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五月的幻想
一巧遇我决定离开是因为安的归来。在北京一个沉默的春天里,我见到了一个男子,类似于安的男子,他开着一间杂货铺子,买各种干果。店面是与别人合租的,他占一边,另一边是买酸辣粉的。我不吃干果,只吃酸辣粉,因此
一巧遇我决定离开是因为安的归来。
在北京一个沉默的春天里,我见到了一个男子,类似于安的男子,他开着一间杂货铺子,买各种干果。店面是与别人合租的,他占一边,另一边是买酸辣粉的。我不吃干果,只吃酸辣粉,因此不是特意而是无心。但是不管是怎样的因由,总之是宿命一般的必然遇到了。然而他却不是安。
二楼下的男孩
那个休息日回家,玛索还是在花园边打球。“嗨。”我扬扬手。“回来了”他说着向我跑了过来。笑容灿烂的像盛开的花儿。“嗯”我笑笑的上楼去。这是一个单纯的高中生。父亲是做小生意的,家里不是暴富,倒也还算殷实。幸福的三口之家。
玛索说第一次见到我是我们刚搬过来的时候。那天从超市买东西回来。他说他正在花园边打球。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是恍惚中好像有一个小孩子在那里打球的影像。也许是他强加的,反正我本身不辨真伪。这些年来我一直心神恍惚,不管是对人或事。玛索说那天你的辫子随意的捆在后面,前额有几缕耷拉下来,衣服松松垮垮的放在身上。“成熟又妩媚”他说。我呵呵的笑着。那么点的小孩子怎么会说这种话,可笑的很。不知是谁教的。算起来我到这里也应该有六年了,六年前我也只不过是个小姑娘,十六岁的小姑娘,怎么算得上是成熟和妩媚呢?也许当时是有太多的忧伤写在脸上吧。
玛索的出现,曾经给我带来过一丝微茫的希望,但仅仅只是一个很短暂的时间,就被我扼杀掉了。玛索跟安有些相似,我曾经以为他们会有什么关系,然而却从来没有听过玛索一家人提到过安,甚至是一点在他们中存在过的痕迹,照片或是碗筷的个数,但是都没有。于是我笑自己烂痴,只不过是像,世界这么大偶尔个别相像的人也是正常。那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来由出现然后又没有原因消失的人而已,你为何总是念念不忘呢?只当成一个梦不是更好。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算算安出现和消失的那一年,距现在已经有六年之久了。我念了六年。
不知为什么,一个人的印象在我的脑海中始终那么深,甚至不需正脸,只要一个背影,只是背影,我就能念念不忘。偶尔看到类似的心便会无知觉的疼痛。回忆总像是风中四月的花香,扑面而来。
歌词里说,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怀念你怀念从前。
三五月烟草香
安的出现突如其来,完全不在我的计划当中,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可是就是宿命。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
那年的五一空气清新。安出现在我的面前,像一道清晨的阳光,那么清新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吹皱了一池春水,从来没有人给过我那样的感觉,家教很好,很受宠的小孩子的样子,就像现在的玛索。可是与玛索不同的是安外表完美无缺,内心却伤痕累累,承受了太多的委却始终会给你微笑。始终温暖的保护着你,给你安全。
忘记了是怎么开始,可能就没有开始,只有一些支离破碎的剧情。安对我很好。
安握着我的手,我们坐在小河边白杨的树阴里,你知道吗?你是这个世界对我最好的人。除了你没有别的人那么的关心我。安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的左手受了伤在流血,我帮他清洗包扎伤口。
我没有家。离婚后,妈妈改嫁,爸爸再娶。我跟着爸爸。他扬了扬手臂,安的手臂上有几颗烟头大的疤,触目惊心,安总是笑笑。疤在身上,疼痛却在心上。我的泪滴滴在那几颗疤痕上。安是多么的可怜。
不过还好,我有个疼我的弟弟,后妈生的。但是我们兄弟骨肉连心,你出现之前,我生命里唯一重要的人就是他,为了他我可以付出一切。这个可怜又善良的孩子。可是我了解的仅有这么多。
安的那个亲吻像清风拂面,这么多年来,一直开在我的心上。每到五月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他,想起那个亲吻,想起他身上那种淡淡的烟草的香气。就算是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还是不能忘怀。
四幻梦的揭秘
四月初的一天,一个人背着包突然出现在楼下的时候,我和玛索正在玩耍,拍球。“哥”玛索扔下我,直直的扑过去。安笑笑的拍拍他的肩。我呆立在那里,不敢相信。
“丫丫,这是我哥,安。”玛索高兴极了,十六岁的小孩子。
安在那一刻也静止在那里。
疼痛的双眼,神思恍惚。这些年不见,安明显的苍老了。可是这是真的吗?“哥累了,先回去睡了。”安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头也不回的走向楼上。
为什么你们从来没有提起过你哥,甚至连他存在的痕迹都没有。我问。因为哥离家六年第一次回来。玛索还是很兴奋。那他和你们住在一起吗?我问。不,他住在顶层。自己的房子。玛索说。
玛索说,哥坐过牢,我十岁的那年,哥犯了抢劫罪,夏姐姐死了。夏是哥哥的女朋友。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夏姐姐,夏姐姐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张狂和叛逆,心里孤单,没有温暖。跟哥一样,妈妈不喜欢哥,所以哥离开了家。夏要去西藏,可是他们没有钱,哥不愿开口跟爸爸要钱,所以加入了那个行动。
玛索说,夏的腹部中了刀,血流如涌。哥帮她包扎的。可是伤口过大,又不敢去医院。失血过多。
我可以想象的到,安不说话,只是绷着脸镇定地帮她包扎的样子。
安的心里最爱的那个还是她。安那年对我的匆匆离去是因为夏受了伤。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我会受到怎样的心伤。
玛索说,夏,死了。是因为她想成全,他们做的是第二目标,因为第一目标的那个女孩子。是哥喜欢的人,甚至是多于夏姐姐。夏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是不会允许她的爱情有任何的瑕疵的,如果有,她宁可舍弃。她知道哥哥会放不下她,可是她知道哥哥也仅仅只是放不下她,而哥哥真正喜欢的却是那个女孩。夏不是为自己而是要为哥哥争取,她说不要去抢那个女孩,为了安,可是没人理会。于是她拿刀刺了自己一下,扎进了腹部。然后他们改变了计划。
玛索一直在说,可是他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女孩就坐在他的面前啊。
我的泪水在心里滂沱着,我怎能就这样的伤害了一个人的性命啊。玛索的面前我不能表现。
玛索,上来。玛索的妈妈在二层厨房的阳台上叫他。你该回家学习了。
我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等待。
头顶上有烟灰掉下来,我抬了抬头,朦胧中似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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