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岁月埋葬我们的痛
我期待可以每天沐浴灿烂的阳光,可它总会在短暂的照耀后,躲回遥远的地平线。我希望可以和朋友天长地久的走下去,可它从不给我们多一点时间在一起。我渴望可以给他温暖的怀抱,可他却远去了。为什么我要的总得不到,
我期待可以每天沐浴灿烂的阳光,可它总会在短暂的照耀后,躲回遥远的地平线。我希望可以和朋友天长地久的走下去,可它从不给我们多一点时间在一起。
我渴望可以给他温暖的怀抱,可他却远去了。
为什么我要的总得不到,我站在操场中央大声呼喊,却没有人给我回答。
一
高中时代紧张而又纯真的生活总在脑海盘旋,那时转到寄宿中学,是爸爸的意思,他希望严格的校风成就我的优秀,可是却忽视了,不易适应环境的我变的越来越沉默。
同桌也是位女孩子,学校出名的管制森严,总是未雨绸缪,决对不会有男女生同桌的事情发生。我平日里很少讲话,同桌则不然,她每天都穿梭在教室里,她是班长,大小事务都会由她管理,总是很忙碌。
由于我的个子相对较高,那时有一米六五,我们的座位自然就靠后一些。我们这桌位于男女生交界线,后面就都是男孩子。我后面就是体委,只是常听同桌和他商量问题,班级问题什么的,也知道他学习不错,不过仅此而已。我不大和其他人说话,总一个人埋头读书或者去操场看篮球,这是我最喜欢干的两件事,看书让我沉浸在文字的海洋,或欢喜,或忧愁,总让我学会面对不同的问题,思考不一样的人生。喜欢篮球,是着迷于那样跳跃的高度,那球入篮时的喜悦。
同桌延梦和我熟识了,就总拉着我和她一起为班里的事情忙活,我本就没什么朋友,偶尔感到无聊,就和她一起帮班里做板报,帮她组织操场锄草,或安排一些由老师指导的有益班会,比如:如何写好命题作文?怎样克服懒惰与不思进取?以怎样的心态迎接高考?等等。很多琐碎的事情,却令我开心。
延梦对每个人都很好,很受大家欢迎,尤其和体委走的最近,班里人都认为他们恋爱,只是学校这样严格,没有人说破,我也曾偷偷的看他们一起讨论时的样子,竟然还有些相像,果然很般配,我在心里也不免有和大家一样的想法。
二
冬天是令我厌烦的季节,一切都显得荒芜沉寂,几片早已被犀利的阳光风干却未下落的叶子,干巴巴的抖动,失去鸟叫虫鸣的清脆,更显荒凉。我无精打采的守在暖气旁,趴在窗台看着被萧索的寒风冻结的景物,提不出活泼的生气。
冬季似乎是无休止的寒冷,浑身上下怕是不能穿的再多些,已是裹的臃肿,可一出门却仍会冻得面色通红,本爱运动的我,只愿缩在屋子里汲取热量。
在这个万物俱寂的寒冬,学校也看出大家都毫无斗志,于是要在这个沉睡的季节,把气氛搞的活络,还美其名曰:要调动大家的积极性。
体委范鹤言从教导处开会回来,就把要举行冬季长跑的消息宣布给正埋头苦读的同学们,本来刚刚好不容易让延梦平息的五花八门的言论,又被他那男生五千米,女生三千米的项目,燃起了导火索,那一片喧哗,让进门的辅导员以为走错的不仅是教室,而是疑惑是否进了夏季雨后热闹的池塘,不禁走出门又仔细看了一眼门牌,确定是我们班没错,却很平静的转身出去了。
大家全然没有注意到辅导老师的离去,大概从他出现也没看到眼里,激烈的讨论仍在进行,不是因为长跑的运动,只因那夸张的路程让每个人都瞪大眼睛难以接受,尤其范鹤言的最后一句话:“每班男女必须各出三个人”,让大家都猜测到底是谁这样幸运,纷纷都只有一个想法:只要不是自已就好。
因为这个数字对平时不爱运动尤其又在这个不想动的季节来讲,无疑是一个比数学方程式更大的挑战。他在讲台上说着要积极报名的鼓动性言语,下面导火索燃尽便只能炸开锅,女生们交头接耳说着要不要支持心中帅气偶像的工作,男生倒是很正常,像往日一样自说自话,可又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清淡模样。
女同学们越是讨论的激烈,那声音毫不逊于夏季蝉拼尽全力的喊叫声,可这叽喳的欢实声中,没有人要报上自己的名字。
延梦微笑着眨眼睛看我,我被盯的发毛,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于是立刻决定把她的想法扼杀在萌发时期,不给它发芽的机会,便坚定的对她说:“你看我干什么!我可不会报的!”
她那平日里看来温暖的笑容,此时让我本就冷的缩成一团的身体不寒而栗,她缓缓的说:“我可看过你的体育成绩,你就支持一下工作嘛!”延梦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可这是关系我体温的头等大事,这么冷的天让我置身于寒风之中,简直就是免谈,这比要我的钱还让我痛苦,怎么能从!
我知道她是为范鹤言着想,可我又不能轻易变换立场,硬起心肠说:“如果你是体委,我肯定会报名,你们那样好,还是你支持他工作吧!”我是好拿出这个理由搪塞她,我知道延梦身体不好,长跑是不允许的,也就是随便一说逗逗她而已。
“月祺,帮他就是帮我。”她仍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嘿,这可不一样的!不一样!”我顾自看起书,没有看她,却努力的摇头。
延梦也知道我的脾气,看从我这里使不出办法,只好去游说其他人,临走给我一个狡黠的眼神,我定定给她看回去。
比赛那天比平时还要冷,已是二九的天了。
我穿着厚厚的大衣,凑到比赛外围观看,虽说不愿出屋,可扬声器传出的高声音乐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静下心来学习,只好怏怏走出来,姑且看一看,操场的四周已有大批同学涌入,我挤进去看着那一个个冻得直哆嗦的女孩子们,也不禁打一个寒噤,这么冷还要穿那么一点出来跑,更觉风无孔不入的打进肌肤。
我仍是决定回去教室,即使不能学习,也比这里要暖和很多,于是转身要走。
“你怎么还在这啊!都快开始了你也不准备?”下铺挤进来疑惑的看着我,没等我回话她又继续说:“我都找你好半天了。”
“我准备什么呀?”我一头雾水看着她疑惑的样子,自己反倒更加疑惑。
“你不是报名了嘛!不去要扣分的,赶紧着吧!”说着就动手脱掉我的大衣,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瑟缩在寒风中。
“你不会记错了吧!我可没报!”我大声告诉她,这种事情怎么能搞错,会“害死”人的。
“不会有错,你听!”她指着扬声器中传出的广播让我听,我恨不能多长几只耳朵,好证明给她看,我根本没有报,可是里面果然传来我的名字。
我还未从惊讶之中回过神,就被她推进了预备线。
我想了很久,莫不是我真的报了,只是我自己忘了?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力是不是在严重退化。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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