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界辽阔,总能让你实现一个梦
即使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王忠勤老人还是念念不忘长征,她千叮咛万嘱咐地交待丈夫:“一定要坚持走完长征路,一定要把长征书法作品展出去,一定要把长征文化室搞起来……”世界辽阔,无奇不有,其实梦想之多,也是无奇
即使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王忠勤老人还是念念不忘长征,她千叮咛万嘱咐地交待丈夫:“一定要坚持走完长征路,一定要把长征书法作品展出去,一定要把长征文化室搞起来……”世界辽阔,无奇不有,其实梦想之多,也是无奇不有的,且不说有的想当官,有的想发财,只要是取之有道,我觉得都无可厚非。可我今天要介绍的主人公,他们的梦想竟然是天空任鸟飞、重走长征路,而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一个夙愿。倘若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那倒也罢了,可这二位任性者的年龄加起来就将近一百四十岁,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吧,古稀之年的人弄点啥不好?为什么却偏偏要去重走长征路?说来也许话长……
在我的案头,静静地躺着一份长达十二页的纪念文章——《她走在长征路上》,这是一位内蒙古三走长征路的坚强老人,为怀念他那魂断长征路的亡妻而留下的深情文字,特意嘱我好好修改之后再直接寄给其内弟,而他自己却又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三走长征路的漫漫征途之上。望着老人倔强而又悲壮的身影,留在我脑海里那一串串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忽地一下又涌上心来……
第一次遇见他们俩是在那年春暖花开的季节里。那天,三中青年书法教师小谢热情地挽留我在他们家吃中饭,说是呆会儿有一对远方来的客人我非见见不可,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爽朗的笑声,我定睛一看:哟,男的瘦高个,挺精神,不过,走路有点跛,而女的个子也不矮,可一副罗圈腿却迫使她无奈地矮了三分,尤其是她走路还一摇一摆地身子向一边倾斜着。“我来介绍一下,这二位是内蒙古三走长征路的老英雄张殿奎夫妇……“什么,三走?”我的妈呀,顿时这一对衣着朴素的古稀老人在我面前便无比地高大起来。等不及吃饭,我便迫不及待地象搜索宝藏似的搜索挖掘起他们那三走长征路的传奇故事来。
瞧瞧,这第一次走长征路骑的可是自行车,那车竟然还是在我们长征出发地于都特意买的;而第二次呢改骑摩托车了,只不过前两次都是张殿奎一人单枪匹马的独行,可这第三次动静却闹大了,原来老伴王忠勤毅然抛家别子,追随着丈夫从千里之外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义无返顾地来到了我们于都长征出发地。
都说是好事多磨,似乎是老天爷也故意要考验这对老夫妇似的,从内蒙古一路走来就几次都有惊无险,然而到了福建的惠安,一场从天而降的车祸却差点要了这老两口的命,夫妻俩一个是碰断了腿骨,一个是折断了肋骨而不得不双双住进了惠安医院。这可了不得,千里之外的孝顺儿子一听父母出了车祸,忙从内蒙古日夜兼程地赶到了医院。
“爸、妈:等伤好了之后你们立马就给我回家去,都摔成这样了,你们的身体还受得了?就是受得了,我们做儿女的也不放心啊,是不是?”可老父亲却坚决地摇了摇头:“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选择了三走长征路我就一定要走到底!要不,问问你妈她愿意半途而废不?”而老母亲竟也跟老父亲是一个腔调:“你爸都选择了继续走下去,我哪有拖后腿的道理啊?再说了,你妈这不还是一走长征路吗?”无论怎么好言相劝,这老两口硬就是一条道跑到黑,儿子见父母亲是九头牛都拉不回去了,也只好一反常态地改为鼓励支持父母一路走好。
其实呢,当张殿奎在医院里唉声叹气的时候,王忠勤却啥事没有似的安慰丈夫:“愁什么呀,你不是常说唐僧取经还九九八十一难呢,咱这点伤又算个啥?”“唉,不就是怕你跟着俺受罪不是?毕竟你又没有出过远门,这一路上可就苦了你了……”“说啥呢,好不容易有了一次走长征的机会,千万别给我泼冷水啊,只要能跟你在一块,再苦再累我也觉着心里甜!”
真的,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绝对会以为这故事呀没准又纯属虚构。“谢老师,你们这是……”“嗷,他们找到宣传部是专门来收集长征路上地书法作品的,怎么样,你来撰稿我来写,岂不更有意义?”“好啊!”激动之余的我也禁不住跃跃欲试地想表达一番此刻的激动心情。略一思忖,便写了这么一首四不象:“花甲夫妇胆气豪,长征路上走三遭。哪怕血流筋骨断,胸有朝阳不动摇。”“好,好啊!”只见谢老师凝神静气、手起笔落,随即一幅神采飞扬的行草便跃然纸上了,直把这老两口乐得是合不拢嘴,一迭声地邀请我俩到时一定要去参加他们长征文化室的开室典礼哦。“到时候你们来,我一定带二位去敖包相会的地方好好地看一看、玩一玩!”王忠勤老人眉飞色舞的一番描述,顿时,让我们大家都沉醉在来日相会于鲜花盛开的大草原的无比欢乐之中……
相聚总是美好的,我们兴味盎然地在长征大桥、何屋、长征第一渡合影留念、共话长征。记得那天吃过晚饭后,我不由地心中一动,赶忙拎着一袋子土特产便摸黑寻觅到了他们下榻的工农旅社。老两口才刚刚睡下,一见我的到来竟高兴得什么似的,“姚老师啊,你真是太客气了,这么晚了还来看我们,真让人不知说什么才好。”“哈哈,你就什么都不用说了,相逢就是缘啊,你们千里迢迢的重走长征路,受感动的是我,说感谢的也应该是我,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的。”说话间,我环顾了一下小旅社那极简陋的设施,这才终于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老吃最便宜的饭、住最廉价的旅社、拍最有意义的照片了,不就为地是能在经济上保证三走长征路的顺利进行吗?因为老两口把他们全部地积蓄和退休工资都花在了三次壮观的行走上了啊!
这第二次见到他们俩是在十多天之后老两口到瑞金办完事再次到于都来的时候,其时,我正在文化馆搞少儿培训,当我把一篇张殿奎老人委托修改的文章交还给他的时候,老人一个劲地表示感谢,然后我们在匆忙中握手话别,这一次他们从于都出发,就算是正式踏上了三走长征路的艰难路程。然而,我万万不曾料到是他们这一走,与王忠勤老人却成了遗憾的永别,因为当我第三次见到形单影只的张殿奎老人时,这才得知其老伴王忠勤竟魂断长征路离我们远去了……
雄伟的娄山关啊,见证了老人最后的勇武,留下了老人倔强而又高大的身影。当她吟颂着毛泽东的诗词《忆秦娥》、凝视那带血的残阳和苍茫的云海时,心里真是久久不能平静,可谁能料到,这竟是王忠勤老人在长征路上最后的旅程呢!要知道王忠勤老人是带着对党、对长征的深厚感情,也带着高血压、类风湿和腰肩盘突出等多种疾病,而踏上了这次漫长地红色之旅的呀!夫妇俩是风餐露宿,长驱二万八千多里,一路上她不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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