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乡村老屋捉“鬼”记
辽宁省抚顺县上马乡李家村坐落在著名的长白山山脉的一个偏僻的小山坳里,那里山峦叠障、森林密布、交通十分不便,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通往外面的世界。因此,那里的人们对于难以理解的自然现象知之甚少,以至于杜撰出
辽宁省抚顺县上马乡李家村坐落在著名的长白山山脉的一个偏僻的小山坳里,那里山峦叠障、森林密布、交通十分不便,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通往外面的世界。因此,那里的人们对于难以理解的自然现象知之甚少,以至于杜撰出许多鬼神之说。1968年的冬季,我和抚顺市第四中学初一、八班的同学们作为知识青年插队落户来到了李家村。由于来的匆忙,村里没有建好青年点,只好把我们几个男同学临时安排在一个老乡家的旧草房中居住。老乡家的旧草房位于村边的山脚下,草房共分里外两间,里屋是居室,暗褐色的硬梨木做成的炕沿安放在土炕边上,居室山墙下还靠立着一个油漆斑驳的长形大板柜。外屋作为灶间,宽大的灶台上坐着一口直径近四尺的大黑铁锅,锅盖是用三寸厚的松木板拼制而成,显的十分笨重。靠墙堆放着烧饭用的柴禾、水缸以及房主人家的锄、镐、镰等日用农具。里外屋的间壁墙上设有一个小窗户,正好可以使人能从炕上看到灶台。我们搬进去的时候,破败的房屋已经被主人打扫干净,但是棚顶和墙壁残存的灰掉还是显现出了此屋已经很久无人居住了。据说这是一间“鬼”屋,经常闹“鬼”无人敢住。
我自幼受父辈的影响,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当然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唯物主义,更不知道唯物主义的创始人马克思是何方圣人,只知道他是一个外国大胡子。我所说的“唯物主义”指的是只相信科学,不相信封建迷信。刚到李家村的时候,我就怀着坚决破除封建迷信的崇高理想。和同学们共同对村外的一座小庙进行了一次大扫荡。捣毁了佛龛,踢倒了城煌,还乘机将庙后倒卧的老榆树锯成数段,做成几个菜礅背回城里孝敬祖母和邻里大妈。得知闹“鬼”的信息以后,我们在这“鬼”屋里一连住了十多天,一点蹊跷的事情也没有发生,白天和夜晚均相安无事,看来“鬼”也似乎是害怕我们的!
那时正值隆冬时节,庄稼早收完了,田野里一片萧条。因无农活可干,同学们都陆续回家了,房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山里的冬天,太阳落的特别早,晚上五、六点钟天就黑了下来。有一天,闲来无事见那硕大的板柜旁失落着几本破旧的书籍,就顺手抽出一本清代作家蒲松龄撰写的《聊斋志异》躺在炕上读了起来。读着读着我就被蒲松龄笔下描绘的鬼哭、崂山道士、聂小倩、画皮、庙鬼、捉狐的故事情节所迷惑,冥冥之中感到书中的人物和妖狐一个个鲜活起来,纷纷从房间的各个角落冒了出来,实在令人恐怖。我急忙把手中的书一扔,跳下地、拴好房门又用手电筒将屋内的地面和角落仔细照了一遍,确信什么东西也没有,这才熄了灯溜进被窝藏了起来。虽然我自诩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但还是让蒲松龄这个老先生给吓着了,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临睡前还将厨房案板上的菜刀拿过来塞在枕头底下给自己壮胆。
睡到半夜时分,一阵轻轻的咳嗽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正当还以为是自己梦中产生的幻觉的时候,猛然间,伴随着夜风从对面传来“咳、咳”老人的咳嗽声。这一声咳嗽非同小可,在这寂静的深夜,犹如在耳边响起了一个炸雷,惊的我睡意全无,随着一股凉气掠过脊梁,引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全身的毛发也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哎呀!屋里真的有鬼了!”我飕的一下从枕头底下抽出菜刀翻身坐了起来,乍着胆子朝着声音来的方向,用颤抖的声音问了一声“谁”,过了许久也没有人回答。只是从那个巨大的板柜里传来一阵“唏唏嗦嗦”翻动物体的声音,随着声音的消失四周又陷入了一片宁静。我手里紧握着菜刀,睁大眼睛紧盯着那个板柜,心里一个劲的嘀咕:“在这穷乡僻壤的山村老屋里如果真的有鬼,那板柜里藏着的究竟是荒山野岭中的孤魂野鬼?还是聊斋志异中的画皮厉鬼?”,此时此刻我真的害怕有一个什么东西从柜子里面跳了出来,恨不得一头撞开窗户立即跳窗逃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寂静中伴随着恐怖、令人心跳如鼓,思量再三:“就这么挺着也不是个办法,光害怕也没有用,无论如何也得过去看个究竟”。同时还不断安慰自己:“不要怕,里面不管藏着什么,只要它敢出来,不由分说先连砍它三刀!任何东西也架不住大菜刀砍”。我点亮灯、穿上鞋,强忍住心头的怦怦乱跳,右手举着菜刀、蹑手蹑脚的来到那个板柜旁边,用左手慢慢的抓紧柜盖上的蝙蝠形铜饰,猛的一下把柜盖掀了起来,往柜子里一望,“真扫兴!”里面除了少许的家庭日用品外没有发现一件别的什么特殊和奇怪的东西。我盖好柜子熄了灯躺在炕上,心想:“明明听到柜子里有“鬼”怎么不见了呢?难道它真的会变化不成?”正当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柜子方向又有了一点响动,借着透过破旧窗户纸散射在地面惨淡的月光,只见一个鬼魅的黑影从柜子底下闪了出来,象幽灵般的贴着地面向房门快速游去,顺着门槛下一个碗大窟窿钻了出去。随着黑影的出现,灶间的锅碗瓢盆也紧跟着“叮叮当当”响了起来。响了好一会,声音戛然而止,随即耳边听得似乎有一物体落到了灶台上的声音。我抑制不住紧张的心情,不由张起身子摒住呼吸,通过间壁墙上小窗户向灶间望去,只见月光下显现出一物,身长半尺有余,浑身披满了黄褐色绒毛,拖着一条长长的大尾巴,正大模大样蹲坐在灶台的锅盖上惬意的捋着胡子。突然间,它象偷吃了烟袋油子被呛着似的“咳、咳”咳嗽起来。一见此物的模样,我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此物剥了皮我也认识它的骨头,原来是一只老的不能再老的大老鼠蹲在那里装神弄鬼吓唬人。
顿时,我气不打一处来、恨得直咬牙“居然被这个该死的“鬼”东西吓的半死,太不值得了。今天不管你成精也罢、不成精也罢,非打死你不可。”想到此,我点亮灯、穿好衣服、找来一块砖头将门槛下的窟窿堵上,先切断了老鼠逃走的后路、然后代好房门,操起灶前的烧火棍向老鼠扑去。老鼠一见人来早已躲到了门后的柴禾堆下,一翻柴禾它立即窜向水缸后面,烧火棍一阵乱捣它又跳上了灶台,再打再逃。斗了几个回合以后,渐渐使人看出了门道,趁它再次逃向灶台立足未稳的一刹那,我立即撒开手中的烧火棍用力向它撇了过去,手中的短武器瞬间变成了长兵刃,它来不及躲避,顷刻之间就被旋转飞去的烧火棍,凌空从灶台上扫了下来,横着滚出去有两米多远。就在我满心欢喜认为已经将它拿住时,它竟然又爬了起来拼命逃向了缸后。自从挨了打以后,这个“鬼”东西开始学乖了,我撵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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