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词:四月,落花成泥(2)

旧词:四月,落花成泥(2)

龚行天罚散文2025-12-18 15:33:22
空气中闻到了死神的气息,猫步一样静悄悄,却透着黑暗的幽光。你坚持了很久,不让眼泪溅湿空白的祭文,宝贝,你若想要嚎啕大哭,就躺在我的怀里获取安慰。《致爱丽丝》的乐曲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时空无法替换再生的翅
空气中闻到了死神的气息,猫步一样静悄悄,却透着黑暗的幽光。你坚持了很久,不让眼泪溅湿空白的祭文,宝贝,你若想要嚎啕大哭,就躺在我的怀里获取安慰。
《致爱丽丝》的乐曲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时空无法替换再生的翅膀,但我知道你一定要做最后的挽留,我想:除了要你好好活下去,宝贝,你的母亲没有别的嘱托。
宝贝,除了好好爱你,我不知道该怎样将你安慰。时间越来越少,那个村庄也许是你最深的怀念,辛酸的历史、血泪的过往、薄情的文字、纷沓的痛苦,我说,那些都是宿命奖赏给你的财富。
今晚时间尚早,其实你用不着苦思苦想某些结局,上帝究竟给了我们多长的命脉,沿着曾经的那些笑容会找到最佳的答案。
今晚,宝贝,我只能用清贫的真诚和廉价的诗歌,为你,为你的母亲刻录无法重新来过的亲情

长风,昨夜,宝贝,诗歌,我怎能忍心将你们淡漠,今晚,时钟是只不会飞翔的青鸟,将思念碾碎,又将仰望磨成黛色水墨。
月亮象个矮小的村庄,我所有挂念的,舍弃的,你们都来吧,来一一与我握手,看啊,澧洲平原多象情人的胸膛,澧水的呼吸,多象他酣睡的模样;看啊,一盏灯,我举了多久,有一种接触感染了我的目光,深深打动的,还有夜晚的心脏。
是那双想象的翅膀扑灭了燃烧的火焰,我爱了,真的爱过,所有与芷兰结缘的行人,你们一定要为我作证,我爱了,真的爱过。

去了坟地,青草尚未苏醒,新开垦的泥土,裸露即将运输的死亡。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生命将息,灵魂游曳不止,我很想握住那些缥缈的忧伤愿我的胸怀,布满你颤栗的部位,蝶一样灿烂一个瞬间。我甚至不愿意将死亡说成一个凄凉的词,甚至愿意用泪水浸泡十五的月亮,甚至可以让自己缩回你的年轻的村庄。
夜末央,不为别的,只想抱紧你日益消瘦的躯身。

爱情是安逸的羊群,时钟将等待煎熬成黑色的酱汤,不容置疑,多种风声无一例外,被扫地出门,我羡慕天仙可以拨动夜的心弦,并且让星空布满好听的声音。
许多纯洁的事情接踵而来,那是春天埋伏在澧水深处的女子别动队,随时准备里应外合,将某些企图一网打尽。
月亮敲响了我的窗子,满地的银光,突然令我生动起来,我温柔地闭上眼睛,安静地、自由地呼吸。

我是你开放在夜晚的花朵。那些难缠的心事,怎么可以同时占有古筝、洞箫的声音,埙还在城南墙外栩栩地吹,丝弦的疼痛又开始断续复发。
哦,我的天使,我的来自天籁的音乐,那些和窗外一起开放的处女血,怎么可以和花朵一样美丽,你怎么可以,毫不犹豫地洞悉了我仅有的秘密?没有什么,比这短暂的纷繁更为灿烂的事情,我欢喜在古典的质地安置你我的爱情,欢喜那种痛并快乐并且无怨无悔的跟随,我会加倍珍惜,也要一直担心它匆匆流逝。

除了诸如此类的文字安慰和祈祷,宝贝,回天无术的本领,我一时半会真的难以获得。宝贝,你一定要原谅我的愧疚和莫大的挂牵。宝贝,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
自然的灵光,让我感应黑暗抵达之前,生命的奋力拼搏,黄昏的云彩烈火一样,燃烧着大地最后的辉煌。面朝夕阳,我想叩首膜拜你的家乡——湘西北,那里,住着你病危的母亲,夜幕终将粉墨登场,宝贝,我听见了锣鼓颤微的声音,我张开了黎明的耳朵,我不忍加重一点点的呼吸,我甚至不想擦去眼角的泪花。
泪花多美,象大地盛开的繁华,宝贝,我细数过自己血液里的不安分细胞,它们和你母亲的头发一样浓密,一样活跃。
有些情感霜降之后会更加斑斓,一如你拥抱大地的热情和我问候黄昏的虔诚,宝贝,今夜,我与你一样将会无眠,就让我们两个重新做回襁褓里的婴儿,最后一次吸呍母亲的不再丰满的乳头。

逝水不复西》。一淌水,流了多久?。一趟路,赶了多久?。宝贝,一次生命能维系多久?很想为你上一堂关于生命轮回的课,但在上个世纪的末班船里,上帝没有给我留下与你邻座的位置,翻过人生辉煌之后的页码,我在一个不算暗淡的春日午后与你相遇。
相遇的还有微笑的花朵,紫色罗兰,黄色丁香,粉色百合,桃色玫瑰,那束略带蓝色忧郁的勿忘我,是我央求园丁陪衬进去的清凉,宝贝,我需要灿烂之后的那种接近水质的清凉。
好在清明雨过去了几日,天空终于迎来澄明的笑容,宝贝,我们是不是该仰望一下东方,问候一下那些西去的流水和年华?。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握在手心的别离,总让你生出沉重的潮湿。宝贝,我希望多次的轻声呼唤。能象清风一样,舒缓你心头的丝弦。宝贝,你千万要把握好分寸呵,。那绷紧的心弦,蜡烛一样柔弱,生命一样脆弱。
黄昏并没有怜悯我的祈求,我将蜡烛点成偶数,我在影里与你重叠,在墙上与你重逢。我并没有假装风迷了眼睛,任由眼泪肆意朝着西开的窗子,捻珠一样的,倾洒在每一次眨眼之后的疼痛。

母亲的形象在我的怀想中绽放,那个难以启齿的请求,我暗示过多次,宝贝,直到生命将熄,你始终保持缄默。我理解你成年累月的谨慎和日后长久的沧桑,我,只是想用另一种母亲的姿势,与你的母亲做一次正规的告别,之前,一定要做一次正式的感谢。
在你未答应云朵覆盖你的天空之前,宝贝,总有一些光芒是你母亲宿命的倒影,我们应该那样安慰自己,相信一些关于神话的奇迹:天堂,是为那些善良的可爱的人们设想的,天堂里住满春暖花开。
生命是一列漫长的火车,有人在前方疾驶,有人在后面紧紧跟上,我,一定在你的心脏左边;有一些想念只需要过程,辗转了很远的路即将抵达,却在此岸停泊,然后做仰望的姿势,转身。

想念是一个朴素又温暖的词。春日的想念之一便是对岸的花开。之前读过安妮宝贝的《彼岸花开》,所以,在以后的文字里我的倾吐意象就成了“宝贝”。“宝贝”和“想念”一样,也是一个反复运用不厌倦的形态,她们就在我的唇边,藏在舌尖的某个敏感部位,既柔软又阳光。
接下来是对某个季节的想念。再暖一些,阳光就会露出自己的原形,再也不肯扭捏登场,他需要坚实的步伐和强硬的手臂撑起男人女人的目光。这个季节应该是人类的三十而立,连自己都投着阳光的味道。
其实,我早就抛弃了所有的疑惑与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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