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站
一、无聊的寂寞时光瞬息而逝,快地感觉不到自己衰老。我还是我,永远一副捉摸不定的性子。快结婚了,也该收收心,可我还是爱玩猫逗老鼠的游戏,因为好奇也因为无聊。背着未婚夫恩奇深夜我给年简打电话,他是我的一只
一、无聊的寂寞时光瞬息而逝,快地感觉不到自己衰老。我还是我,永远一副捉摸不定的性子。快结婚了,也该收收心,可我还是爱玩猫逗老鼠的游戏,因为好奇也因为无聊。
背着未婚夫恩奇深夜我给年简打电话,他是我的一只小老鼠,想起来的时候牙齿会很痒。跟他说什么哪?总是没有目的,只是想,很久很久通一次电话,原本我们很熟,有九年可以想起的琐碎回忆,可那又怎样?我还是有些怕他,面对他紧张,说话磕巴,举止拘束……
他讽刺我:“你不是对男人一向都很手段吗?对我怎么就不能应付自如了?”他还是有些恨我,我曾经跟很多男人恋爱,失恋,唯独不肯接受他,尽管他多次暗示,跟着他我会一辈子幸福……
其实,我总想他可能在心里早已暗自骂过我一百遍:“犯贱!”但他还是没用那样字眼骂过我,唯一一次听到他有些偏激地评价女人:“女人都很贱!”我有些吃惊地看他,然后调戏他说:“我哪?说说看,小男孩!”他不说话,眼睛一直看我的脚,眼睫毛像黑色的纱帘,垂下,寂寞的也忧伤的……
我实际上想征求他的意见,我到底要不要去参加研究生考试?仿佛是种习惯,一有事情我就想找他,仿佛他是我一个亲人,离不开也放不下,还有些怕,不敢有丝毫放肆。
年简哪?对于我似乎也是难以割舍跟忘记的,用他的话说:“这辈子除非我死了,否则不会不管你!”
听起来很感动,很真心,可我还是觉得他在玩我。到底他有没有在玩我估计只有他自己清楚,即使他做解释我也听不进去,更不会相信。所以,他说我是个疑心很重的女人,而且没有心肝。随便他怎么说,反正无关痛痒的事情我也不放心上。
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夜晚11点半,他还在洗衣服,双手沾着肥皂泡沫捏着手机听我说话,随后,一副教训我的嘴脸说:“瞎折腾什么——你?你多大了?赶紧好好上你的班……读什么研究生?你以为你读了研究生你就不是孙小蕾?”
我有些生气,但没骂他,谁让那天心情太好。我平静地说:“不读研究生我心里不平衡,你女朋友在北京读研究生,你在中科院读博士,我就读了个本科,以后你还愿意跟我说话吗?我这辈子虽然比不上你,再怎么说也不能比你女朋友差,不是吗?”
其实,我没想跟那丫头比,但就是想气气年简。
他说自己在洗衣服我就说我未婚夫的臭袜子都是我洗的……他说自己整天泡实验室,只有周六一天陪陪那丫头常娥,我就说你现在怎么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就油腔滑调调戏我说:“来北京玩,我保证你感到有意思!”我说:“你是个流氓!我才不上当,你以为我跟你那位常娥一样饥渴想你想的发贱跑到北京免费把自己送你门上?”他也不生气,事实上我总当他面骂那丫头,因为那丫头也当他面骂我是“贱货!”所以他也不敢偏我们哪个,否则等下挨骂的肯定是他。
我对年简的态度自我最后一次拒绝他的爱以后就一直很粗鲁,我骂他:“伪善、流氓、势力……”
他从没还口,他说自己的脾气只有在我面前才会很好,宽容、温柔、隐忍……他觉得自己是个好男人。
我说:“你就一呆博士!”不是吗?他从来不讲究穿戴,穿的朴素的像个傻瓜。
二、你会不会爱上别人的男朋友
我骂常娥是“贱货!”跟常娥骂我是“贱货!”都是有原因的。
当年常娥跟蓝熙一起抢了我恨的一个女孩子赛柔追求的男孩子年简,那时侯我不知道塞柔爱的男孩子是年简,如果知道我肯定会答应年简做他女朋友。我跟塞柔的恩怨在于当年她出于妒忌散布谣言坏我名声,害的我失去一个很爱我的漂亮男孩子。你说我该不该横刀夺爱,把年简弄到手。
可没等我动手,常娥跟另一个女孩就设计一场阴谋,从东北跑到北京把把年简从赛柔手里夺过来,接下来是两个女人的战争,获胜的常娥以几分姿色击败了蓝熙,美貌是爱情里最强悍的武器,这是常娥说的。
我们这些女孩子认识年简的时间一样长,但只有常娥最了解年简,因为她爱他,并且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她们都是目标明确的精明女子,唯独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包括男人,所以即使天上掉馅饼给我我也看不到。
在她们为一个男人争斗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我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怎样的命运。
年简来了,像从前一样我们很近坐一起,可以嗅到对方身上的味道,我很紧张,浑身发抖,始终隔着三十厘米的距离躲着年简。他问我是不是第一次跟男孩子单独相处?还问我是不是怕他碰我?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随后年简就要求我做他女朋友,我拒绝了,找了很荒唐的理由,年简有些生气。
只有我自己知道真实的原因:我自卑。出身寒微,所以敏感,害怕受伤,他的家庭、他的家人甚至是他都令我不自在。
这些,是年简所不知道的也或许知道,在那个青春,他身边太多如花女子,她们穿好看的衣服,有健康的肤色,幸福的笑容……我躲着她们也躲着年简一样的男子,觉得自己简直破败不堪,本来我也挺好看,即使穿的寒酸也异常灵秀,可我突然遭遇“青春期自然灾害——脸部大面积痤疮毁容”。那几年是我最应该美丽的几年,却没能以最美丽的姿态盛放……美貌这东西如果没有也就罢了,如果有然后又失去它会有摧毁的力量,年简他是不会知道的,因为他不是女人。
那几年我一直吃药,尝试各种治疗痤疮的化妆品跟偏方……我越来越丑,越来越自卑……
就连年简看了我的脸都会嫌恶的说:“你去看医生啊?你看你的脸……”但他还是抱我,然后遗憾的抚摩我细长的脖颈上白皙、柔嫩的皮肤幽幽地说:“多好的皮肤,如果张在脸上就好了!”他贪婪地一点点吮吸它们,轻轻的亲吻,他是手指干净、白皙而且柔软像植物的藤蔓温柔的伸展、游走,抚过我光洁的脊背又停留在我的胸前,一圈圈缠绕,裹紧……我被吓傻了,原来,他也是流氓。可我没有挣脱也没有反抗,他抱着我,像个小孩子,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总担心被人抢走或者弄丢。我睁大眼睛楞楞看他凑近我,吻上我的唇,闭着眼睛,像做着梦的小男孩,我嗅到他头发上淡淡的香味,有些紧张,晕眩,然后把牙齿咬的紧紧的,嘴巴闭的紧紧的,我有些害怕,中午我俩一起吃过饭忘记刷牙、漱口……我不喜欢被这样侵犯,它令我不知所措很难为情……
我推开他,我们再不能挨那么近,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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