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贼薛二

飞贼薛二

宸京小说2025-06-30 00:35:05
王府被盗清道光年间,国力日渐式微,匪患横行,在河北太行山一带出了个飞贼,名字叫薛二。这薛二专偷大户人家,每次作案都大胆的在现场留下印记,就是用白绢写成的巴掌大的写有自己名字的条幅。在两三年间,薛二接连
王府被盗
清道光年间,国力日渐式微,匪患横行,在河北太行山一带出了个飞贼,名字叫薛二。这薛二专偷大户人家,每次作案都大胆的在现场留下印记,就是用白绢写成的巴掌大的写有自己名字的条幅。在两三年间,薛二接连做了几起大案,一时间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人人自危,家家请了会些拳脚的人看家护院。老百姓都在私底下传来传去,说这飞贼薛二会飞檐走壁,武功高强,还说这薛二会隐身术,他就是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他。真是传的神乎其神。
话说八月末的一天,天气依然炎热,顺德府王县令刚刚起床,洗漱完毕,正在膳厅准备吃早饭。王知县五十开外的年纪,体态微胖,因为保养的好,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此刻,正腆着个肚子在饭桌前比划太极拳。一个皮肤白皙的丫鬟用托盘送来一碗小米粥,八个小笼蒸包,一盘牛肉,外加一碟八宝小菜。王县令趁丫鬟转身之际,轻轻捏了丫鬟肥肥的屁股一下,丫鬟娇羞的看了一眼王知县,红着脸疾步走出大厅。王知县盯着丫鬟远去的腰肢,刚刚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还没嚼呢,只见外边急匆匆小跑着过来一个人,过门槛的时候脚被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扑在王县令的怀里。王县令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府上的管家李得银。王县令的脸就沉了下来,正要说话,只见这李得银胖脸上似有汗珠滚动,胡乱的用袖子擦了一把,结结巴巴地说:“老爷,不.不好了,出事了。”
王县令咽下了第一口包子,不紧不慢地责怪道:“你都跟了我十年了,怎么遇事还这么沉不住气,有什么大事,你急成这样?”
“老爷,家里招贼了,是薛,薛二,薛二来了。”李得银的脸涨的通红,汗顺着脸颊滴到地面的青砖上。
王县令一听薛二两字,忽地站了起来,刚咬了一口的包子也从手上脱落,掉在了地上,一把抓住了总管李得银的膀子急切的说:“薛二!在哪?”
王县令突然觉着自己在下人面前有些失态,赶忙收回自己的手,重新坐回太师椅,故作镇静地说:“得银,不急,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今天早上,我让小张子去书房打扫房间,刚一会,这小张子“嗷”的一声,跑着把这个绢写的字幅送过来,哦,老爷您看这个。”李得银说着从怀里掏出巴掌大的一块白绢,绢上用正楷清晰地写着薛二两字。轻飘飘的白绢拿在王县令手上,王县令却觉着重如千斤。王县令沉吟了一下说:“得银,你去过现场了吗?”
“小人没有,看到这字幅马上给老爷送来了。”总管李得银惊恐的三角眼直勾勾地盯着王县令。
“好,你去县衙马上把华捕头找来,我们一起去现场勘察。”李得银正要走,王县令一把拉住了他道:“嗯,告诉下面的人,此事不许声张,否则重罚。”李得银答应一声,一溜小跑地出了房门。
说起薛二,王县令是一肚子的痛恨和无奈,自来此县上任两年,这里和周边县里时有强盗出没,尤其是薛二,频繁作案,县上几个被盗的大户人家,都是很有势力的乡绅,其中一位还是自己上级黄知府的老岳父。这老爷子直接找到王县令,颤抖着山羊胡子,对王县令频频作揖,大声说:王大人呀,希望你快快破案,及早缉拿贼人,为民除害呀!王县令只得表示,一定尽快破案,给大家一个交代。可是一年过去了,别说抓人,连薛二长什么样都没看到。县衙里的捕快常常被责打,有几个看无法侦破此案,都另谋生计去了。今天这个薛二竟然偷到王县令家里,怎不让王县令震惊和愤怒,此时的王县令胸中燃烧着一团火,再加上闷热的天气,王县令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了笼屉上,沸水翻腾,有种马上要窒息的感觉。王县令深深吸了口气,稳了稳神,快步向书房走去。
正当王县令在书房门口焦急地踱步的时候,李得银总管领着华捕快来到书房门口。
当华捕头高大的身躯站在王县令眼前的时候,王县令胸中的那团火在慢慢熄灭,心也逐渐沉静下来。华捕头是县衙里能力最强的捕快,虽然因为薛二偷盗案受到责备,但他是王县令最信任和器重的捕快。华捕头自小习武,善使双刀,更有一门独家绝技暗器金钱镖。这金钱镖非常难练,没有十年的苦练难有功力。若想练成,首先练腕力,先用侧掌劈沙袋林,沙袋装沙量逐渐增大,这样苦练两年,腕力大增。接着练准头,因为金钱镖是小型暗器,专门袭击人的面部和裸露的手腕,打在任何厚实的衣物上都不能击入人体,所以精准度才是金钱镖的精髓所在。找一面墙,先打击大的物体,接着逐渐缩小范围,直至最后,在暗夜,点一排蜡烛,二十步开外,镖到烛灭,才算大功告成。
此时,华捕头站在书房的案几前,仔细打量着房间的每个角落,想从中找出贼人留下的蛛丝马迹。第一个疑问就是;贼是怎么进入房间的?
华捕头问正在仔细检查红木箱锁的王县令:“大人,你昨晚是何时离开书房的?”
“哦,子时离开的,我离开后都是家人小张子来把门锁住,小张子。"王知县向屋外喊了一声。
这时站在房门外小张子慌忙进屋,紧张地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华捕头眼神犀利盯住小张子那张瘦脸道:"你昨晚发现什么异常了吗?"
小张子道:“昨晚小人看老爷一直在看书,我实在困乏就先睡了会,醒后上茅房时,看到房上一个黑影一闪,小人仔细看,却什么也没看到。以为是看花了眼,现在看来真是有人在房上呀!上完茅房,看老爷还没睡,我就又睡了会,直到看书房的灯熄了,我才锁上书房门去睡的。早上我去收拾书房,就发现了案几上的白绢,就赶快把它交给了李总管。”小张子一口气把话说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华捕头说:“看来贼人在大人离开书房后潜进房间,被小张子锁进了屋内,早晨,趁人不注意溜出书房。”华捕头快步走出书房,站在墙根下仔细观察。一会,对站在身后的王知县说:“这里有蹬痕,贼人是通过这里离开院子的。”华捕头看着一丈高的院墙自言自语的说:“这贼人好厉害的轻功呀!”
华捕头又转头问王知县:“大人,丢了什么贵重东西吗?”
“贵重东西倒是没有,这书房里全是字画和书籍,看,放书画的箱子被动过,奇怪的是锁并没被破坏,估计贼人对字画不感兴趣。”王知县尴尬地皱了一下眉,用手指了指窗下。只见窗下有依稀的尿迹和一泡潮湿的大便,并隐隐传来骚臭气味。
华捕头说;“看来这个这个号称薛二的人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是……。”王知县打断华捕头的话说:“他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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