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擂台赛第7期】初如恋
我一直不能定义曾经自己是不是爱过她,或者她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只是那个纯粹的年代里唯有爱情是傻傻的,即使盲目却总有那么一堆人趋之若鹜。认识言是临近初三的时候,当时由于我突然对化学开了窍,课上就跟打了鸡血
我一直不能定义曾经自己是不是爱过她,或者她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只是那个纯粹的年代里唯有爱情是傻傻的,即使盲目却总有那么一堆人趋之若鹜。认识言是临近初三的时候,当时由于我突然对化学开了窍,课上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回答问题甚得老师欢心,所以化学课代表就落在了我的手上。那个年代课代表一般会有两个,古板的化学老师为了所谓的男女平等就选了第二个课代表,便是言。
那时正是小四泛滥的时候,一群自命不凡的少年整天省着零花钱追着颓废范儿,我也不例外。时不时用手托着腮帮45度仰望一下窗外,除了寻找身体里那逆流成河的悲伤更多的时候是在过往的女生脸蛋儿上徘徊,瞅着入神的时候便免不了独自YY一番,然后弹弹额头的刘海吹几个口哨。
在那个没出现屌丝这个词汇的年代,我似乎就是一个毅丝总是等着哪天黄昏后会出现那么一个女生甜甜的对着我笑。同桌说我又犯病了,我呆了呆说道,是啊我犯病了,犯的是相思病而且病的不轻,得治。
言总是那么坐着,一根马尾搭在肩膀,偶尔碰上我轻佻的眼光她总是羞涩的用手指把几缕头发别到耳后然后低下头继续做题,两年来我有时候甚至会忘了班里还有那么一个女生,安安静静的坐在我的不远处。
初三的生活是枯燥的,我的政史地可以用很出色来形容,最让我翘尾巴则是语文,因为每次我的作文总是会在考试后当做是范文被老师在全班读一遍,我总是暗暗窃喜着小四和萌芽的存在让我有着足够的小资本去博妹子们的欢心,毕竟异性的哪怕一点称赞总会让忐忑的男生们荷尔蒙猛增。
我甩了甩了胳膊把满满的一张彩信纸递给了死党“耗子”,还记得他当初拜托我时的可怜,信誓旦旦的笃定一生幸福就寄在这张情书上了。关于他幸福或者凄凉我没办法保证,我只能肯定我要又一次YY出一个自己心中的女神然后深情款款的把自己的思慕和想念一次性发酵在纸张上。
“童桐,化学作业收齐了么?”
我挠了挠头发随手把那封意义甚重的情书糊在“耗子”脸上,然后从桌子里拉出一叠作业本。
“呐..你看都收齐了,现在要去向上级汇报么?”
“嗯。”言抱着另外一叠作业已经绕到我桌子前面,暖暖的夕阳一半红在她的侧脸,一半落进我的有些微咪的双眼里,直到现在那一抹久久的悸动仍然深藏在我记忆的心底徐徐蒸腾着。
也许真的有那么一刻我很想试着去永远。
“尼玛,这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啊…”“耗子”一边小心翼翼抚平着那张幸福情书的褶皱一边抓着我的刘海使劲儿晃了晃。
言顿了顿随后腼腆的露出了两个酒窝然后一个人先抱着女生部分的作业本向教室门口走了去,她总是这样,不管对谁,嘴角的弧度从不吝啬。
“耗子”你想看魔术么?
别逗了,你也就能在笔头上翻几个肚皮。
你先闭上眼,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喂,童桐你丫就使劲儿吹吧,再不变我睁开眼了啊。
你妹…你给我玩阴的?
也不管在身后咒骂声滔天的“耗子”..我抱着刚刚重击某人头部的作业本赶上了言的脚步。
“女神…等等我呗”“喂,李言同学,李…”“我去,大辫子姑娘…花姑娘..姑奶奶..”
“小姑奶奶,刚那会儿我赖死赖活的喊你都不带停的,现在怎么主动粘上我了?”我回头看了看正在我那辆破旧的铁驴后座上荡着双脚的言,马尾绕过耳边就那样贴在胸前。
放学后言站在校门口说是要拉着我去抓娃娃,我瞅了瞅车漆掉的不成样子的坐骑正想着随便搪塞一个理由给她,一扭头看她都老老实实抱着书包坐在了后座上只好顶着一头的黑线在一帮同学的唏嘘声中转啊转的出了校门。
“吴昊说你很会抓娃娃啊,所以我才能帮他给我们宿舍的一个姑娘送信的,哦对了现在咱们哪儿啊?”言拍拍我的肩膀有些兴奋的嘟囔道。
去哪儿?我还想问马克思和恩格斯这对儿好基友去哪儿呢?!,我哪儿会抓什么娃娃,拿娃娃当皮球踢两脚倒是可以考虑几下,当然了那种有失绅士风度和严重浪费的行为我至少现在是不能做的,我只知道什么叫“卖友求荣”什么叫当你拥有一个陷在爱情里智商变成负数的损友是一件多么可怕的灾难。
“木林街转角那边有个电玩城,好像是在一个叫无极限的网吧旁边。”我摇摇头回头看着目前一脸憧憬的言,“怎么样,钱带够了么,今儿我带着你这个大家闺秀去见识一下大场面。”
“嗯,我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出去走过,平常这个时候我都是在家练钢琴。”
“没看出来啊,原来你也是个有钱的妞儿,早知道我就提前联系个人贩子团伙把你卖了得了,人不知鬼不觉。”
“哼,你敢把我卖了我就把你在网吧偷了人家一堆种子的事儿告诉老师。”
“什么种子。?
“就是,就是那种,哎呀反正我也不知道,反正吴昊跟我说的就是一种很不好的东西,你说不好的东西你干嘛还偷人家的啊,你又不是农民偷了种子难道去耕地么?
“%﹠$﹩#*﹡”我心里情不自禁的粗口连天,吴昊那个沙比是不就差把我内裤是平角还有个补丁的事儿全都抖搂给言了或者说不止言一个人很有可能是我不知道、知道的一堆人。
“他骗你的,你看我长的像一幅坏人的样子么,其实我心里很纯洁的,就像白纸一样,你知道么就是白色的,无污染。”
“心不是红色的么?”
“……………..”
那天我甚至把去卫生间把藏家鞋底准备周末去网吧的宝贝钱都捐献了结果还是不够,只套了两个兔斯基,临走之前言还跑过去别的机位那里蹦蹦跳跳结果悲剧来了:店主正红着脖子通关打BOSS呢结果她可好上去给人按了个退出……
最后我替她挨了一拳头然后给人打了张欠条儿,在这以后的半个月之内每天放学都要过来给人家店里打杂工还债。
“还疼吗?都怪我”言和我并排走着,昏暗的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就像是个做错事等着受训的小不点儿孩子,她低着头不停地绕着手指头。
我摸了摸眼眶边儿上的创可贴倒是有些不以为然,保护女生不就是男人的天职么,瞬间我觉得我的形象高大了起来,现实版的好男人正在上演有木有。
“你想什么呢,还在怪我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其实想帮他来着…那怪兽太厉害了,他快死了…”
我拨了拨言额头前面被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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