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照彩云归

曾照彩云归

环境医学散文2026-02-16 17:50:46
经历终于变成了故事,我与她也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故事的主角。早已忘却了牵手时的激动,只记得牵手之后的那无尽的承诺,感叹每周一歌时代的爱情我们却能地老天荒。因为有了她,我也曾给自己绘制了最为壮观的人生蓝图
经历终于变成了故事,我与她也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故事的主角。早已忘却了牵手时的激动,只记得牵手之后的那无尽的承诺,感叹每周一歌时代的爱情我们却能地老天荒。因为有了她,我也曾给自己绘制了最为壮观的人生蓝图,充满信心地想让心爱的人过上好生活。
相爱之初,我们牵手登泰山,爬到山顶时天已经很晚了,虽然已是初夏季节,山上却冷得要命。我们没有住旅馆,只是合租了一件大衣,她蜷缩在我的怀里。那时,天街上早已没有“牛郎织女”提着灯笼闲游。那一夜,天很冷。那一夜,我们很幸福。下山之后,我写了一篇很长的文章,题目叫《泰山柏拉图》,让泰山来鉴定我们的爱情。柏氏说:“对活得高尚的男人来说,指导他行为的不是血缘,不是荣誉,不是财富,而是爱情,世上再也没有一种情感像爱情那样深植人心。”然而我的柏拉图却让我们之间的爱情成了一场梦。
我们相爱牵手八年之后,在我们之间的那把温柔的刀,终于劈开了一双相牵的手。她对我说:“我们分手吧,这样下去我们谁都不会幸福。”人活着都想找到幸福,既然不幸福为什么非要在一起?我没有理由让别人不幸福。像现实中的很多年轻人一样,我们的表现看上去很潇洒。
她帮我收拾东西时,我说,想拿什么你就拿吧。于是,她带走了姜戎的《狼图腾》、刘墉的《你不可不知的人性》,带走了我的《泰山柏拉图》,还有为她写的十八首诗稿,那些饱蘸了浓墨和情感的文字全让她给带走了。
送她的时候,她说:“忘了我吧,就当是一场梦。”我说:“你也忘了我吧,以后好好关心自己。”我握了一下她的手,又旋即放开了。我撒了手,她走了。然而直到这一时刻,我才真正明白张爱玲为什么会说“‘执子之手’是最悲哀不过的诗句”。原来这“执子之手”之后的撒手是这样的让人悲怆。这“执子之手”之后的撒手是如此的恐惧。
那个我曾经众里寻找千百度的她,倏然远离了灯火阑珊处。记得当时她走得很从容,没有回头,在蒙蒙的夜色下一个人走了,走向了属于她自己的地盘。也许那里有一个人在等她,也许没有,什么也没有。
我看着远去的她,木然了。
我回过身,向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的那个小屋子走去。路还是那条路,回到小屋时正好她来了电话:她说:“我到了,你好好的睡一觉吧,过去的就过去吧,不要再想了,过几天我回去看你,睡吧。”爱没有了,恨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想哭,可是放不开。也不知为什么要哭,是因为她的离去吗?还是因为过去了的这次选择?
有人说,我们本是不该牵手的,从牵手那天开始就意味着要分手,就像人从一生下来就意味着死亡一样。也有人说我们本是一对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人,却无可奈何的放了手。我想,是不是因为我们一样的单纯,一样的倔强,一样的渴望完完全全的拥有对方,所以我们才有了这样的结局。因为这样的爱,这样的牵手是经不起伤害的。
都说在爱情中受伤最大的是女人,在我们的故事里不知是不是也是如此。这是一次失败的爱,这是一次铭心的爱,我写不出什么,但她是我心里永远的疼,总想忘记却老也无法回避,几年过去了,不知她好不好,只记得她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是在夜里十二点,接通后,她什么也没说,在电话里哭了几分钟后就挂断了,从此再没有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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