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天的井场
不知不觉的,中秋节就要到了,炎热的夏日离我们渐行渐远,时光像一列飞驰的列车带着我们向秋天的画卷驶去。昨天和公司领导一起到钻井队去进行成本核算,走进磨溪镇一个山坡上的井场,风呼呼地迎面吹来,带着几许寒意
不知不觉的,中秋节就要到了,炎热的夏日离我们渐行渐远,时光像一列飞驰的列车带着我们向秋天的画卷驶去。昨天和公司领导一起到钻井队去进行成本核算,走进磨溪镇一个山坡上的井场,风呼呼地迎面吹来,带着几许寒意,我裹紧了单薄的工装,默默的走在井场的小路上……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又飘起了雨,那丝丝缠缠的秋雨,羞答答静悄悄的下着,路边的野草散发着迷人的清香,幽远而又灵秀,几片叶子轻柔的拂过我的脸庞,落在我的肩上。看着飞扬的落叶,想起童年时最喜欢叶子,把各种不同形状的叶子都收集起来,夹在书中,希望它成为永恒,上小学时读过一篇课文说香山的红叶美,把那红叶描述的是那么的美、那么的艳,每每读起那一页心中就会充满遐想,总想着如果长大了、挣钱了第一件事就是去北京,上香山看红叶,拣它一大摞,挑出最最漂亮的那一叶。只可惜那红叶依然还是梦,到今天我的书里依然没有那片红叶……
一阵叽叽喳喳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一群小燕雀在枝梢间穿梭飞舞着,亲密的鸣叫着,漫无目地的一眼望去,连绵的金黄的稻田在浓浓的冷雾中一直延伸到北面一带白色的小河,河两岸是低垂的杨柳,柳条依旧是绿色的,路边简陋的农舍里飘散出煮猪食的酸味。
走进井场,见井场方圆若3亩地,占居了整个小山头,整洁的站场,花草葱绿,树木成林,空气清爽。磨溪1井是个小站,以前是土路,一下雨,送材料的车根本无法开进来,现在井场上的路面平坦了,附近的杂草没有了,平日里一袭黑衣的采油树,如今也换上了纯红色的妆容,纯红色的管线,蓝色的卡箍,银白色的闸门,为秋日里的井场增添了几分色彩。
磨溪1站只有1个人,姓张,名永生。从1977年部队复员到钻井队,一直呆在这个站:他的个子不高,头发长而有些卷,大眼浓眉,面孔很黑,要不是他胸前的那朵石油太阳花,谁也会当他是村民,他出生在农村,平时少言,是个憨厚而勤快的人。由于是军人,他一直保持着部队的生活,工具排列整齐,甚至宿舍的毛巾牙缸牙刷,被子都整齐排列,看上去呈一条直线。
此刻,他不知所措地站着,同行的领导看他有点“迂”,笑着问:
“都在井场上干了十几年了吧?”
“二十多年了。”
“一个人?”
“嗯,这井,它原来是功勋井,产量高,人多;现在产气少了,就我一人守护它!”
守井的老职工憨厚地笑着……
我边忙我的工作,边听他们谈话。
井队上的生活单调而枯燥,闲了没事时,他在井场上开辟一小块菜地,种上点茄子辣椒什么的,还养鸡,去年我单独来时,他还送给我了一堆黄得发亮的老兰瓜、几大串红红的辣椒、几挂金黄的玉米。
刘姐是张师傅的妻子,是个性格开朗的人,很远就能听见她的笑声,再苦的事情在她嘴里都会化作一缕清烟。她常常给我讲她和师傅的爱情故事,她很满足她现在的生活,我常常看见这样一幅画面:寝室的门半掩着,师傅被一个温柔的声音轻轻地唤醒。他的下半身在被子里,他被着外衣,低头在细嚼慢咽手里的汤圆和鸡蛋。刘姐安静地伫立在他的窗前,等着他手里的碗。吃完早点,师傅擦拭了嘴唇,双手拖着被盖,又静静地趟了下去,刘姐转身悄然离去。
秋风中,这守井的石油汉子,穿着红色的石油服,一会儿在黄色的采气树下忙碌,一会儿在设备区仪表前静静地站着,一会儿在采油树旁用力地扳动着管钳,秋天带来了收获,有多少石油人就这样在平凡的岗位上默默的把青春送给了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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