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知是生命的一种对白
不知道是年岁的缘故,还是人生路上走的太多,忽然间觉得生命的真谛不是风光,也不是荣耀,而是一种无意的碰撞,一种不经意间的对白。记得还是毛头小伙子的时候,当时还在部队服役,因为身处北京,在皇城根下呆了几年
不知道是年岁的缘故,还是人生路上走的太多,忽然间觉得生命的真谛不是风光,也不是荣耀,而是一种无意的碰撞,一种不经意间的对白。记得还是毛头小伙子的时候,当时还在部队服役,因为身处北京,在皇城根下呆了几年,有意无意便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部队呆了四年,临回家的时候,有朋友告诉我,说东单的雍和宫是皇家拜佛的圣地,那里的和尚占卦很准的。既然要回家,就去问问前程。说实在的,我这人什么都信,就是不唯心。觉得冥冥的机缘其实也是世界里的一种潜在的规律。不过既然朋友说了,权当是去玩耍,于是赶了个礼拜天,我就去了雍和宫。当年的雍和宫和今天不一样,当时门票也就五毛钱。去的时候人也不多,在后殿我遇到了一位老和尚。我向他说明来意,他眯着眼睛打量了我好半天,最后送我四个字,虎落平阳。
当时对这四个字理解不深,因为在我的印象里,虎落平阳被犬欺才是完整的。可老和尚送我四个字,到底是在向我展示什么呢?当时没上心里去,觉得也就是这么一问,很快我也就忘记了这件事情。后来回到地方,那时间和现在不一样,觉得有了好工作,只要埋头苦干就会有出头之日。还好,苦干了八年,最后总算有了结果。就在我二十九岁那年,我做了县委宣传部长。那时候可算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好像看世界全都是自己的。
不过好景不长,很快我就知道了什么是政治。过程我就不想说了,因为我已经说得很多了,再说连自己也会觉得乏味的。不过经历了大起大落,我的思想倒是有了几丝新颖的变化。我慢慢的觉得,人这一生不在乎他到底能成就什么,而是要在乎心灵怎么去感受。
当年走仕途遇上的领导听说也是颇受坎坷。不过他来我们县两年多,我们还没有见过面,更不要说在一起说话了。记得还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那年家乡突发暴雨,两个小时降雨就达二百多毫米。尽管我们县沟壑纵横,可是水还是流不出去。
县城边上的一个小村庄当时就被水淹了。我当时在单位,书记也在,好像是休息日,当时情况很危急。书记听说有村庄受灾,急着要赶到现场去。可是当时只有我在楼道里。他看了我半天,问我是哪个单位的?我如实禀报。他问我会不会开车?我说在部队学过驾驶摩托车。
书记问我能不能开车,我想说不行。可看到书记的眼神,我也来了胆子,说可以试试。就这样,我带着书记,平生第一次开着车走出了县城。当时只能往前开,不能后退。结果到了村子,一直开到最里边,说什么也调转不了车头,没有办法,我只好和书记在一尺多深的雨水中步行了。
就是这一次,我算和书记有了交往,也算认识了。只是后来我去上学了,没有在单位。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书记也快要走了。当时书记问我有什么想法?放在现在那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是在当时却不一样,我听书记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只能说什么想法也没有。当然了,有没有想法是自己的事情,可能不能做事那就成了组织的事情。
在单位做了八年干事之后,突然有一天组织部的人叫我去谈话,说县委决定让我做部长。当时我真的是吃惊不小。就我当时的年纪,说什么也不该去坐这个位置。不过组织决定了,最后我也没有再客气。就这样我当时也成了县上最年轻的部局长。当然了,光阴在流逝,时光在改变,世界也不会是一成不变的。接下来的的政治变化让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找不到自我。放佛世界里已经没有自我的位置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莫名其妙的没有了工作,而且一歇就是整整四年。开始我的心里还真的不是很痛快,觉得政治不管怎么样,也不该剥夺我为社会做贡献的权利吧。然而现实就是现实,那段时间,组织似乎已经把我完全的忘记了。慢慢的我也开始重新寻找自我的定位。好像也就是在家歇着的第三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有位朋友说我命太重,有点震主的味道,应该去找个世外高人看看,给指点迷经。
当时我们县是个山区小县,比不得首都北京,自然没有皇家古刹的灵气了。不过朋友给我推荐了一个人,说是我们这里的世外高人,人称半仙,当时好多人,包括在仕途上飞黄腾达的人也都去朝拜。每次去不预约都见不上面。朋友说的很神奇,当时我的心里也真的没有依靠,所以我就去了。那地方离县城还挺远,走了好几十公里路总算到了目的地。还别说,还就是朝拜的人不少。马路上停放的都是一些高档车子。
我走到门口,刚想进去,不料就被一个彪形大汉给拦住了。他问我有没有预约。我说从县城来,没有预约。那人一听哈哈大笑,然后说,别说是从县城来,就是从天上来也是要预约的。我不想和他争执,我说怎么预约。那人说登记名字,看看你能排到什么时间。我看到大门口有个小桌子,上边有个已经破旧不堪的小本子。我顺手拿起来一看,可不得了。如果按照那上边的排序,我恐怕得到一个礼拜之后了。
我问能不能提前?彪形大汉打量了我半天,然后掏出烟抽了起来,足足有十秒时间,他才慢腾腾的对我说,要提前可以,那就得加急。我问怎么加急,他说多掏一百元就可以加急。要知道,当时我一个月的工资也就才一百四十六块钱。这里光加急就得一百,还不包括最后要孝敬仙人的钞票呢。
不过我已经来了,而且当时还是借朋友的车子,说什么也不能白跑一趟。我就和那人商量,能不能给优惠一些。可那人把眼珠子一瞪,说这事怎么能搞价呢。这也不是当官,也不是做生意,搞价就说明心不诚,心不诚天神是会惩罚的。他说的还真邪乎,再说了,边上的人很多,也都劝我,不就一百块钱嘛,让仙人指条明路,说不定将来能腰缠万贯呢。
能不能指出明路咱先不说,既然来了,就算是开个玩笑吧。于是我办理了加急。十几分钟以后我就进去了。好家伙,里屋弄得还真神秘呢。仙人是看不到的,是在一个帐子后边,就像慈禧垂帘听政一样。我坐在她的对面,半天也不见她说话。我以为他睡着了,不知道有人进来,于是咳嗽了一声,想惊动一下她。
结果她说话了,声音很低,我几乎都听不见。不过我想,既然能被大家尊称为半仙,毕竟会有她的与众不同。我也没有听明白她说什么,我只管说我的诉求。我说完了,她又是好半天沉默不语。就在这时,突然窗子刮进来一点风,把帐子给掀了起来。我无意间看到里边坐的女人很眼熟。很快我就想起来了,她是我初中的同学。我听人说她去了新疆投靠亲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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