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秋尾

淡淡秋尾

拍马散文2025-03-26 03:29:53
其实,秋,走到一个的驿站,是自己的事情。秋,是自然的过客,而自然与人是共处的,秋,真的不在乎自己如何,倒是人们闲来暇趣的点品秋天。说金秋如何的金黄,谈秋天怎样的肃杀,这个说是收获的季节,那个讲是怀念的
其实,秋,走到一个的驿站,是自己的事情。
秋,是自然的过客,而自然与人是共处的,秋,真的不在乎自己如何,倒是人们闲来暇趣的点品秋天。说金秋如何的金黄,谈秋天怎样的肃杀,这个说是收获的季节,那个讲是怀念的日子,好端端的一个秋天,任人的来去评说,况且现在是晚秋了,更添了几分凄凉委婉的味道。
在晚秋的季节,见惯了残花败柳,在晚秋的季节,看惯了落叶飘飘,在晚秋的季节,闻到了秋天的味道。秋天的味道是成熟的,带着淡淡的花草清香,裹着浓郁的果实味道,卷起的黄土尘埃里,还挟着汗水的咸腥。
树叶落了,把包装起来的树木亮出了枝干。枝干最初还有些羞涩,怕人看见自己的肌肤,树叶一片一片的落去,肌肤一点一点的展现,循序渐进的让枝干适应,慢慢的导致了习惯成自然。树干不情愿的亮出了自己的黑灰色,黛青色,白色乃至黄赫色的裸体,索性让人们看个够。人们由最初的惊讶,渐感到秋天就是这样,这才是秋天的色彩和暴露。
障目的绿衣脱去了华彩,五彩的金秋蜕变成黄色,当人们咏叹枫叶是秋天最后的一点浪漫时,秋,真的是尽了。脚下的各种彩叶,顺着秋风的方向跑着,偶尔还刮起不大不小的旋风,把那些好看的树叶刮得东倒西歪,来来去去,起起伏伏,有时还会刮得很高,时不时的再亲吻一下大树母亲,最后还是无奈的落下,打着旋儿落下,落叶归根。
天高云不淡,风吹草低头。山川巍峨,看得见山川的本色,卸了妆,还了原,本是山川;小河流水,看得见依山的情调,唱着歌,向前淌,我本溪流。阳光远了,天宇之间当轮值,秋天来了,四季之间歇歇脚,不管人们怎样说,秋天就是这样,现值唱着晚秋的歌。
人们一直说,菊花是四季收尾的花,凡到此时秋去也。每每此时,凭空想起诸多赏菊咏菊的诗文,或许“我花开罢百花杀”的说菊之道太于独树,还真的记住了这句话。可能黄巢揭竿时的世道过于自然,人为种花的痕迹近似了无,即使皇宫里花开正旺,黄巢自然也是看不到的,所以才咏出了这样的诗句。
走在一个很不起眼的林荫道上,真的是看见了开罢的菊花,风华不再的菊花,有些令人怜惜的菊花。就在它的周围,还有好多花正在开放,或者说怒放。那娇媚的美人蕉,红的,黄的,娇艳滴翠,有的还在吐穗积蕊,含苞待放,那最普通的串红花,红的耀眼红的火热,那鸡冠花,在残花中“鹤立鸡群”大红大紫,而匍匐在花丛根部的小草,还在荡着绿意。
我说的这些景象,就是现在的北国,晚秋的北国,京畿之地,长城脚下。不经意间,对诗词咏叹多了几分疑问,菊花,真的是“我花开罢百花杀”吗?在正午的阳光下,看着那在翠柏丛中飞舞的秋虫,招摇的锦簇,真的更添疑问。也是,地球变暖的问题,是人们刚接触不长的事情。值得推敲的是,千百年前可能真的就是这样,就说半个世纪前,真的很冷,花真的很少,妄推古人的诗词,可能真的是替古人担忧了。
墙头上的爬山虎红的正艳,红椿树红得灿烂,枫叶披满喜庆的红幔,彩叶斑斓,打扮着属于秋天的颜色。
霜降就要到了,秋天的最后一步就要走完了,看见夕阳下的一抹余晖,拉长,流苏,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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