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聪颖,勇敢多情

美丽聪颖,勇敢多情

岩穴杂文2026-01-19 19:22:14
在小说偏重于再现的虚构性形象里,人物形象是其中的核心内容。在皎皎的小说《和月折梨花》一书中,每个人物形象都是那么丰满生动,真实感人。本小说中的主人公不是单一,而是复杂多变的,像一面多梭镜,是一个个多面
在小说偏重于再现的虚构性形象里,人物形象是其中的核心内容。
在皎皎的小说《和月折梨花》一书中,每个人物形象都是那么丰满生动,真实感人。
本小说中的主人公不是单一,而是复杂多变的,像一面多梭镜,是一个个多面型的人物。在此,我要谈谈栖情这个形象。
从表面看来,栖情也不过是一介弱女子。无论曾经的她地位多高贵,平时多么任性刁蛮,多么桀骜不驯,但在非常时期却又表现出非常的一面:在国难当头时,在父亡母辱时,在出宫逃离时,在平静幸福时,在惊心动魄时,在生死关头时,不同的时期给人展示的是不同的栖情。
栖情是骄傲的。她骄傲于她的出身,皇室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仅是一代君王和皇后的掌中宝,心头肉,同时也是普天下之人尊敬的对象。不管她年龄多么小,是个懵懂的女孩,还是一个即将成年的女子,她天生有这种富贵命,这是旁人所望尘莫及的。作者在这里,呈现给我们的是每个皇家公主的共性。
她的骄傲不仅仅因为她的出身,更因为她容貌的艳丽,她风华绝代。她的容颜让人过目不忘,她的娇弱又让人心生怜爱。她让所有见过她的女子都嫉妒,让所有见过她的男子都心生爱慕;女人恨不得她死,男人恨不得她侍奉她一生。作者在展现她这一点时,展现的仍旧是每个漂亮女孩的共性。
栖情也是任性的。她的任性就缘于她生存的环境,缘于上天赐予她的尊贵的身份,还缘于她存在于歌舞升平的和平时期。
栖情也是清醒的。她的清醒缘于她人生的变故,她生活中经历的劫数。
当王朝倾辙,那高大的阴庇不在存在,昔日快乐幸福的皇宫,瞬间成为了阴冷可怕的牢笼。皇甫一家的孤儿寡母,除了想办法自救外,别如他法。母亲婉意为了皇甫一家血脉的延续,忍辱负重。此时的栖情是忧伤的,也是愤怒的。
但她们都那么弱不禁风,曾经贵为太子的弟弟君羽仅仅十岁,还是一个懵懂的小孩子;曾经“聪慧过人”、“淡然从容处变不惊”的杨淑妃也却已“搁置偏殿一隅的棺木”里,永久地冰冷了;曾经“举止端庄进退得体”、“雍容俊美顾盼流情”的雪情公主,也只能睁着“木然空洞的双眼”受尽如禽兽般的宇文颉的蹂躏;还有那时刻在她的身上搜寻的一双双兽眼,那突如其来伸来她胸口的禄山之爪,无不让她清楚自己的处境。终于她不用母亲再教了。她忽然间成熟了,她明白了自己“前路艰难”,她也“将学会承受,学会分担”。
这时的栖情是清醒的,她主动附上了宇文昭,愿意做他的儿媳妇,她不仅仅学会在这个令她恨之入骨的人面前笑,而且也学会了怎么去保护自己的姐姐;她学会了思考谁是敌谁是友,尽管她明白:放走安亦辰等于放虎归山,等于放走了一个更可怕的敌人,但她只能这么做,因为自己也在别人的牢笼,一个牢不可破的、时刻面临危险的牢笼。
当宇文氏在前方大败,要幼帝“御驾亲征”,母亲不省人事时,她是冷静的。她宛如一个临阵的大将军,在颜远风的帮助下,有条有理地分析,有条不紊地安排,宛如一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
当安亦辰追到她时,一向“娇生惯养,锦衣玉食,未经世事”,纵然不会武功,却用她的冷静告诉别人,“他们的主子,并非懦弱怕事之人”,护卫们受到鼓舞,士气大增,连连斩敌,誓死追从。
好一个勇敢的栖情!难怪能受到秦先安亦辰这些男人们的称赞;难怪在萧采绎死后,她能一骑一人冲破重重障碍,去找宇文清问个究竟;难怪她在面对着安亦辰的母亲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勇敢地甩了污辱她的人一个耳光;难怪她在怀第二个孩子、受到安亦辰冤枉之时,能够勇敢地搬出正房,断然交出自己的印章……所有的这一切,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所能做到的。唯有皇甫栖情,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历经磨难的女人才能做到。
栖情还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多次救人和多次自救都表现了她的睿智与聪颖。
第一次是在宇文昭的府第,他是杜沫儿的意中人。她看到了,但她愿意救她,并且在不知不觉中做到了;第二次是救自己的姐姐雪情,这里虽然与母亲演双簧,但如果没有她宇文家的儿媳身份,以及雪情的特殊的病情和内应外合,雪情恐怕也只能坐以待毙吧;第三次是在自己的房间发现了安亦辰,明地里嫌恶他,催促他走,暗地里却悄悄地安排好一切……最大胆也是最聪明或者在旁人认为最愚蠢的一次是救宇文清,她知道如果不是特殊身份,肯定任何人都不敢放人,于是她只得亲自出马。但我认为在彼时彼地,虽是下下策,在当时的情况下,那是一次最保险也是最冒险的行动。
另外就是她的多次自救。
首先,以宇文家的儿媳身份,换得了短暂的安宁与安全;有了孩子后,为了萧采绎的一点血脉,可能还有一点点对安亦辰的感情与对宇文清的痛恨,她终于顺了安亦辰的意;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更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她故意激怒安亦辰得以让孩子能有一个清静的生长环境,特别是最后的脱逃,如果她是清醒的,那么我想她一定会安排得滴水不漏,让那聪明绝顶,心计很深,疑心很重的安亦辰很放心地让她去好好安葬的。
然而栖情毕竟只是一个女子,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弱女子,自然她也有所有的女子都有的共性。
栖情也是多情。她也象所有的女子一样地多情。
情窦初来的她爱上了那个出世的、飘逸洒脱的少年医者,爱得不能自拔,真正万劫不复。
初见白衣,就在这样一个诗意的场景:
“一路幽篁,阳光投下,便是一地的斑斑驳驳,细碎撒于落叶与散布的野生兰花之上。风摇曳,翠叶浮动,斑驳暗影浮动,更有清新竹香浮动。
那样的翠华流天里,一种很特别的乐音,如谷底幽泉般轻盈游过,又如山间白云般飘舞轻漾,悠扬婉转,可细听处又千回百结,那种在倜傥之中的微微凝滞,似是品尝碧螺春时初初的涩意,很快被洞澈肺腑的甘香所冲去,若不细细体察,再也感觉不出。
而后,我看到了吹奏的少年。
那样一个对竹吹乐的少年,一身布衣白袍,洁净如云,蔼然而立,宛若明珠的一双黑眸,倒映了青天云影,澹澹如水,手中捧了一个椭圆形的乐器,旁若无人,自得其乐吹奏着。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虽是粗衣布袍,我竟没见过比这少年更美好的人物。”
这是红尘之外的意外惊喜,这是世外桃源中的世外高人,这更是栖情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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