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聊斋:叔侄荣复军人

新聊斋:叔侄荣复军人

陌生人小说2025-07-06 09:16:37
葛仙庄村民马胜义,马海叔侄二人,有一年过春节,闲着无事,坐在一起叙事聊天,谈到伤心之处泣然泪下。二人都是浑身伤疤,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死亡线上退了下来,也都是三等功臣。所不同的是叔叔当的八路军,侄子当
葛仙庄村民马胜义,马海叔侄二人,有一年过春节,闲着无事,坐在一起叙事聊天,谈到伤心之处泣然泪下。二人都是浑身伤疤,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死亡线上退了下来,也都是三等功臣。所不同的是叔叔当的八路军,侄子当的是解放军,都有过惊心动魄的战斗经历。
抗日战争时期,清河县遭了洪水,地里的庄稼欠收,日本鬼子、土匪老杂儿,暴敛豪夺、天灾人祸、民不聊生。家中无法生存,18岁的马胜义告别大哥,去东北找二哥逃生。随着创关东的老乡到达东北沈阳以后找到了二哥,当时二哥在郊区一座砖瓦窖当苦工。此窖属日本军管,砖瓦出窖后去修战争工事。二哥托付清河老乡给弟弟马胜义找了个差事,在一家饭馆打小工,开始拉风箱、洗碗筷、干零活,后来倒学了一身好厨艺。不幸的是二哥为挽救一位清河老乡,顶撞了日本鬼子,被日本兵推到窖洞里,活活烧死了。马胜义见哥残死,心中悲痛万分便辞去了饭馆差事,一路要饭回清河,至武城县时,遇到了一支八路军的侦察分队,参加了八路军。马胜义人品好,忠厚善良,老实勤快,很受战友和首长的厚爱,自己又学有一身好厨艺,很简单的蔬菜、米面、调料,做出来的饭菜味道香甜可口,全连干部战士都非常高兴,侦察连长让他当了一个炊事班长。他跟随这个八路军太行纵队的侦察连,转战冀中平原。这个连,战功赫赫,是八路军的功臣连,也是日本华北侵略军的眼中钉。日本侵略军华北司令部,专门调来了一支特种小分队,跟踪这个八路军侦察连,妄图消灭这支队伍。有一次在一片树林中,部队正在吃午饭时,哨兵发现有大批日军包剿过来,连长命令部队马上迅速撤离。炊事班因整理厨具行动稍慢,他们发现有四个奇异的日本军人,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发电报。马胜义立即命令三个战友,扔掉厨具,拿起武器隐蔽,迅速靠近鬼子,并按顺序分配任务,一人瞄准一个,正好四对四。靠到最近距离,同时射击开火,鬼子三人当场毙命,有一人重伤妄图逃跑,被马胜义补一枪打死,并抢了他们的电台,摘了他们尸体上的军衔,迅速轻装归队。连长见他们背着电台胜利归来,喜出望外,再见摘下的日军军衔,都大吃一惊,其中一个竟然是日军中佐。就是这个日军特种小分队,曾让我们的大部队吃了不少亏。这个罪恶累累的日军侦察小分队,八路军太行纵队曾派了不少人,花了不少功夫,都没有消灭掉,却被我们一个普通的炊事班消灭了。连长立即呈报了上级,领导嘉奖;炊事班每人荣立三等功。
