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祈祷

江南祈祷

秘玩散文2025-11-20 21:20:57
风,或有或无思念,或浓或淡远方,我所爱的远方或雨露,或阳光……——选自《致远方?思念》1我常常不能忘记,我在一篇题为《此情可待》的散文中,曾经这样作结:相信么,母亲曾经告诉父亲说,相信了此情可待,便能
风,或有或无
思念,或浓或淡
远方,我所爱的远方
或雨露,或阳光……
——选自《致远方?思念》
1
我常常不能忘记,我在一篇题为《此情可待》的散文中,曾经这样作结:相信么,母亲曾经告诉父亲说,相信了此情可待,便能够预知幸福的道路还有多远……
其实,我并不知道母亲是在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我也并不知道,这样的话在以后有没有对我说过。也许说过,也许没有,也许母亲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些,现在想来其实已经无关紧要或者已经无所谓有,无所谓无了;仿佛,你曾经站在落叶满地的秋天,幻想着春天的来临;而如今,你却走进了如火如荼的夏天一样。
我不知道,过去的事情是否真的就能悄悄的过去;而人们,在很久很久之前总是这样说;而人们,在很久很久之后依然这样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们总是这样欣喜或者悲哀地说!也许,在我所剩余的生命中可能还是会遇见这样自说,或者那样自说的人们。但,也许根本不会再有了,不会再有了。
就是那一次么,月光照耀着远山近树、鸟啼虫鸣;就是那一次么,夜风带着五月的花香抚摸着老屋的屋檐;就是那一次么,细雨敲打着芭蕉敲打着竹林敲打着心灵的台阶。就是那一次么,是的;也许,就是那一次;我分明知道就是那一次……
在我的写作之夜里,我常常会想起江南的那座楼阁,正如我常常不能忘怀故乡的那间老屋。是的,从每一个清晨到每一个黄昏,再从每一个黄昏到每一个夜晚;我常常会想起的就是江南的那座楼阁,我常常不能忘怀的就是故乡的那间老屋!
2
是的!我到现在还是不能确定,不能确定我与她是否已经没有相见的可能;我并不确定,在这写作之夜,我用下面的文字作为我写这篇文章的开端,是否她真的会介意。但是,我知道即使她真的介意了,即使她真的说了;我还是不知道,不是吗?
不知道,在我所剩余的生命当中会不会再次与她相遇,会不会再次因为一阕平仄相间的诗词而欣喜万千,会不会再次拨动心的和弦为她月光之下的翩跹起舞?不知道,我不知道;是的,我不知道!我想,她也不会预知在未来的道路之上,在她的嫣然一笑之中;有一个人正在悄悄地,悄悄地将她收藏,铭心刻骨!
这个时候,晚秋的风或者是初冬的风,正从黄昏里缓缓地走来,可能还带着一些晚秋或者初冬的凉意;我不敢断然地去触摸。它是从哪里而来,要到哪里而去呢,我想。也许是夜晚吧,也许说不定。但,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是哪一点呢?就是它曾经真实的来过。不是么,我们不是也曾经欣喜万千的相遇过么?这些,现在想来也许已经无关紧要,真的,已经无关紧要!
3
在我的写作之夜,我常常发现这夜的天空不仅奇怪而且很高,甚至还夹杂着些许清冷。若是你或者是她,忽然问我,奇怪在哪里,高在哪里?也许,我真的不能回答。到现在,我还是不能知道;当然,可能是不想知道,或许也可能是想知道而又无从知道。是的,应该是这样的……
就像现在,在我写作之夜的书桌上平平静静地躺着三本书。这三本书,是我不久之前买的。我清楚地记得这三本书,一本是关于唐宋诗词的、一本是关于婉约词的、还有一本也是关于婉约词的。我并不知道,在这三本书里同一阙诗词会有多少重复的地方;我并没有仔细的对照过。这很重要吗?我不知道。那么,我知道的是什么呢?我知道的是这三本书已经躺在了我的书桌上,在我写作之夜的书桌上……
现在,我手中拿着的一本,名字叫做《婉约词赏读》。据说,这本书是赵亚丽和苏占兵编写的;我不是十分的清楚,但总之,在这本书最醒目的地方就是这样说的。这很重要吗?我不知道。那么,我知道的是什么呢?我知道的是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本书。我读了这本书的开篇,我记得这本书开篇的一首词是韩君平的《章台柳》。据说,这阙词是他为柳氏,一个叫柳氏的女子填写的。这一点,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但总之,在这阙词的注释中是这样说的。我最喜欢咀嚼的一句是:往日依依今在否?

是的,往日依依今在否?这不仅使我想起了,之前所读到过的一篇小说中的一段话;我记得,是史铁生先生《务虚笔记》中的一段话。而原文到底是怎样说的,也许我真的已经记不清楚了。好像是这样说的:他们不会记得我了。他们将不记得那个秋天的夜晚,在一座古园中,游人差不多散尽的时候,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一盏路灯在夜色里划出一块明亮的圆区;有老柏树飘漫均匀的脂香,有满地铺散的杨树落叶浓厚的气息,有一个独坐路边读书的男人曾经跟他们玩过一会儿,跟他们说东道西。甚至现在他们就已经忘记,那些事在他们的记忆中已是不复存在,如同从未发生。
但是,别以为那些在记忆之中已是不复存在的事情,那些如同从未发生的事情;就真的漠视它确确实实的存在过,就真的从未发生过!
4
而在我的写作之夜,在这起风的夜晚,在这有着明月、有着星星、甚至有着流星的夜晚;还是常常会有一个人出现的。那是谁,那会是谁?如果我不告诉你,你会和小时候捉迷藏一样用心的猜猜么?你是猜不着的,我想。
我至今还是没有弄明白,爱情究竟应该发生在怎样的年龄段,才是适合的,无可厚非的,不可抗拒的?在我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到底有多小,我不知道;但总之是在我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奶奶就已经指着父亲曾经背过的背篓说,那时我已经来到人间。我不知道奶奶那样说的时候,父亲,我的父亲到底用他的双脚踏过了多少的春秋冬夏。但我确定,那时的父亲,我的父亲所走的道路还是很短、很短……
是的,应该是这样的;至少在那时是这样的,至少在那时我是这样认为的!现在,我这样自言自语的时候;也许,我已经看见,父亲,我的父亲的双脚下时光正在悄无声息的流走。是的,不仅仅是在我父亲的双脚下,我看见过时光的流走,而且在母亲,在我母亲的擀面杖里,我也已经看见时光正在悄无声息地流走。
我到现在还是不能知道,父亲与母亲相遇的一刻,时光的车辙在父亲的肩膀上,在母亲的双手上,毫无忌惮地碾过多少回。那么,我现在能确定的是什么呢?是那间老屋么?是的,那间老屋到处都沾满了我的足迹,那间老屋到处都游荡着我的声音,那间老屋有着我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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