月受山西省人民政府委派任进山中学党支部书记兼副校长,1954年2月调太原工学院任副教务长。1960年8月任山西省委文教部办公室主任。1961年调山西医学院任办公室主任。1978年以山西省委工作组的名义进驻山西财经学院,后任院党委常委、副院长。1983年离休(现享受正厅级待遇)。
陈校长,中等个头,30岁开外。戴一副近视眼镜,潇洒英俊;性格豪爽开朗,待人诚恳热情;说话有声有色,形象生动;写一笔好字苍劲有力;写的文章不时见诸报端,常常引起强烈反响。他尊重人,关心人,爱护人。经常出现在教师的宿舍里,学生的课堂上,知冷知热,问寒问暖,对师生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当时的校长李济生、教导主任马培云都是进步民主人士。陈校长对他们很尊重很信任,使他们有职有权,充分发挥应有的作用,有的后来入了党。从陈校长的身上,人们看到了共产党人的优秀品质,优良作风。他是一位深受全校师生爱戴的学校领导人。全校师生员工紧密团结在党组织周围,同心同德,忘我工作,使这所全省的重点中学很快摆脱困境,面貌焕然一新,各项工作都走在全省教育战线的前列。
1950年下半年,随着许多太行、太岳、晋绥和晋察冀等老区的学生考入进山,学校党支部的力量壮大了。党员从1949年解放初期的3名增加到18名。他们在学校的不同岗位上发挥着作用。牛水玉、弯云龙、郭忠恕等同学在党支部工作;孙又珊、冯仁志、冯宁昌、李先奎、齐德良等同学在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工作;李从德、张秀莲(女)、徐妙(女)等同学在学生会工作。陈校长除主持党支部的全盘工作外,主要抓教师的思想政治工作,不少教师入了党,走上了教学工作的领导岗位。
当时,牛水玉、弯云龙、郭忠恕任党支部委员。孙又珊任团总支书记、冯仁志任团总支副书记。孙又珊毕业后,冯仁志任团总支书记、齐德良任团总支副书记。冯仁志毕业后,齐德良毕业留校,任专职团总支书记。后来团总支改为团委会,齐德良任首届团委书记。
我入学后不久,就到学生会工作。陈化民校长对学生会的工作非常重视,倾注了不少的心血。他指导我既要发挥学生会中党组(当时在学生会中设有由在学生会中工作的党员组成的党组)的作用,也要注意发挥学生会群众组织的作用;既要发挥学生会中党员的作用,也要注意发挥非党员的作用;既要做好群众性的工作,更要做好广大学生的思想政治工作。要把全校同学团结在学生会周围,为完成党的中心任务,为完成学校的教学任务努力奋斗。我牢记他的这些教导,并努力去做。
1951年春,陈校长去东北考察教育工作。顺便买回少量长白山人参,大家都围着观看。我第一次见到了千姿百态的人参,真是欣喜若狂。当陈校长得知我父亲患病后,特地将人参送给我,让我请假,回老家照料父亲,并用人参汤为老人调养。我实在感激不尽。回家后我拿着人参让父亲看,他惊奇地问道:“这些人参是哪里来的?”我说:“是我们陈校长特意送给您的。”顿时,父亲热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滴在衣襟上。他精神为之一振,激动地说:“谢谢你们的校长,他是一个大好人啊!”我在家中精心照料父亲二十多天,每天喂他喝人参汤。父亲的病情和精神明显地有了好转,这大概就是人参汤的作用吧!我多么希望父亲转危为安。我回到学校不久,父亲去逝了。又因为工作忙,没有能最后见他老人家一面,我悲痛欲绝,内疚万分。可是他老人家生前,能喝上我们陈校长送的人参汤,我这个作儿子的也算尽了一份孝心。
1951年夏,陈校长一家人要回山东老家探亲一段时间。他要我住在他家中,为他看门。我怕把家中弄乱,把门看不好不肯答应。他耐心地说服了我。从此,他的家中,成了同学们谈笑玩耍的好地方,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等他回来时,也没有来得及整理,我心里很内疚。但是,他并不在意。把从家乡带回的土特产送给我吃。我激动不已。
有一次,山西大学举行教师大会,邀请陈校长参加,他却让我去参加会议。山大礼堂早已坐满了人,座无虚席。工作人员热情地接待了我,请我坐在主席台上——大家都以惊奇的目光注视着:怎么一个农村娃娃坐在主席台上了?而他的讲话竟然引起了全场的热烈掌声。会后举行晚会,又作为贵宾坐在最前排,茶几上摆着香烟和热茶,饶有兴趣地观看了苏联话剧《青年一代》。
1953年夏,我们要高中毕业离开母校了,与陈校长三年的朝夕相处,真是难分难舍。于是我们高三班的七名党员(弯云龙、郭忠恕、冯仁志、李从德、高建勤、魏振华、郝玉章(女))与陈校长照相合影,作为永久的纪念。
我要报考大学了,陈校长亲切地对我说:“根据你的情况,我希望你能成为工业战线或外贸战线上的建设人才。”不久,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哈军工)来进山招收学员。陈校长又动员我报考“哈军工”。他语重心长地说:“这是我国第一所高等军事工程学院,专门培养高级国防建设人才,机会难得啊!”我考上“哈军工”后,他专门写信表示祝贺。他在信封上写着“军事工程学院李从德收”。偌大的“哈军工”到哪里去找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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