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执着

微笑的执着

憯恸散文2025-09-29 19:44:11
从来不曾想,之与文字我会有失语的窘状。这么多年习惯了与文字为伴,其实更多的是习惯了和自己说话。当朋友问我到底喜动或静时,我有些语结。沉思半天,其实我的世界是安静的。或许之与很多人来说喜欢路上的感觉当属
从来不曾想,之与文字我会有失语的窘状。这么多年习惯了与文字为伴,其实更多的是习惯了和自己说话。当朋友问我到底喜动或静时,我有些语结。沉思半天,其实我的世界是安静的。或许之与很多人来说喜欢路上的感觉当属好动性情,而我却更把旅行当是辟静的捷径。当你行走在路上,身处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陌生的一切,那会让你彻底安静下来。你再也不需要与各种人打招呼,再也不需要在乎举止行为是否恰当。再也不用勉强微笑,虚言假套。
忆起行走平遥的夜晚,周围熙攘人流,还有那些叫卖声,灯光交织的瑰丽,都全然与我无关,我像是从陌生的国度穿越而来,那么冷漠地行走,那么冷眼看红尘,那么清醒的审视自己,褪去所有红尘外衣,那么真实而赤裸在那个夜里,那么大胆地活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我可以完全打开自己,任思绪奔腾,由着一双无形的手触摸夜的真,心的温度。
孤独有时是一个人的独舞,有时却是两个人的盛宴。黑夜往往折射出红尘更纯洁的真。那些假面与盔甲都可以统统甩掉,尘世中,更多的真实都在夜里突显。在平遥的那夜,我就这么张大眼睛,在月光下,将自己的内心洗涤一遍。那夜,我关闭所有的灯,我可以大胆的拉开帘幔,枕着古城沧桑容颜,与空旷中,月光自那扇古旧的格子窗折射进来,如银般纯洁美好,如锦缎般覆与身,让我仅存的那丝杂念都抛掉。我就这么怀抱月光,将自己彻底裸露在广袤的天地间。月光便如母亲的掌心、情人的吻,那么温润的滑过每寸肌肤。我舒展所有的毛孔,于夜色中,那一抹微笑是那么柔媚而纯净。
此刻,我静静地立在大海边。我面前的海域出奇的平静,海面如一面镜子,远处雾霭重重,长山岛在灯影里时隐时现,我的思绪也起起落落。很多画面在我的面前一一闪现,重叠,交叉……那些梦境与现实在碰撞,在融合,让我一时也分辩不出那儿是真实,那儿是虚幻。如海市蜃楼,虽然缥缈却真实存在。而那份飘渺的美,却是那么深的诱惑我们的心。
无论身处闹市,还是身居静地,总是可以辟出一方属于自己的空间。这个傍晚,我就这么独自一人,对着一面海域,将自己的内心打开,其实纠结我的,只有自己。眼见海边熙熙攘攘的人流涌至眼前,我竟然微微一笑才发现,我饿了。
坐在一个干净的角落,点了一碗自己钟爱的酸辣粉,津津有味,慢条斯理混杂在一堆年轻人中吃着,云海在群里说着樱桃的事。想着这个午后在博里读到的几则留言,一个朋友说:“多情的女人,是该拥有众人的爱,如此俗世滚滚红尘中,能不被世俗淹没你纯洁的情怀,已经是一个例外了,终有太多想说的、想表达的。祝福朋友,健康幸福!”这是一个我不认识的朋友,大概跟随我的生活也有些年了。每当面对这样的留言,我时常沉默,最终失语。云海随后说:“从六年前我第一次看到花开的文字,就认定了花开的多情,这么多年,她依然多情着,我依然薄情着,我们隔着马路,相安。遇上红绿灯磕一下,又走向各自的轨道。”六年,就是这个数字,触疼了我。我写字六年,云海随我六年。云海,云海……
设想过很多见面的场景,想着荷韵去见千江,居然不言不语,而千江默默尾随。那份文字里透着的亲近已经不需要语言,不需要肌肤相亲。倘若云海有一天出现在我的面前,能否隔着一条马路,望我一眼,然后掉头回河北呢?而我是否能够展一痕浅浅的、干净的微笑目送她远走?荷韵都如此离谱,行为率性而古怪的云海指不定能出现什么状况。
与云海到底是怎么样的缘?在山西,石头和我说云海,他说云海为什么那么在乎你?在临汾丫头跟我说起云海,她说:“云海让我和你喝酒,三瓶啤酒正好,不要再多,她那破身体……”还有荷韵,她们每次给我电话,总是离不开云海。可是,我们如此深厚的情意,云海却和我说话最少。说来说去,说到底都是一个在意,云海太过在意我,她怕我单薄的双肩再也肩负不起多一点点的累,她把微笑留给我,独自吞噬自己的痛。
这么多年,该见的都见了,千江,荷韵,枯荷,还有不该见的也见了。可是最该见的云海和花开呢?云海第一次跟我直接说母亲的事,她说母亲又要到北京了。我听着痛,她一个柔弱女子如何担当得起?我说云海,尽力了,心安,生死由命,我们左右不了。她说,她只是不想母亲留下遗憾。于是……云海,如果我们掏空了所有能够换得母亲的生命,哪怕用我们的命去换取母亲的健康,那么我们应该去做。可是,明知道是无底洞,且回天无力却还要一意孤行,累的是活着的人。
第一次感觉云海在我的面前是这么柔软,她说话不再是菱角分明,我可以想象,她被生活,被亲情掏空了所有……我说,云海,你累的时候就来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几天,让我呵护你吧。我这么打字的时候,心在流泪,想着两万一个月,持续两年半是什么概念?对一个女孩来说,她擎起的何止是母亲的生命?
第一次,云海没有拒绝我。她说:“好,我一天就可以开到你那里了,通过这次河南之行。”我说:“来就当到家了,彻底把你交给我。”她问我看到她在我的博里的留言吗?我说当然,关于那扇门。其实我能了解她读到那段的心情,一道门,两重天那。即便是这样,云海还在惦记着我的那些琐碎之事,她问弟弟如何,那能如何呢?对比她所经历的那些算什么呢?当她说:“今年的日本核辐射对你的养殖有没有影响?”我的心在颤抖。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如她这么在意我的一切。
我说云海,我担心你,纵然我有再多的磨难,我还有亲人帮我一起顶,可是你呢?可她依然说:“我担心你。看了你今天的博,我担心你与人相处不愉快,因为你又闷在家里了。”她说:“你一闷家里就没好事。”我的心在剧烈的颤抖,云海啊,还有谁能比你再关注我呢?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依然是我们。你怎么就那么懂的我呢?你说:“我们谁也不会为了金钱出卖自尊与微笑,一样的性格……”的确,我和云海的确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只是我比她还少些菱角罢了。云海,我们的微笑是留给朋友的,我们的微笑是来自纯洁的内心,表露在纯洁的脸上。所以你看到我的微笑是不加修饰,是干净的,所以它才成为最美最真的表情。你像个可爱的孩子,你对我说:“对,不是出卖自尊,你博中的这句话我深有感触。”你说:“我始终是不顾一切站在你身后的那个人,主要是我们有能力不出卖自己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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