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当时
我似乎总是慢人家好大一拍,当年的‘流星花园’如此,在它红及了六七年后,才知道它经典的存在。四年过去,在今年的这个四月,我才第一次知道许嵩,第一次被Vae这个名字打动。这个四月对我而言有些漫长,等待得有
我似乎总是慢人家好大一拍,当年的‘流星花园’如此,在它红及了六七年后,才知道它经典的存在。四年过去,在今年的这个四月,我才第一次知道许嵩,第一次被Vae这个名字打动。
这个四月对我而言有些漫长,等待得有些难熬,却因为Vae,变得不再那么残忍,他的歌似乎能够沁入人的内心,让人心颤。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人生,自己不同的感受,却能从他的歌中产生同样的鸣响,他的歌词很美,让人可以联想到一个个的画面,一个个意境,有连续的,有片段的。
我不知道Vae真实的感情世界如何,他的很多歌词都很伤感,我只是选取了其中一些歌,将我脑海中所看到的画面写下了这部小说,小说不具真实性,纯属我个人的感觉。
寂寞雕在我的眼睛,凝结我的手心,无人理会我发出的声音,躲在床底的画,时光没有一点动静,错过了彼此的生命,泪水淹没了你的身影,就这样输的一败涂地,干干净净,很彻底……
2010年的四月。
又是一个孤单寂寞的夜晚,我凝望着纸上的笔头发呆。也许是曾经某段时间的我极少有朋友的关系,我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
过往,不管我有多少不开心的事情,只要将它们记录下来,将私愤泻洒而出,所有的不悦与烦闷,便会如雨后的乌云,消散而去。
可是。
不知从何时起。
这一贯最为有效的方式竟成了无尽的呻吟,心口处堆积的思念与疼痛已如此之深,无论怎么写,我发现我永远都写不完。
如果将秋天飘落的树叶作为每一个想你的字符,也许,会沉没掉整个校园。
每当寂静的夜晚只剩下我一人,当我独处在黑暗的角落,妮麓的轮廓便会自然而然地在我脑海中浮现,然后。
越来越模糊。
因为泪水,早已淹没了我的眼眶。
思绪总是会辙回到她离开的那一天。那一刻,她流着泪,一贯温柔微笑的眼神变得异常执着,有风从身旁吹过,拂起她额前的那屡发丝,那么轻柔,而她面对我时的神情,却是如此冷然。
她说,太晚了,我们的过去埋葬的太久,她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然后不再多说什么。
便决然地转身离去。
你离去的那一瞬间,消失的那一刻,黄与绿的混合,是青苹果的苦涩;我离去的那一瞬间,消失的那一刻,那残忍的定格,像尘封了的冰河……
我是个无趣的人。
我自己一直这么认为。
不知是性格本身的沉闷,还是懦弱的羞涩,让我不擅长跟身旁的人打交道,所以即便快过去大学三年,除了同寝室的那几个哥们外,和班里的其他同学都不熟。
每当在路上有人微笑着冲我打招呼时,我都会先站着怔一怔,揣摩着那张陌生又恰似熟识的面容下的姓名,然后愣愣地说声,嗨!
每每那时,耳旁就会飘过来阿达他们几个家伙打趣的笑声。
V,你就别在装酷了,你看那些女生被你搞得多尴尬啊,如果我是女生,会哭的哦!
然后,就是那几个家伙的一阵爆笑。
我知道阿达他们是在故意调侃我,所以我总是漫不经心地望他们几眼,不说什么,也不想做任何解释。只是每次妮麓从阿达他们口中知晓这些事后,她都会摇着头,一脸叹息地对我说,你怎么一点都没变,脑子在这么木呆下去,真的会没有女朋友的。
紧接着,她就会突然凑上一句:
要是真找不到女朋友,求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
虽然她这样的话已经说了不止一次,可是每回听到的时候,我都会被吓到,然后心房不听使唤地灼热起来,仿佛突然多了一只发了疯的小鹿在胸口乱撞。
我慌慌张张地把头转开,还不忘闷闷地讲出一句,我才不稀罕。
因为偏转着头,我无法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可是余光却总是会不受控制地瞟过去,然后在不经意地望到她失落下来的目光时,惊愣一下。
但一切消失得太快,等我转回头重新看向她时,展露在我眼前的,只有她的笑容,所以我总是怀疑,是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的脑子和视力都趋于了老龄化,前一刻在她脸上所看到,是那个弊端的错觉。
我和妮麓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相识,因为她就住在我家隔壁。
我记忆中的她和现在差别很大,那时的她鼻子上总是拖着两条鼻涕,扎着两根在现在而言极度俗气的小辫子,很爱哭,身上又总是脏兮兮的,所以即便是一个女孩子,也会经常被同龄的男孩子欺负。
有一次,我正好碰上她被三个小男孩围聚,他们拉扯她的衣服,把她推到在地,口中还不时地冒出让我最不屑的粗话。
看到妮麓跌坐在地上哭的时候,说实话,那时的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我讨厌身上脏脏的人,特别是女孩子,再加上我对这位邻居一直以来就没什么好印象,所以当时本打算直接转身走掉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家一贯传承下来的‘持枪扶弱’的优良品风,我竟然冲到了那些男孩子中央,莫名其妙就跟他们打了起来,最后将那只甚让我不愿注目的脏绵羊从狼犬中救出。
我对那次的打架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因为我为此付出了被打的惨痛代价,如果说有什么让我值得庆幸的事,那便是它让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也可以那么帅的打架。
只是从那之后,妮麓像是认定了我是她生命中的护花使者,每天上学放学都会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怎么甩也甩不掉。
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了,在快回到家前的一条小路上猛地站住脚,然后把手中的包包往地上一仍,气急地对她喊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跟着我了。
为什么?
她当时的询问很简单,两只眼睛乌溜溜地盯着我。
我说,因为你很脏,很烦,很让人讨厌,每天跟在我后面,大家还以为你是我女朋友,害我在同学面前丢脸。
现在想来虽然有些搞笑,因为当时的我们才上幼稚园,却已经开始关注与身旁女生的异性关系了。
我记得当时妮麓在听到我说出的那一番话时,并没有哭,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问:可是如果我不跟着你,万一又被欺负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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