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远的小镇,一生的情结
这是一个真实的情感故事,我的朋友含泪讲给我听后,我也为之感动。最后朋友同意了我并以他的身份把这段故事写出来;旨在希望她能在那遥远的他乡,氧气稀薄的高原偶尔读到。记得在远方,他还挂念着她,时常梦萦那段情
这是一个真实的情感故事,我的朋友含泪讲给我听后,我也为之感动。最后朋友同意了我并以他的身份把这段故事写出来;旨在希望她能在那遥远的他乡,氧气稀薄的高原偶尔读到。记得在远方,他还挂念着她,时常梦萦那段情感。并在为她祈祷,为她祝福!九月的秋,枫叶红似火的时节。‘枫’(他的代名:她对他当时的称呼),因工出差到西北一个偏远的小镇(不让说出小镇的名字),住进了‘叶’(她的代名:他对她当时的称呼)工作的一个三层楼,48个客房的宾馆。小镇方圆百里只有三个牧场,两个矿厂,还有一些零散的放牧人家——大多是藏民。地处海拨2700米的高原,全镇所有辖民不到三千,但该镇是内地汽车通往西藏的必经之站。离宾馆不到半公里就是‘叶’的家。‘枫’的家在南方,由于经常出差偏远、高原,一呆就是几个月,高原缺氧只开始两天对他有点影响。
2003年9月我出差来到这个高原小镇,登记了一家看上去还象回事的宾馆,我拿着登记单,提着简单的行囊,幌幌悠悠的来到二楼。
“帮我开下206房间。”我的声音弱显中气不足。
过了不到半分钟,“来了!”一个弱带娇气,显得有点急促的女人声音,听来是较为标准的普通话。
“您好!”有点亲切感。一个1。6米左右(她实际是1。58米)的女服务员,手提一串钥匙,身作纯蓝套装西服(工作服),西服内的白衬衣领口外翻(后来才知道是为了少洗外套),前胸微突,看上去显得有些单薄的身影,快步的走到206房间,我还没到,门已开了。
“请!”右手指着敞开的门,这时我刚好走到门口。
“有什么需要,请叫我!”她说时,两只不太大的眼睛——是那种很传情,有点近视的眼睛,正好与我对视。她面带微笑,两颊微透红晕(高原的女孩子脸颊都透“高原红”),看上去还是弱显疲倦、苍白——是那种娇小玲珑,比较好看,让人怜惜的脸形。约二十四、五岁左右。
“好的!”我说,也勉强挤出了我自以为是的微笑,她看到我的微笑后,低下头去,我觉得她的笑比前面要灿烂的多,而且很快的逃出我的视线。此时,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
标准间里,设备还算齐全,我关上门,匆匆的洗了把脸,打开电视,根本没看是什么节目,就眠目的趟下了,必仅是第一天,对高原的缺氧还是有点不太适应。
“咚咚,先生!给您送开水。”女娇音,标准的普通话。
“谢谢!放门外吧!”我回答,但懒得起来。
“先生!我们这有氧气袋,您如果需要,我给您送来。”亲切的女娇音。
“谢谢!我不需要。”我想,比这高的多的地方,都从不用那玩意。没听到离去的脚声,我已经有点迷糊了。
第三天,天空下起了雪粒,就是那种比较硬的雪籽,落在地上“碰碰”直跳,九月的高原下雪太平常了,我一点也不奇怪。这天,我回来的较晚,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上到二楼,找小赵(是第二天她告诉我她姓赵)开门,走到值班室门前,只见她咬着嘴唇,双眉紧皱,两眼闪着泪光的看着我,双手相叠压在腹部,弯着腰,一付痛楚的样子坐在床沿上。
“你怎么了?那儿疼?”我问。“胃痛,好长时间没痛过了,今天痛的特别厉害。”她答,细细的声音,很吃力挤出来的。“这有药铺吗?”我问。“医院太远,出门往右走,有一家……”没等她说完,我已下了楼梯。
街面上没有路灯,雪还在继续下,我借着那些房子里露出来的微光,急急地向右走着,细看着每一个门面,害怕遗漏那卖药的铺子。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看到一间小小的平房,门旁挂着一个占房高约三分之一的木牌,看不清字的颜色,但认出了写的是“魏记门诊”歪歪斜斜的四个大字。记不清买的是什么药了,只记得我一路小跑,回到宾馆已经十二点多了。把药放到她的面前,看她泪珠掉到了药盒上,我知道那是一颗颗感激的泪珠,此时的我,也觉得有点眼酸。顺手给她倒了一杯水,拿走了那串钥匙。在给她送回钥匙时,我忽然感觉到好冷、好冷,打了一个寒颤。此时,她已吃完了药,抹去了泪痕,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的那种微笑,只是多了些痛楚和真诚,但那双眼睛在这暗淡的灯光里显得特别的明亮,象两颗深远的星星,射出纯清纯清的光,带着泪的碧波,一闪一闪的,我心中颤动了一下,急忙收回了的视线。
“这就是我以前吃过的那种约,好长时间没胃疼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麻烦你了。”还是那挤出来的,细细的声音。但此时我听来,是那么的娇柔,那么地温馨,那么的磁性,那么地心动。
“早点休息!”说完,我急匆匆转身。
“嗯……”没听清她还说了什么,我已向206房快步的走去,但总感觉那纯清纯清的光,闪烁在我的身后,穿透了我的背脊,直射到了我的心底。
这天我起床很晚,洗漱刚完,“咚……咚”我知道是小赵在拍门。“我是小赵!”我故意慢腾腾地开门。“我听到了你起床的动静,到下面端来一碗‘猫耳朵’,就是你去吃的那家。”白色的风衣,深蓝色的牛仔裤,浅灰色的半高跟皮鞋,双手捧着用塑料袋封闭的一个大碗,亭亭玉立,“高原红”浅浅印在双颊上,象施抹了淡淡的胭脂,好娇艳的笑容。清澈明亮的双眼弱显疲倦,但还是那么有神,好专注的目光。这是生长在高原的女孩子吗?这种气质,这种高雅,这种身段,有多少内地女孩子能比?
“嘿嘿,发什么呆?今天我休息,不用穿工作服……快点曾热吃吧!”好娇好娇,好柔好柔,好甜好甜,好美好美,是她的声音?还是那进门的姿态?抑或是站在门前我看到的第一眼?我分不清了,但心里在悸动。
“你的普通话说的不错嘛?”我一边吃,一边随意的夸赞,实际是在怀疑和好奇的询问。
“五年前我在内地读了两年中专,学的是‘秘书’和‘幼教’,后来在山东生活了三年,回家已经两年了。”她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回答,我好象听出了一种得意、自豪、委屈、无奈、沮丧、伤感的复杂语气,又好象感觉到了什么似的不敢再往下问。
“你们内地真好,四季分明,山青水秀,到处是田园、城市,不象我们这里,四季分不出冬、春,山秃水稀,贫穷落后,几十里不见人烟。”她说完后,和我对视了一眼,我看到了她脸上的向往,眼内的晶莹。还是亭亭玉立,只是那微笑显得深沉、悠远……。我放下吃了一半的“猫耳朵”,内心有些伤感。
版权声明:本文由找sf传奇网站发布网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