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爱一起跋涉

与爱一起跋涉

伴乐散文2025-03-17 03:38:29
“高城望断,谁说只会是黄昏,而不会是灯火中的晨曦?”带着这种诘问,我继续着我的追梦之旅,舒展一再紧蹙的双眉,挺直几度佝偻的身躯,迎着朝霞前行。我先是跋涉在著名的侨乡。若干年前,正是在这里,多少个或粗壮
“高城望断,谁说只会是黄昏,而不会是灯火中的晨曦?”带着这种诘问,我继续着我的追梦之旅,舒展一再紧蹙的双眉,挺直几度佝偻的身躯,迎着朝霞前行。

我先是跋涉在著名的侨乡。若干年前,正是在这里,多少个或粗壮或瘦弱的身影,在年迈双亲羸弱妻儿的泪眼婆娑中,背着简单的包裹,匆匆消失在晨雾中,远涉重洋去淘金;若干年后,这个曾经的梦想的诞生地,如今却成为梦想的聚焦点,真可谓沧海桑田。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介书生,曾经的满腔抱负,如今早已支离破碎,只剩下生存的原始动机,于是,我匆忙寻了一份差事,在一家江河日下的民营制造厂司职人事助理,两个月后被上司无情的炒鱿鱼,上司写给上司的上司看法是——“其人志向较高,难以留下。”两天后,经朋友引荐,来到一家小型民营彩印厂,司职行政人事主管,说是主管,其实是光杆司令,在这里,我总算找到了“用武之地”,虽然现在看来只是做了一些皮毛工作,但对于二十五岁的我来说,毕竟具有“里程碑”意义。

刚到公司的时候,我意气勃发,脑海中早就拟好了一幅蓝图,期待着在我的“施政纲领”作用下,公司的面貌焕然一新。“无以规矩,不成方圆”,在对公司进行了一番摸底之后,我花了一段时间,一边整顿公司后勤,一边伏案整理公司各项文案,忙的不可开交,倒也很充实,也颇有成就感。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要想将这个公司从家庭作坊室管理思维挣脱出来,殊非易事。这个公司既有的管理人员,要么是老板的亲属乃至家属,要么就是公司草创时的“功臣”,他们在某些方面惊人的一致,那就是表现为对制度的蔑视和对新进管理人员的排斥。如何赢得他们的支持,一度让我绞尽脑汁,却收效甚微。在这个时候,我很希望企业的老板,能够给我以强有力的支持,这样,就可以把我的“施政纲领”一一加以贯彻,可事实证明,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企业老板只希望我管好后勤,准确的说,只是管理好宿舍,诸如不要有打架闹事以及男女混居现象等;而员工经常抱怨的伙食问题,却让我爱莫能助,因为老板亲口告诉我,食堂是他母亲在搞,老太太个性强,叫我别去管,让他亲自过问就行,我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公司的每周例会是要开的,那是公司约定俗成的事项,可是,会议基本情况无非表现为两种,一种是,老板弟弟(也就是副总)在场时,成了其训斥大伙的个人秀;另一种是,副总不在场时,大家吵吵囔囔不欢而散。老板是很少到会的。

在这样的公司,怎么能坚持下去呢?!可是为了生活,还得忍耐再忍耐,我似乎逐渐明白了这套生存哲学。

但是我要说,我庆幸自己来到这里,不是缘于给我带来了多少收入,而是,我的生命中,从此走进一位美丽的天使,来自湘南的十七岁姑娘,我的女友巧,我被她的中性气质俘虏了。我对她说;“巧,你在三个方面深深吸引了我,第一,中性美,第二,爱学习,第三,湘妹子。”巧不禁打趣道:“这哪是恋爱,简直是在回答一道逻辑题!”所以,她没少批评我缺乏浪漫,我反驳不了,只好说:“我崇尚的是深刻的浪漫,而不是口头的山盟海誓!如果你真要追求所谓浪漫,那就另寻良朋吧!”巧若有所思的说:“我要是真喜欢浪漫的男朋友,你看身边哪个不比你浪漫呀?”这也算是从另一个层面上肯定了我的与众不同,令我倍感欣慰。

多少个夜里,我听着刀郎演唱的《敖包相会》,终于迎来了我的巧妹子;巧妹子来到我身边后,我又开始喜欢听刀郎演唱的《披着羊皮的狼》,心下暗自发誓,要用一辈子好好呵护她。

工作了半年,我离开了这家让我爱恨交加的公司,带着巧,开始寻觅新的梦想。我们先是租了一间房子,从而有了栖身地,然后慢慢找工作。我们每天穿梭在这个城市的街道,参加大大小小的招聘会,又到各个意向公司去面试,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既惶急又愧疚,惶急的是,何时能有一份理想的工作;愧疚的是,竟然让我的巧跟着我一起漂泊。不是找不到工作,而是找不到理想的工作,所以每每面试成功时,我总要征求一下巧的意见,“去还是不去?”这个问题问过多次,两人总是一致——“不去。”于是,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失业状态,我满脸愁容,可是巧每天还是笑靥如花,这让我平添一份乐观和自信。

由于两人每天的开销很大,也没有看到理想的前景,我们俩仔细商量后,决定离开这个城市,先回一趟家再说。不管什么时候,家,永远是一个港湾。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领着巧回到了家乡,地处鄱阳湖畔的一个大村庄。我们顶着秋老虎,拖着行李箱,行走在家乡新建小区的宽阔大道上,家里在小区也盖了新房,但当时还没有搬上来住。我把行李放在七姨家,七姨一家盛情接待了我和巧,并对我这个女朋友赞不绝口。随后,我们到了老村庄,到了我的家,父母和弟弟妹妹都很高兴,母亲还把自己的床让给我们,尽管我和巧百般推辞,还仔细为我们铺好了床,挂好蚊帐。我躺在父母的床上,看了看身边的巧,她会心的笑,我能感觉出来,她被农村人的淳朴可爱深深打动了!——我们相拥在一起,沉浸在幸福中。

我陪着巧走遍了村里各个角落,给她讲述了村北那棵大樟树的来历,又带着她观摩了村西的古戏台,特别是漫步周边的田野,我们尽情享受晚风的吹拂,畅想人生。村子的最南端,有一条小道向上延伸,似乎通向天边,旁边是一块块的地,秋收刚过,新的种子又开始播下,这里曾承载了我儿时许多的欢乐。在这里,我和隔壁小森头一起偷吃过他家地里的瓜,也曾和邻家清儿姐在扁门桥下摸过田螺,还和母亲在自家地里拔过花生。北面,炊烟袅袅,南面,暮霭纷纷,我深情的看着巧,不自禁的向她讲述儿时的诸多趣事,巧认真的听着,开心的笑着。西面是鄱阳湖的支流,在我们这儿叫云湖或者簸箕湖,是有一些典故的,只是我早已忘却了,只有朱元璋大战鄱阳湖的故事,总是让我浮想联翩,我照例讲给巧听,同时不忘添油加醋,以增加身临其境的逼真感。

我们只在家里呆了六天,就又出发了,这一回是去浙江。在杭州找了一家小旅馆落脚,这家小旅馆的老板认识我,因为我前些年在杭州工作过,也曾多次在此投宿。忘不了小旅馆,那是我摘走巧妹子童贞的地方,我也说不清楚,为何选择此时此地?似乎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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