不幸的是;一天夜晚,在太行山的一个半山腰上,这个侦察连被日军大部队团团围住,奋战了一个昼夜,伤亡严重,连长命令部队化整为零,分散突围。马胜义在突围时被迫击炮弹轰炸,埋在了死人堆里,多处受伤,浑身是血。他看见了几个战友和清河老乡被日军抓住,用日本东洋刀砍下了头颅,还有的被开膛破肚,肠子被日本兵用刺刀挑出了好几米长,惨不忍睹。深夜小雨蒙蒙,大雾茫茫,马胜义在黑暗中爬行搜索,万幸碰上了两个清河老乡陆某某,张某某。陆被炸断了一条腿,张肩部受枪伤。马胜义天资聪明,带领二人避开日军岗哨,夜行日休,专走荒凉僻静小道,他们不敢串村进镇,渴了喝些沟中之水,饿了扒块生红薯,掰个生棒子(玉米),摘个生茄子充饥,半个月后逃生回到了清河葛仙庄。半夜马胜义敲开了家门,哥哥、嫂子、见从黑暗中来了三个满脸泥土、浑身血迹,像魔鬼一样的人,都惊呆了,吓傻了。马胜义和哥哥相认后,悲喜交加,抱头痛哭。嫂子赶忙烧水做饭,哥哥请医抓药给他们治病疗伤。那时还有日军、伪军的炮楼,哥哥把他们隐藏在红薯窨子里,站岗放哨,恐怕走漏风声。
后来,和地方党组织取得了联系,部队还派了专人来过一次,因三人都是重度伤残,无法归队,委托地方上妥善安置。解放后,县民政部门每人给了200元钱,划定了在县戏院子门口(原县委,政府小礼堂)摆小摊,做生意维持生机。国家不收任何税费。从此以后,他们三人行影不离,共同做起了烟酒糖茶,炒花生,卖瓜子,粘冰糖葫芦的生意,不分你我,亲如兄弟。他们不是桃园三结义,是从鬼门关,阎王殿爬出来的三个鬼兄弟,他们之间革命战友的情谊,是常人不可理解的。六十岁以上的人还都能记起马,陆,张那三位荣复军人,最显眼的就是那个柱着双拐、一个腿的陆瘸子。
马海是在家乡参加的解放军,那时地方组织奖给了一布袋小米,就随军南下了。在攻打某一个城市时,为掩护部队前进,减少战友伤亡,奋勇炸掉了一个碉堡,荣立了三等功。准备解放东南沿海一个岛屿时(模糊记忆是金门岛),那日上午大雾笼罩海面,还下着蒙蒙细雨,能见度不到一百米。解放军一部乘木船偷渡,奇袭,趁机登陆。当几个渡船接近岛屿时,突然枪声大作,炮声隆隆,有很多船只被炸翻了。落水的士兵,返回大陆距离太远,只得往对面游去。蒋军机关枪扫射的子弹像下雨般倾斜而来,死伤无数,爬上岸的战士,当场被抓住、就地枪决。有一位清河籍的士兵是共产党员,临被抢决时用清河土话大喊“中国共产党万岁!”这时有一位蒋军团长听到喊声后,下命令不准开枪,走过去问道;“小伙子,你是哪里人士?”那位士兵道;“清河的呢,清河的呢,还问。”那位团长也用清河方言说;“我也是清河人,xxx村的,”那位士兵也说出了自己的村名,两村相隔才几里地。那位士兵在临死前又听到了熟悉的清河土话,便禁不住地呜咽起来。那位团长有四十来岁,忙给士兵解了绳索,又问道;“后边还有清河的吗?”士兵道;“我们连一共有十几个,已经死了好几个了,不知后面还有多少活的。”那位团长下了命令,一律不准开枪,当士兵游上岸时,包围活捉。那位团长专门接待了游上岸的几位清河老乡,感慨的说;“什么信仰,什么主义,都是糊弄老百姓,两党相持,老百姓受罪。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们清河人已经到了几千里以外,什么感情也压抑不住我们之间的亲情和乡情。”现在,大陆和台湾已经都摇起了和平的橄榄枝,要让这个大好形势健康发展下去,尽快实现祖国的和平统一。谁要是像陈水扁那个坏小子一样,搞什么“台独”,妄图把祖国的宝岛分裂出去,擅自玩火,再把中国的老百姓托入血腥杀戮的战场,让中国再遭内战的创伤,谁就是炎黄子孙的叛逆,中华民族的败类,历史的罪人。
现在葛仙庄村西南荒凉的草纵中,只留下了两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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