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叹息,因为一个病态小女人
愈发感到雨洁是个神经兮兮病态奄奄的女人了。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害得我半年来朝思暮想,寝食难安,眼泪纷飞,心潮激荡。尤其是入夏以来,她以荷花自喻,在这个酷热难耐的夏季,给我以透彻心脾的清凉,醉人魂魄的芳
愈发感到雨洁是个神经兮兮病态奄奄的女人了。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害得我半年来朝思暮想,寝食难安,眼泪纷飞,心潮激荡。尤其是入夏以来,她以荷花自喻,在这个酷热难耐的夏季,给我以透彻心脾的清凉,醉人魂魄的芳香。我犹如沐浴朝露,渴饮冰泉,在那阴翳覆盖,凉爽闲适的世界里畅足清游。怎奈好景不长,美丽的梦一夜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她翻云覆雨,朝令夕改,彻底摧毁了我半年来精心呵护,用眼泪和欢笑,痴迷和心跳,呆傻和满足编织成的彩虹般的梦想。把我从云端推向深渊,她竟是那样的残忍凶狠;没有半点回旋余地,她竟是那样的情断意绝。扪心自问,了断这一切,我不明白她是否真的就能心安理得,更为她的主观妄为而痛心不已。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接受她的“男人都是敏感现实狡猾用下半身言语的动物”的观点,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相信她不食人间烟火。在她眼里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色狼。不是吗?一句相见相守的话,她竟然视为洪水猛兽,吓得浑身颤栗,面色惨白。她怎么就不用心思量,这并不是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是在数不尽的眼泪和期盼,朝朝暮暮的思念中迸发出的心声。她也曾反复地述说过我们心灵的相通,彼此间就像一个人。无需太多的语言,心领神会于默契之中。那时,她是那样的柔情似水,意志坚定,信誓旦旦。所谓得一知己足矣,坚守唯一,直到生命结束,就是她亲口对我说的。我不相信在这基础上演绎出来的爱情只能开花不能结果,更不相信由此而来的“相见相守”会是洪水猛兽,蛇蝎豺狼。除非她说的都是谎言,她是叶公好龙的那类人。现在想想,又何尝不是!
实际的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她博客里的一些文章可以佐证。她不断地在诗文中追怀亡人,以一个赎罪者的口气忏悔自己,一再强调心如死灰。为了一个亡灵,她可以白衣数载,以示专一。可这是在二次婚姻期间,背着现在的丈夫干的事。前夫病逝,她哭天抢地,誓不再嫁。可她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或者说凡心未死,情欲为泯,照样成了别人的后续之弦。按说,她本应恪守妇道,相夫教子,可依然在渴望着一份理解的爱,二次婚姻并不能满足她心中的梦想,于是开始在虚拟的网络里绽放那颗驿动的心。她在不停寻找和体验那份被爱的感觉,一边迫不及待地想抓住这种感觉,一边又在感受着所谓的惩罚,烧香拜佛,祈求主的宽容。这种矛盾心理能说明什么?想纵情自己,又想立贞洁牌坊。天下有这样两全其美的事吗?
我以为她制造了伤痛,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思考能醒悟点什么。她没有,依然是执迷不悟。她视我的挣扎呐喊于不顾,一味地冷若冰霜沉默不语。可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承受不了我对她的分析解剖了,一股脑儿视为嘲弄讽刺。这方面她就变得特别敏感了,对我泣血的呼唤却反应那样迟钝,轰隆隆的雷声响在头顶,她依旧装聋作哑,形同木偶。
无须隐讳,她和我是师徒关系。有句话叫教会徒弟打师傅。她明知是我把她领进那个论坛,一手栽培长大的,我的那篇有关徒弟抛下师傅的短文她却熟视无睹,别人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她竟龟缩起来不置一词。不是不爱说话,在别人那里叽叽喳喳得像只骄傲的小鸟,尽情地倾吐什么颓废呀落寞的。仿佛又寻觅到一拨知己了。其情也哀,其言也痛,俨然是一个折翅天使,在呼唤人们对她的同情。好像她受尽了谁的蹂躏似的。
在另一些场合,她又眉飞色舞地跟人对话,不放过任何一个游说她的“理论”的机会。别人在恋爱时,她以一个过来者的身份谆谆告诫她们:男人都是敏感实际狡猾的动物,不可真心的。她以为别人都会视她的话为箴言。她满脑子臆想,深信别人也会随她亦步亦趋。
令我悲哀的是,这么长时间我怎么就没有看透她的善变的面目。她就像精神病患者在做弥撒。她始终在张扬她的一个臆念。在她津津乐道,四处游说那句所谓的名言时,她怎么就感受不到自己的狭隘与自私呢?戴着假面具生活,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孤芳自赏,作病态的呻吟,我不知道这样的人生能有多少阳光照耀,迎面扑来的只是一股刺鼻的霉气。
现在来重新审视她这个人,我愈发感到是个病态畸形扭曲的人,神经兮兮的。这样的一个人,我竟然稀里糊涂地与她唠叨了半年。我深为自己叹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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