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告别革命论”
望文生义、断章取义确是不可行的,如果单从字面理解,很容易相信李泽厚先生是为保守主义、守旧主义辩护的右派分子,而事实经"我看”后,却并非如此。古今中外,当社会广泛争论社会应该何去何从之时,表明社会已经走
望文生义、断章取义确是不可行的,如果单从字面理解,很容易相信李泽厚先生是为保守主义、守旧主义辩护的右派分子,而事实经"我看”后,却并非如此。古今中外,当社会广泛争论社会应该何去何从之时,表明社会已经走到了一个矛盾十分尖锐的时期。文艺复兴、启蒙运动如是,百家争鸣、真理标准大讨论亦如是。而接下来,便是决定国人命运的变革措施了。
社会变革无非两种途径:自上而下的改革和自下而上的革命。而比较二者孰优孰劣,就如同比较英国和美国谁的政治制度更为先进一样荒诞无稽。
二十世纪初,中国经历了“两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社会各阶级、各阶层的精英分子思索着救亡图存、强国保种的出路,其中是否存在兼济天下、拯黎民于水火的圣人,无从知晓,或许有罢。正如鲁迅先生说到的:“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然而,有意而为之的人却不在少数。
康、梁,孙,道路不同,其结果也是大相径庭。戊戌维新,只不百日耳,而作为辛亥革命成果的“民国政府”却延绵了百年。而作为胜利者的历史——“帝王将相的家谱”,自然对革命的评价较高,待到伟大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革命更加上升到一个神圣的地位。然而,值得深思的是,革命是“真革命”,还是“伪革命”;是将民主、共和、平等、自由深入人心摧毁一切救国家机器的社会变革,还是改朝换代换汤不换药的农民起义。
而李先生却对在文中,提出对革命和改良到底哪个性价比更高的问题的思考。这样的思考并非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这是历经“文化大革命”之后痛定思痛得出的。“革命可以改变一切”“阶级斗争要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革命无罪,造反有理”……经过历史的检验,难以奏效。
因此,在中国历史另一次重大转折的时候,把党和国家的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了。
韩寒曾经提到,“文人是政治的妓女”,话虽无情,亦在理。20世纪80年代,“言必称李泽厚”,盖李先生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改革开放奠定了理论基础,然而短短十数年,他的书为大陆所禁,只能在韩国提出“告别革命论”的观点,实在具有讽刺和悲凉意味,这不禁让我联想到周总理的那句“我是爱南开的”。
韩寒的三篇文章《谈革命》《说民主》《要民主》引发了社会的讨论,而究其本质与李先生的观点如出一辙,那句“如果你硬要问我在中国,什么时候是个革命的好时机,我只能说,当街上的人开车交会时都能关掉远光灯了,就能放心革命了。”刚好佐证了李泽厚先生提出的中国现代化的“四顺序”:经济发展、个人自由、社会正义、政治民主。
而对于李泽厚先生的“历史的发展是悲剧性的,是历史主义和伦理主义的二律背反”的担忧,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该来的总会来,而我并不赞同“历史必然性”理论,我坚信,历史是必然性和偶然性的统一。作为统治者,当权后必然会改革(不考虑统治者的个人因素),
“改革也是社会主义制度自我完善的重要途径”便是最好的例证,而当阶级矛盾激烈不可调和的时候,革命必然会到来,这是底层人民的撒手锏和“产权证”。“有政府总比无政府好”,那贫苦大众岂不再无出头之日,只能依靠“圣王政治”。
历史无数次的证明:非改革,即革命!
从“反革命罪”到“危害国家安全罪”,再到“没有政治体制改革的成功,经济体制改革就“不可能进行到底”,取得的成果可能得而复失,社会新问题也不能从根本上得到解决。‘文化大革命’这样的历史悲剧,还有可能重新发生。”算是对李泽厚先生“告别革命论”一个最好的慰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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