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纸折扇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如果真的是如此那真好。男子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画扇,画扇上有一女子手上抱着琵琶,面容清俗淡雅,仿若天界仙子,一身的浅蓝长裙,微带波浪的裙摆使她显得更加美丽动人。男子的手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如果真的是如此那真好。男子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画扇,画扇上有一女子手上抱着琵琶,面容清俗淡雅,仿若天界仙子,一身的浅蓝长裙,微带波浪的裙摆使她显得更加美丽动人。男子的手又慢慢移到女子的发髻上,眼神渐渐黯淡,温热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掉在了手背上。那是他送给她的。孙子突然跑进房里,看到自己的爷爷哭了。“祖父,祖父,你怎么哭了?”孙子不解道。他抹了抹眼角的泪,将孙子抱起放在怀里。开始说起了他和她曾经的故事。
沣聒只是一个宫廷画师,如果画的不好,就要遭到砍头的危险。
前一个月,他所心爱的姑娘因为选秀,而被皇帝看中,当上了娘娘。为了见到自己心爱的姑娘,就去宫里当画师,结果却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与皇帝打闹的模样,心情不好,便借酒消愁,拿着酒壶走到了朋友们口中的“怡红院”里。怡红院内,各种男男女女莺歌燕舞,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只要在生活方面有什么忧愁,来这一趟便能通通消除,这些话都是沣聒的好友与他说的。曾经他以为他永远不会来这,现在他也和他们一样,认为这是个最好消愁的地方。老鸨看到有客人来,就笑盈盈的走到沣聒跟前,妖娆的说道:“哟~官人~第一次来?感觉面生啊。快进来坐坐,需要我给官人叫来什么样的姑娘呀?”殷勤的模样让沣聒更加心烦,随口答应道:“要你这最不会伺候客人的姑娘来!”老鸨有点懵了,最不会伺候客人的?这官人真奇怪。对了!还真有这姑娘,老鸨连声答应好好好。转身就将落滢叫来了。“官人,这就是我们这最不会伺候客人的姑娘,”转头又对着落滢“女儿,给我好生招待着。”将两人领到一个房间后,便消失不见了。
这位叫落滢的女子坐在木椅上,拿起桌上的茶抿了抿几口,便放了下来。她全身上下,并没有像外面女子那般,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没有那么妖娆魅惑。身上散发的气息完全不像是一个生长在这鱼目混杂的地方。落滢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挑了挑眉,悠闲的说着:“不知这位客官有什么烦心事?看你眉目里透着一种忧伤。”她的声音很好听,比溪水清脆空灵的声音还要好听。“我叫沣聒,不必称我为客官,我不喜欢更不习惯。”沣聒淡淡的说道。“恩好,我叫落滢,这位沣聒,沣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落滢摆了摆请安的模样。沣聒紧缩着的眉头听完这话好不容易舒张开了些,沣聒将自己的事一一与落滢娓娓道来。不知不觉,已夕阳落山,两人匆匆道别,沣聒在走前对着落滢说:“你是个好姑娘,我会再来的。”
过了几日,沣聒果真又来到了怡红院里,一来就直奔落滢那。一进房里,便看到落滢在镜子前梳着发,一副悠然自在。从铜镜里她看到了沣聒,感到一惊,转头就看到了沣聒那张放大的脸,其实沣聒长的并不好看,有些浓密的眉毛,鼻梁挺挺的立在脸颊的中间偏上一些,皮肤不算白皙,唯一算的上好看的应该只有他的眼睛了,落滢感觉他的眼里有一股真诚,她知道沣聒一定是宫廷的人,但却不像其他来这里的达官贵人,不管是眼里还是身上,都散发着一种金钱的腐朽,美色的恶心。“你怎么来这了?”落滢显然是被吓到了,上次她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的来了。“我来看你呗,反正我也只是个画师,天天呆在宫里很闲的,偶尔也要出来透气好不好?”沣聒摆弄起桌上的茶具。“恩。。。那你看到了,可以走了么?”“不可以,难道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呆在这啊?我还有疑问呢!”“什么疑问?”“老鸨说你是这最不会伺候人的姑娘?为什么?我反而觉得你是这儿最好的姑娘。”沣聒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确实是这最不会伺候人的姑娘啊,因为我讨厌他们靠近我,那种在官场上呆久了的腐烂的味道真让我恶心。”落滢梳理好头发,坐到沣聒身边。沣聒身子一震,她居然是如此想的?!果真与这里的其他女子不同。“那你难道不觉得我与那些达官贵人一样?”落滢失笑,“这个我还不确定,但是我可以感觉的出来你也讨厌宫里的那些繁琐,权力的斗争。是吧?”沣聒低下头,沉声说道:“恩。若不是因为她,谁会愿意将自己锁在一个充满危险的牢笼里。”落滢看着他背影的凄凉,伸出手拍了拍他,以表安慰。两个人又聊了很久很久。。。
两个人聊的次数越来越多,关系就越来越好,有时候落滢会做些糕点给沣聒吃,有时候落滢还会给沣聒弹几首琵琶曲。那天是她生日,沣聒特意去首饰店,精心挑选了一个发簪,还为她亲自带上,发簪中间的珠子里还有夜明珠的粉末,晚上还能发光,美丽极了。沣聒的朋友们都说沣聒喜欢落滢,叫他快去提亲。可是只有沣聒和落滢两个人知道,他们彼此只是红颜知己罢了。
那天,窗外下着绵绵细雨,她送了一把折扇给他,沣聒不解。为何送他一把折扇?她解释道,以后若是想她就看这画扇,见物如见人。她还说以后她可能不在这了,这使沣聒感到不安。后来她又叫他不要担心,先珍惜现在。沣聒听完这些话,执意要在折扇上画上她的容颜,她无奈之下,便只好随他了。落滢摆出平时弹琵琶的样子,他拿着画笔在折扇上作画。“你真美。”入神之下的沣聒突然说出这话。落滢脸微晕红,看来是害羞了。“专心作画!”落滢有意提醒他。窗外雨已停,屋内的作画也已经结束了。折扇上,一位女子笑容灿烂,面容清俗淡雅,不失气质,手中拿着琵琶似乎正在弹着。那天落滢穿着浅蓝色长裙,头上带的发簪正是他赠与她的。沣聒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看向落滢,过了一会,突然好似想到什么,又在画扇上提了几行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写完,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落滢将在口中诗句念了一遍。
沣聒因为常常进出怡红院,被皇帝称为不称职因而被降职。被贬到了远离京城的荒芜之处做个小县官。
那日,夕阳西下,沣聒约落滢到城外不远的草地上道别。准备了很久的道别,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怎么了?”落滢感到不安的说。他摇头。“没事。就是我被皇帝贬职到别的地方当县官,以后可能再也见不了面了。”沣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难过。落滢没做什么反应,而是保持沉默,过了好久,沣聒从袖中拿出自己之前为她画的画像,“这个。。。是之前我为你画的,现在送给你,当做,分别的礼物吧。”她接过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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