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明,我想到的
又是清明节了,我给天下的母亲们送一份祝福,祝福她们节日快乐,时时平安,天天幸福,月月进钞票,年年有好运。母亲,一个伟大的称呼,把人类带入了一个有一个时代,我们随着母亲也由此而认知了新的世界。母亲是慈祥
又是清明节了,我给天下的母亲们送一份祝福,祝福她们节日快乐,时时平安,天天幸福,月月进钞票,年年有好运。母亲,一个伟大的称呼,把人类带入了一个有一个时代,我们随着母亲也由此而认知了新的世界。
母亲是慈祥的,母亲是家庭的象征,母亲是凝聚力,母亲更是一种精神。
好久了,没有见过母亲了,老人家走了,我一直都在想她,就像小的时候常常在她身边玩的时候那样,从没感到胆怯,从没感到孤独,从没感到陌生。
或许,这就是母亲所能给予子女的,这些远远胜过乳汁所带来的温饱,我们从此有了祥和的环境。
母亲没有上过学,也从来不会讲那么多的道理,所能做的就是勤劳,一大家的人,要靠她的双手来维持,做饭洗衣等等家务都由她来收拾,里里外外的事从来没找过别人;而周围所有的街坊邻居都感受过她的帮助,从柴米油盐酱醋茶到衣食住行,小到一盒火柴,大到邻家红白喜事,谁家有事都来找母亲,记得小的时候,我家还是那个大土炕,邻家的孩子也是在这里长大的,母亲常常为此而自豪,总是面带乐色的说,所有的孩子们都在这炕上撒过尿,哈哈哈,是啊,那时的孩子们也都贪玩,忘了撒尿,憋不住了,就尿到炕上了。母亲从没有埋怨过谁,总是笑着一边打趣,一边收拾,这让街坊们非常感动,也常来这里串门,经常是屋里屋外笑声一片。
母亲的勤劳,是出了名的,每当冬季来临的时候,为了给家里取暖,推着自制的小推车,到处拣柴火,农村地头剩下的玉米根,也一一刨回来,包括落下来的树叶子都没放弃过,那个年月,捡柴火是很常见的事,没人笑话,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拣拾柴火,只是觉得好玩,能到处看看。很开心。
文革的时候,保定到处能听到枪声,有时在马号那个地方还有被某一个派别打死的人展出,我不懂是为什么,但总跟着去看,听到放着音乐,看着死去的人,就是乱乱的。
有时也跟着看游行的,游行的队伍很长,各单位有组织的进行,两派的游行队伍走在一起的时候,就互相谩骂,互相攻击,然后就动手打人,再然后,棍棒相加,再然后枪炮乱放;那个年月,就这样,见怪而不怪,这些事也都是很寻常的事,反倒是那一次游行没啥动静,倒觉得反常。
母亲从不容忍我们和别人打架,每次打架回来,也不问理由先是一顿暴打,然后再问你:你还敢打架不?你想想,谁还敢啊?那不是找不舒服吗?
我记得有一次,和别家的孩子在一起玩,玩恼了,他们好几个和我打,反被我都给打趴下了,这回可坏事了,他们排着队去我家告状,我可惨了,屁股都给打爆了。好几天都疼得难受。
母亲从不知道为自己弄点什么好东西,所有的衣服都打着补丁,有的补丁上还打上了补丁。很少使用化妆品,因为我家根本没有能力买那些,过去家里有一盒耨子也就不错了,冬天的时候擦上一点甘油或者凡士林什么的就是很不错了,象带有香味的雪花膏想都别想。那不是穷人家用的东西。
当我们都成家的时候,母亲老了,她已不再是那个能走东串西的母亲了,好多疾病缠身了,我几次接她与我们同住,都没有接成,我知道母亲不想给我们添麻烦,老人很自觉,我们总是想接她同住,既能照顾她,又能给我们节省一点时间,但都被她拒绝了,后来,她的糖尿病很厉害,大姐常去照顾她,却总被她赶出来,没办法,我们既要安慰大姐,又要开导母亲;她每次见到我们就诉说大姐的不是,大姐总是无奈的听着,
母亲是在大姐家去世的,这在当时是没有想到的事,那时我在兰州外的一个小镇,刚搬了家,还没有和工程指挥部联系,晚上报告工作时,指挥长把消息告诉了我,我惊呆了,对着电话不知如何是好,第二天在兰州飞回了保定。看到母亲躺在平板床上,我失声了……
从那以后,我合上眼就是母亲的容貌,夜间被梦中的事感动,自己常常被自己的哭声惊醒,大概是我很受宠吧,我的感情很脆弱,哭醒也习以为常。
再后来,哥哥姐姐们常常在烧纸的时候念叨几句,告诉她我们都很好,就别总来找我了,呵呵呵,也许心诚则灵,梦见母亲的时候就少了,有时梦见了,还觉得很诧异,傻乎乎的问:这么久了,你们在哪里啊,去干吗了?记得有一次,母亲告诉我,以后会很少再有机会来了,天上少一个仙女,管花的,王母要她去,就不能回来了,我问:那怎能再看到你,她说:不用,当你们看到鲜花开的最好的时候,那就看到我了;哦,原来是这样啊。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母亲,可我很想她,尽管也能常常看到鲜花,却不能了却我的思念,母亲,你可好吗?
我们不能再给你什么了,更谈不上孝敬你了,就给你一处房子吧,在那边,我希望你也能舒适一点,你看看这个房子怎么样啊?
注:因不知的原因,房子的图片不能在此放置,只能省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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