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一曲破东风
我叫安小然,初三的一枚普通女生,长相平平,成绩一般,那种放在人群中是背景的女孩,还记得开学半年后还有同学不知道我的名字。阿解总是说我没有存在感,别的女生中午都是成群结队地在饭堂就餐,而我却只能一个人,
我叫安小然,初三的一枚普通女生,长相平平,成绩一般,那种放在人群中是背景的女孩,还记得开学半年后还有同学不知道我的名字。阿解总是说我没有存在感,别的女生中午都是成群结队地在饭堂就餐,而我却只能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是觉得有人对我指指点点,很多时候我宁可不去吃饭也不一个人出去。每次想融入群里,好不容易鼓气勇气走过去,还未开头,人群就哗啦啦的散了。我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像拼图一样把自己嵌上去,自讨没趣。但是孤独也是如影随形。我还不知道,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想得出神的时候,阿解凑过头来“喂,小然,这个方程组怎么解啊?“
“哦,这样,在这样,理解么?“说完后她刷刷地动笔写了,阿解是很漂亮的女生,她做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总是肆无忌惮的晃在她的脸上,连金色的尘埃都围着她飞舞。而我恰好在墙壁的阴影里,即使阿解说这样老师看不到你开小差,挺好的。可是阿解,你知道我,我宁可想你那样,这不要沉默地活着,可是我没有勇气起来对老师说,我要换位置,亦或者,逃学逃课抽烟打架来引起注意。
“阿解,我在等,等那一天。”
阿解看着我,说“好“目光平淡,她也许并我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阿解草草做完最后一题后从后门溜了出去,晚自习的时候才姗姗来迟,她从昏黄的灯光中慢慢地踱步而来,雀跃着表情。只有我注意到,她又穿了一个耳洞,她兴奋地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粉色的盒子“小然,你看,这是方骏送给我的,多漂亮,你说是不是?”盒子里是一颗银色的耳钉,天使的翅膀形状,
“嗯,很好看。”阿解一直是备受宠爱的。这样的女孩子,好像公主。
“嗯,小然,帮我戴上。”我无法拒绝她期望的表情,像小鹿一样惹人怜爱。于是一对精致地翅膀就坠在了她粉嫩的耳垂上。
阿解把头发解散,让它散在肩膀上,“你瞧,这样老师就不会发现了。”嗯,我轻轻的靠着她的肩膀上,厚重的练习题从我手上滑落,困倦袭来,忍不住眯上了眼,恍惚的从灯影中看到阿解的睫毛微颤,可爱至极。
第二天打扫完寝室卫生后匆匆赶往教室,昨晚测试的分数已经改了出来。
“老师还真是艰辛。”周围的同学怨声载道。
从一堆乱纸中翻出我和阿解的卷子,我的成绩一如既往的排在中等,而阿解的分数从前三划到了第六。她就是这样的孩纸,没人能看透,老师中的乖乖牌,确实游离余打架斗殴边缘的问题女孩。帮她把卷子折好放进抽屉,拿出一次性的纸杯,看着速溶的咖啡粉一点一点不甘地沉沦下去,渐渐湿透了全身。幽香便沿着卷子边缘蔓延,染上氤氲。
直到老师快来的时候,阿解才匆匆跑来,“哈哈,昨晚睡迟了。”教室里的学生稀稀疏疏地附和着“阿解,真努力啊。”上课铃之后,全班同学想装了发条一样齐刷刷的坐直,是班主任的课——
“好,这道题让李解同学上黑板讲。”歪着闹到看着阿解落落大方地给讲了出来,我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她背着老师做了一个鬼脸。我们齐齐笑得弯了眼。
“小然,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动人?”阿解趁老师不注意,转头对我说。
“怎么会。”我不以为然。
放学后是我最痛苦的时候,要马不停蹄地出补物理,第二天还有数学和练钢琴,至于作业,更得挤时间做了。家里不算特别富裕,可是父母还是会尽力让我变得更优秀更优秀。谁说的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但是天赋这种玄虚的东西也是很重要的。母亲拿着我的成绩叹息,“算了,你这成绩勉强能上省重点”我只能趴在钢琴上揉了揉发麻的指尖,疲惫至极。
补课会经过一个粉红的门面的店,店面是【糖果的温度】,很别致的名字,我找阿姨挑了几十条各种口味的糖果,装在米黄的袋子里,溢满了温情的颜色。
挑了几十条各种口味的糖果,装在米黄的袋子里,溢满了温情的样子。
轮到我锁教室门,这时候,校园里已经沉寂下去了,阴深深的,偶尔在转角处会看到浮动的树影,拿出一本单词合集打算回寝室背熟,以应对明天的考。锁啪的一声就合上了,我磨磨蹭蹭地走到底楼,一盏昏黄的灯下,一个漂亮的女孩背对这我坐在这里,像是古代小说里招魂的女鬼,而我,就是那落网的书生,这是奇妙的感应,浮动这宿命一般不可抗拒的引力。女孩转过头来,竟然是阿解。
“小然,你来了啊。”她的脸上酒红色的微醺,好像盛开的小雏菊。
从背后抱住她冰凉的身子,“怎么喝酒了,嗯?“
她颇为娴熟的吮了一口烟,看着眼圈在冷漠的空气中一圈一圈荡开,然后无影无踪。“小然,李军要结婚了,他们都有了归宿,多好。”她清凉的声音混着烟草的清香是如此的落寞,对,是落寞。
“阿解,开心点,自己这么多年了,熬熬也就过了,我陪你一起的啊”话到嘴边,却难以吐出。
“小然,你知道吗,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我都会面对那么一个空荡荡的屋子,一坐就是一页,你知道他们好狠心吗,离婚的时候撕掉了一切相片,一个念想也不给我留下。他们好狠心啊!每次开学的时候甚至从美国把钱给打在卡上,都不回来看我。你瞧多好,我又多了一个妹妹,瞧我妈高兴的那个样子。连李军也要结婚了,真好,这下我就真的多余了。”
“阿解“我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因为干涩已经留不出泪水来了,只是不住的摇头,我抱住她的头”李爸爸对你那么好,每年中秋都会和你一起过,春节接你去他那儿玩。你妈妈也只是离你那么远而已啊,血浓于水,她是不会不管你的。“而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这样安慰的话?我们要的,不过是心的贴近,距离又算得了什么。
寒风瑟瑟而过,两头幼兽贴着身子取暖,亮的出奇的眼睛以及嗷嗷的颤音,这是必然。
“阿解,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闷闷的声音——“好“
这种日子很麻木,很麻木,阿解日复一日的逃课,成绩一点点滑下去,滑到十多名时又猛补几天,照样优异地不得了,搞得老师都心力交瘁。中考的那两天,最后一科历史考完这后,我走出考场,妈妈把一杯冰镇过的可乐递给我,我回头朝阿解挥挥手,一边流泪一边笑。妈妈只是温柔地看着我。
结束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朝考场跑去。
考试成绩出来后,比想象中的好,我以吊车尾的成绩上了市重点,尽管如此,父母还是很高兴,处处向别人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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